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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
白凤环道:“你能比我更清楚?”
寒松龄道:“寒某既说要治,就有替治愈的把握,白朋友,我敢说我与你一样的清楚。”
白凤环道:“寒盟主,你很托大。”
寒松龄笑道:“白朋友,你如果说寒某很有信心,这话或许更好听些。”
蓝色剑白凤环道:“寒盟主,假使你在我这种情况下,你会不会接受我替你治伤?”
寒松龄道:“我会,朋友,因为我曾欠过你们的。”
白凤环一怔道:“你欠了我们什么?”
寒松龄道:“令妹没告诉你?”
白凤环盯着寒松龄道:“寒盟主,舍妹只告诉我,她为你指引过三次路,这算不了什么吧。”
寒松龄道:“不能说算不了什么,朋友,那两次指引,使寒某先后救出本盟三个主要人物。”话落探手人怀,摸出一片芝叶,递给白凤环道:“朋友,把这个服下去,寒某助你恢复。”
迟疑了一下,白凤环伸手接了过来,凝重地道:“寒盟主,你一直没有问我的伤是怎么来的。”
寒松龄道:“朋友,你的信已暗示过我了,我们没有时间,因此,我以为此刻最好什么也别谈,服下去吧!”
白凤环焦的地道:“寒盟主,这是一个圈套,他们会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回来。”
寒松龄道:“我说服下去。”
白凤环怒声道:“寒盟主,我不领你这个情。”
寒松龄道:“令尊会领,朋友,因为他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他知道你的伤,我一走,你就得死。”
苍白的脸,痛苦地抽搐着。
寒松龄道:“朋友,拖一分时间,你就给寒某多带来一分危机,我相信你不至于叫寒某亲手喂你吧?”
白凤环伸手把芝叶服了下去,痛苦地道:“寒松龄,你在尝试死亡。”
寒松龄道:“朋友,生死一线之隔,谁也难说谁能迫使对方跨越那一线。”
白凤环道:“你仍然很托大。”
寒松龄道:“朋友,时间是我的,别再拖延了。”
双掌抵在白凤环背上,寒松龄将自身雄浑的真力缓缓注入白凤环体内,助他推动阻滞的气血。
怀着一份莫可名状的感激,白凤环凝神一志地运功调息。
凄厉的冷凤,仍然呼呼地怒吼着,飞雪一层层地铺叠在两人身上、头上、脸上。
时光在寒凤中流失,雪,仍在一层层的飞卷着、扑打着。
突然那单调呼号着寒凤中传来一丝轻微得几乎无法听到的杂异声音。
这是一丝警兆,寒松龄突觉心头往下一沉,他知道,声音既能听到,距离必然已经很近了。
缓慢地收回双手,寒松龄起身冷漠地道:“朋友,寒某得走了。”
话落大步向来路上走去,只走了几步,便已到了石台边缘了。
就在这时候,对面石台边缘上,几乎在同一时间内飞跃上来了三个老者。
场中景象使三个老者脸色齐都为之一变。中间那个身着狐裘,剑眉虎目,留有五柳长髯的五旬上下的老者突然惊声叫道:“环儿,你伤得如何?”话声中,人已如掠空巨鹏般地飞落在蓝色剑白凤环身边,身法快得惊人。
在狐裘老者飞身扑出的同时,原先分立在他两旁的那两个灰衣老者也同时飞身扑向站在崖边的寒松龄,人未到,四道罡猛无伦的掌凤已自撞到。
虽然明知自己此刻真元消耗过多,难以与二人抗衡,寒松龄仍然转身提足全力推出了双掌。
轰然一声大响声中,崩散的掌凤,把雪地震出一个丈许方圆的大坑,在飞雪弥漫中,寒松龄翻身跌下了落凤台。
夜色本就漆黑如墨,再加上飞雪一掩,两个老者根本就无法看清对面景物,是以,谁也不敢贸然再出手进击。
白凤环本来不敢在此时停止运功疗伤的,但形势所迫,他已顾不了自己的伤势。
猛然睁开那双黑白分明的虎目,他大声叫道:“爹,叫史堂主与王堂主不要追他。”说话时真气一冲,嘴角突然又溢出了鲜血。
狐裘老者急声道:“环儿,你别管那些,快运功疗伤要紧,快。”
冷声抗言,白凤环道:“爹,你先阻住他们两个,快。”
老脸一变,狐裘老者道:“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如果你不阻住他们两个,孩儿死也无法静心疗伤。”话声斩钉截铁,毫无转变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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