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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问道:“这位好汉,我们金斧寨和你有什么过节吗?为何要伤我弟兄?”
时予懒得和这些人渣废话,冷冷地说:“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话就立刻放下武器,并互相协助把手脚都捆起来。”
金斧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他盘踞慕凰山多年,还没人对他说过这种话。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是时予孤身一人,而自己有近百号人。金斧哈哈大笑起来,道:“小子,你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啊,就算你能制服那四个兄弟,可是你真以为你能一个人打我们这么多吗?”其余土匪也跟着笑起来。
“我重复一次,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没兴趣说第三遍。”时予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听得一帮小喽?心生一种寒意。金斧亡命多年,心xìng不是一帮土匪可比,时予轻蔑地话反而更加jī发了他的凶xìng,怒吼着举起他的镶金大斧往时予劈来。其余土匪看老大上了,也不甘落后,都跟着冲上来。
“不自量力”时予轻蔑一笑,随着他的大手一挥,一阵猛烈的旋风凭空袭来,金斧仗着自己练多年下盘稳硬是顶着,他身旁的几个喽?就没那种本事了,一下子被旋风卷起来被砸到后面的柱子上,看他们挣扎哀嚎的样子,恐怕短时间内史别想站起来拼杀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土匪都是一愣,他们知道时予能制服四个守卫一定是个高手,但他们却没想到会这样厉害,他们连时予怎么出招都还没看清楚己方兄弟就被他丢出老远。好在目前土匪们还占着绝对的数量优势,没有人打退堂鼓,他们反应过来后又开始扑向时予。此时他们离时予已经不足一丈远,他们相信下一刻手里的几十把钢刀就可以剁进时予的身体。
金斧是冲在最前头的,也是最早发现不对的,因为他的斧头披在敌人身上时,竟然感觉不到任何阻滞,仿佛他是劈在空气中一样。瞬间之后他就肯定了自己的感觉,因为敌人身上没有流出任何血液,而且对方还露出淡淡地笑容,有轻蔑,也有怒意。
时予留在原地的虚影很快就消散了,正在土匪梦吃惊发呆的时候,数十个金sè光球出现在土匪群四周,然后变成了一片片金sè光刀向土匪袭去。到了这个时候,土匪们就算再笨也该知道他们今晚遇上的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而是精通术的得道高人。他们相信自己可以凭借人多战胜一个高手,但是对于那些能撒豆成兵、呼风唤雨的师,他们唯有逃命的份。这下子就连金斧也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如果硬要说他比手下强的地方,那就是他的镶金大斧还在手上。
不过下一刻,他不得不将自己的招牌兵器放下,因为一道金光以奔雷之速划过他的右手手背,他的四根手指立即离开了他的手掌。十指连心,剧痛之下他再也顾不得自己金斧寨主的威风跪在地上痛呼哀叫。其他土匪也好不到哪里去。金刀在时予的cào纵下,不断从土匪身上造成新的创口。短短半刻钟内,场内八十多个土匪只有十多个能跑能跳了,其余的不是大腿中招就是胳膊被伤。那些没受伤的土匪都惊叫着往山寨的各个出口跑去,他们只想尽快逃离这个煞星,有多远跑多远。可惜时予早防着他们这山寨的各个出口已经被堵死了。
时予不是不想直接一刀将这些穷凶极恶的匪徒结果了,不过他顾忌自己的身份,担心这样子大批量屠杀凡人,被扣德值不说,还要召来天庭的责难。所以他最终选择先让这些土匪失去逃跑或抵抗的能力,然后再去找来人间官府的衙役捕快处理他们。其实以他的手段就是不杀伤他们,也照样有办让他们无动弹,这样做最重要最根本的原因是他想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气。时予从来没有自诩替天行道,但是它内心深处还是有着嫉恶如仇的思想。这帮土匪杀人放火、jiānyin掳掠,于公于sī都引出了他得一腔怒火。有此良机,时予当然要好好宣泄一下。
时予正要如炮制地将剩余土匪也打残,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并盘旋将他的辰金刃全部打散。时予定眼原来是一把银白飞剑。他不仅眉头一皱,原本只想解决了这里的事情回去,没想到会节外生枝。
飞剑完成任务后再次飞回空中它的主人手里。时予循着飞剑的轨迹看去,坏了自己好事的原来是个俊秀的白衣青年。看他外貌如此年轻却有这样的修为,想来应该是人间道门的顶尖二代弟子,不过让时予奇怪的是这个青年好像在哪里见过。
青年落地后给时予抱拳行礼,说道:“在下太虚观弟子陆望全,不知这位道兄如何称呼,师从何门何派?”听到他是太虚观弟子,时予立刻想起来了,这个陆望全应该是上次进入淮阳山的八个太虚观弟子之一,也是洛瑶芳的师兄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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