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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脱口道:“你怎么知道呢?”
伍天魁道:“轻为那守关的人已经死了,而冷潭谷内却没有寒松龄的尸体。”
白凤公主神情有点不安地道:“这么说,是他把那个守关的老人杀了?”
为了加强白凤公主对自己的信任,伍天魁例外地替寒松龄辩护道:“公主,他当时过关的情形我完全知道,那老人心甘情愿为他而死的。”
白凤公主不解地道:“为他而死的?”
伍天魁立刻简洁地把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除了删去老人为什么要为寒松龄而死以及寒松龄的身世之外,其他的完全符合。
树上的寒松龄此时才知道自己进谷的一切,都在伍天魁的监视之下,他当时这所以没趁他受伤时攻击他,想必是他也没看出那老人已受了严重内伤了。
白凤公主觉得安慰地笑了笑道:“这么说他是真的会来了?”
伍天魁忙道:“当然会来的,因此,公主,卑职等得先告辞了。”
白凤公主点点头道:“也好,记得回去的时候,把她们救醒过来。”话落转向琴心道:
“送伍总监回谷去。
”琴心娇声应是,急忙举步向门口走去。
伍天魁等三人向白凤公主施了一礼,道:“卑职告辞了。”话落转身随着琴心出室向楼下走去。
白凤公主看看手拿两个瓷瓶的那个紫衣少女道:“琴心,记得等寒公子来的时候,在他茶杯中加上那些红色药粉,但不要加得太多,现在拿下去吧。”
琴心应声出屋向楼下走去,此刻,室中就只有桌子左侧的那两个紫衣少女陪着白凤公主了。
室外松树上,忆莲不安地望着寒松龄,惶恐地轻声道:“寒公子,你……你仍要下去见我家公主吗?”
寒松龄轻声道:“是的。”
忆莲忧愁地皱着眉头道:“但是,寒公子,如果你不喝那杯茶,不是会起误会吗?”
寒松龄笑笑道:“我会喝的。”
忆莲闻言一呆,道:“寒公子,那药会使人失去了功力啊!”
冷漠地笑了一声,寒松龄道:“事实上,那药的毒性绝不只使人失去功力而已,姑娘那药的威力可以使人立刻死亡。”
忆莲又是一呆,道:“方才那个姓颜的不是服过了吗?”
寒松龄笑了笑道:“姑娘,你真的相信他事前没有服过解药吗?”
忆莲有点明白了,点点头道:“那白瓷瓶中的药?”
寒松龄冷冷地道:“姑娘,假使我寒松龄没有猜错的话,那白瓷瓶中的药将比红瓷瓶中的药毒性更大些。”
忆莲闻言吓得一怔道:“那……那……”
寒松龄冷笑一声道:“他们的目的就想要我寒松龄的命。”
忆莲不解地道:“寒公子,那你为什么还要去见我家公主呢?”
寒松龄深沉地笑了笑道:“困为我寒松龄要他们自己把真面目抖出来,也只有这样,日后令公主才会知道提防小人。”
忆莲美目中异彩一闪道:“寒公子,你也这么关心我家公主吗?”
寒松龄笑了笑道:“姑娘,也可以那么说。”
许是由于太高兴了,忆莲脱口说出心中的话,轻声道:“说真的,寒公子,也只有你能配得上我家公主。”
俊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寒松龄目光在洁白的雪地上,以空洞的声音道:“姑娘,喜好并不一定非占有不可,是吗?”
忆莲道:“寒公子。我不懂你的意思。”
仍然以那种空洞的声音,寒松龄道:“姑娘,将来你会懂的,当你有一天离开这个单纯的住处而多接触人类之后,你会知道世间真的有些人是站在生与死的分界线上的。”
忆莲不安地道:“寒公子,你指的那种人是影射的你自己吗?”
寒松龄没有出声,淡淡地点点头。
忆莲又问道:“假使,我家公主也喜欢你呢?”
寒松龄沉重地道:“姑娘,那只是假使是吗?”
忆莲道:“我却以为假使非常有可能,寒公子,那时你怎么说呢?”
无可奈何地,寒松龄道:“是的,姑娘,我仍得走。”
忆莲淡然了,她盯着寒松龄,就那么茫茫然地盯了很久,才道:严寒公子,你忍心?”
寒松龄沉重地道:“姑娘,那正是因为不忍心,所以,我得走,不要再谈这些了,日后你会明白的,咱们得下去了。”话落不等忆莲再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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