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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他只在大陆的书画市场上玩玩,后来,玩到了国际艺术品拍卖市场,甚至连苏富比、嘉士德这样的大型拍卖会,他也敢拿着自己的画儿去玩玩,标的价儿极高,拍出去了,算他抄上了。拍不出去,算是过把瘾。要不钱大江怎么说他是“画虫儿”呢。他这条“虫儿”的确扑腾得不善。
冯爷越玩越大,并不把皮特陈放在眼里了。
但是京城的书画“圈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这是怎么一句话呢?
说大,眼下,玩书画的人不少。玩,也分怎么个玩儿法。玩有大玩小玩儿之分,有静心玩和随意玩儿之别,有真玩和假玩儿之异。
通常家里挂两张画儿,或认识某位名画家,人家出于人情或客情送您一幅画儿,您把它收起来,一旦有个应急需要钱的时候,您再出手,这不能算真玩。
本来是玩瓷器或玉器的,在潘家园这类旧货市场碰上一幅名画儿,花钱不多,把它买下来,也算捡了个漏儿,在玩瓷器同时,捎带手玩玩字画,这只能说是小玩儿或随意玩儿。
这种玩书画的人可就多了,当然他们也很关注书画市场的动向,所以说书画圈儿很大。
真正像冯爷这样一天到晚脑子里不想别的,只琢磨书画儿的玩家并不多。他们是属于真玩儿或大玩儿。
当然这里也分着层次,比如有人玩字画儿真敢下手抓,舍得投资。拍卖会上,一幅齐白石的画儿起拍价儿一千万,他敢把它拍下来。一幅李可染的山水,起拍价八百万,他也会不带眨么眼的把它收入囊中。
这种人甭问,三种可能,一是投资,二是洗钱,三是庄家。这属于烧钱,玩的就是一个心跳。
进入二十一世纪,中国的亿万富翁多起来,财富的标志已不仅限于别墅、汽车、金银首饰,古玩字画的收藏也成为“不动产”的财富。衡量一个人富不富,穷不穷,有时要看他手里有没有,或者说有多少名人字画,这叫为富而玩。
还有一种所谓的玩家,手里藏画儿很多,但不是为了收藏,而是为了倒腾发财,说他是画商,他又没有营业执照和店铺,说他是收藏家,他又不够那份儿,这种人在书画市场比较活跃,认识不少画家,各个拍卖会也常去,跟拍卖公司也保持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其实这类人才应该算真正的“画虫儿”。
另外一类玩家,属于真正的收藏家,人家只收不卖,收画儿不是为了投资,也不是为了发财,而是为了艺术欣赏。他们的境界比较高,冯爷的二大爷冯子才和钱颢就属于这类玩家。
到冯爷这儿,您会问了:他算哪一类呀?
毫无疑问,他是真玩,但把他归到收藏家里,他确实学识渊博,眼力不俗,鉴定书画绝对不逊于目前国内顶尖的鉴定家,但他那放荡不羁的爷劲,又不像是鉴定家。加上他一没学历,二没职称,三没公职,四没头衔,又没有那么高的境界,而且他也卖画儿。把他归到书画商里,他又山核桃差着一格呢,他不完全是靠卖画儿生存,当然他也没有营业执照和店铺。
说他是玩家,他跟您瞪那“阴阳眼”,说他是“画虫儿”,他也跟您急赤白脸。咱也别让他那“阴阳眼”刺激人了,干脆说吧,他呀,没“类”!
没“类”是没“类”,他有的时候是真“累”。
怎么把这位爷给累着了?您想现在玩画儿的多是大款,不是挖煤发了财,就是倒石油手上流了油,要不就是投资房地产致了富,财大气粗,富得有钱不知怎么花了,转过身来投资书画市场。他们钱有的是,却不懂眼。玩书画儿得找冯爷作揖,借用他的那双“阴阳眼”。人家一口一个爷地叫着,冯爷不能不给面子。得,帮着替人掌眼吧。今儿这个请,明儿那个邀。今儿坐汽车奔天津了,明儿乘飞机奔武汉了。您想他能不累吗?
冯爷给人掌眼量活儿有一样儿,绝对不要一分钱,也绝对不署名。他还有一样儿,不像钱大江这样的“鉴定家”鼻烟不抽,装着玩,来玄虚的,说出话来模棱两可。是真是假,他直截了当说出来,不管您爱听不爱听。
人有的时候会有一种侥幸心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花几十万或上百万买一幅名画儿,说它是假的,您听了肯定心里别扭,“万一”它是真的呢?
于是又找第二个人掌眼,第二个人说是真的,到这会儿,您心里就会对“一万”含糊了。一个说真一个说假,我听谁的?很有可能您会选择“万一”,以谁的名头大听谁的,或者再找第三位专家掌眼。那第三位专家说真说假,您可能就认为是真或是假了。
事实上,不少假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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