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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所表示出的,却证实看那件事实在接近实现的阶段了。
沉重的摇摇头,寒松龄道:“公主,只为了弥补你心中的愧恨吗?”
白凤公主坦然地道:“寒松龄,那些是活着人的借口,主要的,是我已觉得没有再活下去的目的与理由了。”
寒松龄忙道:“你仍可以回故国家园。”
白凤公主亲切地笑了笑道:“那里不会有你是吗?”
寒松龄沉重地道:“我?”
白凤公主道:“是的,你,你曾使我觉得人生有些意义,只可惜那时间竟是那么短暂。”
想不出什么话才能安慰与说动这个少女坚定的心意,寒松龄焦急的目光,旋凤似地在室内打了个转,突然心头一动,脱口道:“公主,你就这么丢下她们吗?”
目光在那四张一直陪伴着她的熟悉面孔上打了个转,白凤公主黯然神伤地长叹一声道:
“我活着又能怎么样呢?我能带着她们飞离此地吗?唉,我白凤公主仅活了不到二十个寒暑,却辜负了这么许多人。”
寒松龄忙道:“公主,你仍是此间的主人,我相信,此地大部分的人仍会听你指挥。”
白凤公主凄凉地笑了笑道:“寒松龄,你说的不是真心话,是吗?事实上,你比我更早发现伍天魁的野心,对吗?”
软劝无效,寒松龄一改话题,道:“公主,我相信伍天魁师徒一直都在压迫着你。”
白凤公主凄然一笑道:“也许该说他一直都在监视着我们。”
寒松龄忙道:“你不想报仇吗?”
白凤公主摇摇头,自嘲似地笑道:“寒松龄,你以为我自愿被禁在音梦谷吗?也许,我的武功是得自谁之传授你还不知道。”
心头一动,寒松龄明白了,他点点头道:“与伍天魁同一师承?”
白凤公主道:“因此,你该知道我的武功不会高过于伍天魁才是。”
寒松龄点点头道:“公主,兵家有言,置之绝处而后生,公主,此时此地,不就是绝处了吗?”
白凤公主苦笑道:“那只有自取其辱!难道你此时仍然那么想吗?”
突然豪迈地长笑了一声,寒松龄道:“不错,公主,既然是非死不可了,寒松龄绝不自己断送自己。”话声铿锵,落地好似能跌出声音来,干云豪气,令人震奋。
白凤公主与室内五个少女脸色同时一变,白凤公主注视着寒松龄道:“寒松龄,或许我阻止不了。”
她,显示出了她少女应有的本性,也许,她相信寒松龄的一切决定了。
寒松龄心情轻松不少,豪迈的笑道:“公主,如果一个人下定决心要断送自己,谁也阻止不了。”
粉脸突然开朗了许多,白凤公主看看手中的白瓷瓶,然后把倒在手中的几粒墨绿药纳入袖中,道:“这样我就相信自己随时都能处理我自己了。”话落转身把白瓷瓶放在桌子上。
忆莲急步走到桌前,也倒了几粒放人袖中,接着,其他四个紫衣少女也那么做了。
白凤公主见状长叹一声道:“其实,你们大可能不必那么做,伍天魁不会加害你们的。”
忆莲凄然一笑道:“公主,人生百年;难免一死,忆莲生时服侍着公主,死时仍然要那么做。”
四个紫衣少女闻言同声道:“我们的心意与忆莲姊姊相同。”
白凤公主美目中闪动着泪花,但却没有再开口。
室内气氛虽然显得有点凄惨,但却有一种同仇敌忾,同时共死的团结感觉。
人影一闪,室内飞射进满身是伤,臂弯中抱着梅婆婆的忆兰。
白凤公主见状一震,惊慌地道:“忆兰!你……梅婆婆她怎么样了?”
忆兰喘息道,但仍恨声道:“公主,音梦谷反了。”
忆莲急步上前,从姊姊臂中接过梅婆婆,关切地问道:“姊姊!
你不要紧吗?”
似乎忘记了自身的伤痕,忆兰地道:“我不要紧,快救救梅婆婆。”
白凤公主冷声道:“我知道他们反了,是伍天魁伤了梅婆婆吗?”
忆兰道:“伍天魁没有露面,是一个自称飞钹神的老头子打伤她的。”
这时,白凤公主已走到抱着梅婆婆的忆莲身侧,抓住梅婆婆无力垂下的一只右腕,焦急地连声叫道:“梅婆婆,梅婆婆,你……你觉得怎么样了?”
睁开那双沉重的眼皮,梅婆婆愧然长叹道:“公主,不要哭了,我年高七旬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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