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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寄霞示意阻住。
好一阵子沉寂过后,人群中走出一个右臂带伤,年约五旬上下的清癯面孔的汉子,他稳健地走到寒松龄面前,然后跪下去,道:“弟子赤阳手段松泉叩见盟主。”
寒松龄道:“有话只管说,不必行此大礼,请起,请起。”
赤阳手段松泉仍然跪着不动道:“在弟子未将话禀明,盟主未接受之前,弟子绝不站起。”
寒松龄沉重地道:“说吧!”
赤阳手段松泉沉痛地道:“飞鹏帮全帮首脑人物及无数兄弟,全断送在这批人手中,这批人不死,永难使死者瞑目生者心安,因此,弟子冒死上禀,私心以为,这些人都必须死。”声泪俱下,慷慨悲愤无以复加。
赤阳手段松泉此言一出,大殿上相继跪下了一大片飞鹏帮的弟子。
绝丐望着寒松龄,神色之间,似乎催他能尽快作个决定。
寒松龄道:“血债血还,就由各位自己去处理吧!”
一声欢呼,众人全都站了起来,齐向庙外奔去。
目注众人去后,绝丐走到寒松龄面前道:“寒娃儿,你处理的很对,老要饭的想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去找找阴阳判阮老儿去,娃儿,日后面临大敌,咱们需要更多人手,对吗?”
寒松龄点点头道:“只是,为晚辈的事劳动……”
摇手截住寒松龄未完的话,绝丐道:“那是正邪之间的一场决战,谁也不能说是为了谁的事,娃儿,老要饭的这就告辞了。”话落大步向庙外奔去。
第十九章 落凤台之约
第十九章 落凤台之约
浓云满天,星光全无半点,夜幕黑如漆,对面不易见物。
飒飒的劲凤,层层细剥着广阔平野上的白云,如层层随凤飘舞的薄纱,轻飞漫舞中,与人一种刺肤彻骨的凄冷酷寒之意。
迎着当头寒凤,承受着扑面的飞云,寒松龄风驰电掣地向女儿河东北方的落凤台奔驰着。
白天,在女儿桥桥头上,他曾详细地看过方向,预测过距离,但为了谨慎起见,他仍然提前了些时间动身。
以他的目力,虽然仍难看清十丈以外的景物,但高耸如落凤台般的巨大形体,他却在二十丈外便已看到它的轮廓了。
轻轻一跃,寒松龄落身在落凤台下,恰在这时,台上响起一声惊讶中充满愤怒的闷哼声道:“是你……”
经验告诉寒松龄那上面此时已发生了事故,几乎想都没想,他飞身跃上了高达二十多丈的台顶。
寒松龄人才着地,平坦广阔的土台对面,恰好有一条胖大的人影一闪飞落台下,消失于夜幕中。
土台足有半亩方圆,由寒松龄立足之处到对面,少说也有二十几丈,他就算追过去,也绝难找到那人的踪迹,何况,此刻他面前三尺左右处,躺在雪地上的那个人,也不容许他置之不理。
一身蓝衣,一柄古剑,这般装束,使人很容易想起蓝色剑的绰号。
此人年约二十四五,除了嘴唇与眉毛之外,此人几乎没有一处不像雪侠,因此,寒松龄一眼就已断定了他是谁了。
蓝衣人手臂在雪地上吃力地支撑了一阵,终究无法撑起身子,无力地再躺了下去。
窘迫地笑了笑,蓝衣人道:“前面可是寒盟主吗?”
寒松龄站在那人身旁,平和地道:“阁下是蓝色剑白凤环吧?”
用右手衣抽抹抹嘴角上的血,蓝衣人点头道:“是在下,寒盟主,咱们这样见面。实在令人尴尬。”
寒松龄道:“蓝色剑,也许寒某做出令你更觉尴尬的事情。”
蓝色剑白凤环一怔,随即会意道:“把我扶起来?”
寒松龄蹲下身去把蓝色剑白凤环扶坐起来。
蓝色剑白凤环有些迷茫地道:“寒盟主,你所做的事与你的为人,完全不能符合,舍妹一直说你是一个好人,而我却一直……”底下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
寒松龄道:“尊驾难以相信?”
白凤环一窒道:“寒盟主,这话会令你觉得难堪。”
寒松龄笑笑道:“各人看法不同,谁也不能禁止别人怎么想。”
话落突然岔开话题道:“尊驾好像伤得不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寒某要再做一件令你觉得难堪的事情。”
白凤环道:“替我治伤?”。
寒松龄点点头。
蓝色剑苦笑一声道:‘‘你看我伤得如何?”
寒松龄道:“寒某说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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