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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袋抱在自己的怀里。
医生确诊林娴是“急性阑尾炎”,第二天上午就做了手术,但是总归是在身体上划了一刀,所以林娴还需要在医院静养几天。
我给公司请了长假,我的项目成果自然就被副总完全“窃取”了,“翻身仗”没有打成,反而使自己在经理心中的印象又降低了一个档次。不过后面的事实证明了一句老话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林娴从麻醉药中苏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她睁开眼睛,迷糊的叫着我的名字。
“你醒了,嘴巴都干了,喝口水吧。”我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小心的递到林娴的嘴边。
“你一直都坐在这吗?”林娴问我。
我笑笑没有做任何回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谢谢你,游方,给你带了这么多麻烦。”林娴一脸的愧疚。
“娴子,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生病的时候还不是我守在你跟前,我真的这么需要你的‘谢谢’吗?”我把水果放下来,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憋屈。我害怕林娴刻意在我们之间设置的这种距离。
“可是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真的不再一样了。”林娴极力辩证着。
“娴,回到我身边吧!好吗?”我渴求的看着她,那渴求定格了起码有一分钟,真的好想将她一把揽在怀里。
“游方……”林娴哭了,那样无助的可怜的泪水,浸着她虚黄的脸颊。
我把她的脸抱在手里,大拇指轻轻地替她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在分手了三百多天之后,第一次,我们离得这样近,只隔着闷燥的空气和满屋的福尔马林药水味。
对,没错,我们重归旧好了,或者像童谣说的:破镜重圆,可我着实管不了那么多。
在林娴住院大约一周的时间里,我每天都呆在医院,成了林娴的全职护工。行健和童谣说要和我倒班看护,让我拒绝了,对他们来说这是对我好,可我总是在享受在这种照顾亲人的感觉。
这期间,娴子的好多同事也跑来看她,并且还带来了“组织”亲切的问候:“林娴,老板说,让你好好养病,病好了再回去工作,不用着急。”
这些话让我对地产公司又有了充分的认识——他们除了会搞虚假宣传,欺骗买房的老百姓,用金钱收买可恶的政府官员之外,对员工还是很好的,只是我当时忘了替林娴问问:这可不可以算作工伤。
赵濬梦是林娴在公司关系最亲密的同事,林娴住院的第三天,她便单独来探望林娴。那天,我刚从医院外给她买早餐回来。刚进门,就看见长发披肩的漂亮女孩坐在病床前。
“游方,你回来的正好,这是我的好朋友兼同事,美丽漂亮的赵濬梦小姐,嘿嘿。”
“你好。”濬梦站起来和我礼貌的摆摆手。
我把早餐给林娴整理好,把鸡蛋包好了放在小碗里,对赵小姐说:“你来了真好,林娴住院以来,第一次见她这么高兴。”
“是吗?那我以后争取天天过来。”
“那可不用。”林娴差点被鸡蛋噎着,“这病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别再搭上你一个,我们那点钱就全为国家GDP做贡献了。”
“要不我也弄出一病半灾的陪你吧!”
要是我没看见这美人胚子,光听这话,我肯定判决她为心智不全。现在,我只是陪着她俩哈哈一笑。
行健和童谣也过来了,童谣手里还拎着她妈妈煮的鸡汤。行健见着美女就犯了老毛病,说:“呦,这怎么还有一美女,差点忽视您,这不是罪过吗?林娴,你也不给哥们介绍介绍。”
“奥,忘了,这是我同事赵濬梦,濬梦,这是童谣,这是高行健,都是我大学同学。”
童谣微笑的摆摆手,行健却要非上前握住人家的手才罢休,并且还美其名曰:“握握手才能显示我对女性的尊重。”
“林娴,我还得去上班了,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显然赵濬梦对行健有些不满,背上包要走了。
“那你快走吧!路上别着急。”林娴不知道该说点设么。
赵濬溪走出房门,我把她送到医院大厅,对她说:“别介意,我那个朋友就这样,人不坏。”
“呵呵!没有,我没在意,再见吧!好好照顾她。”
“我会的。”这是我给的承诺。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行健正拿着勺子扒拉鸡汤的汤底,林娴因为刚刚吃了早饭,所以一口也没喝。
“臭小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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