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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上人头!”宙王冷目转向安静伫立在一边乖乖当背景的欲裁恨,丢下这样一句话后才抬手切断通讯。
不明白自己为何躺着也中枪的欲裁恨应了一声是,思索数秒钟之后心情却是愉悦起来,转向缎君衡得意道:“缎大人,在下可是奉王之命留在你之左右,查看你的作为。若是之后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大人海涵啊。”
缎君衡微微一笑,“自然。”
宙王孤城不凡与灵狩缎君衡这对君臣,在多年相处兼那一场颠覆干扰整个帝国政权体系的血月之战后,对于彼此已太过了解。
虽然在宙王眼里,缎君衡依然是个厚颜无耻的弄权之臣,但他却也笃定缎君衡在乎的除了权,还有名,所谓的拯救中阴帝国一切以中阴星系为优先考量的说辞都不过是为了在他人面前塑造一个完美的灵狩形象,以此欺瞒他的那些追随者,间接地掌控帝国半壁江山。所以如今中阴界局势危急,无论缎君衡心底如何想的,他也必然会主动站出来,担起统领全军奋战在红潮第一线的职责。所以即使宙王心底对于缎君衡有着再多的不满与戒备,却也明白此时的缎君衡可用。
同样的,在缎君衡心底也对当前的局势有着相当的判断,宙王的出现及当前的局势早已清楚说明这位曾经的中阴帝王正在夺回或者说已经夺回曾经属于他的位置,王城星会出现的腥风血雨可想而知,但无论宙王接下去会采取怎样的报复手段,他依然清楚当下最先要解决的是什么事情,而他也会借此机会重塑他的形象。
缎君衡又与欲裁恨敲定了一些事宜后,两人才离开这间屋子。出门的时候,夕阳已然西坠,十九和质辛正等在门口。两人叼着不知道从哪里拽来的狗尾巴草,百无聊赖地对着墙壁发呆。在听到门开的瞬间,两人一同抬头看来。
欲裁恨玩味地看着黑色十九,“缎大人,我该赞叹你教子有方吗?明明黑色十九已然记忆全失,但仍是对你这位父亲关心有加。哎呀,看十九少爷您的神色,是不知道缎君衡原来是你的父亲吗?哈哈,看来你的父亲并不算信任你啊。”说完这一句话,他的目光又转向质辛,却在对方那凛然目光下情不自禁地收起调侃的话语,只是佯咳两声,警告道,“魔皇大人出现在此,是我中阴星系的荣幸,只是此地终究非天阎魔城,您平日处事还是谨慎为妙,莫要被那些卑鄙小人利用了尚不知情啊。”
“多谢欲少主相告。但是在下对于当年的事情尚有许多记忆,至于谁才是真正可结交的人,我自有分寸。”
被质辛这样顶了回来,欲裁恨也收敛了招揽的心思,摇了摇扇子就走了。他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可没时间浪费在一个不堪入目的政敌身上。
看着欲裁恨走远,缎君衡放松肩膀脊背,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肩胛,叹息道:“哎呀,老夫果然是老了,以前跟这些小猫小狗逗上三日三夜也是其乐无穷,如今不过小半日的时间,却已经觉得苦不堪言。哎呀,魅生丫头怎么还没出现,没有她在,老夫要找谁讨要红酒喝呢?”
缎君衡一边哀嚎着一边抬手揉着自己的喉咙,虽然欲裁恨是绵家那并不成器的少主,但处置一些基本军务还是能够看出大世家的教养,更何况他的许多主意本就是站在他身后的那位“英明”前帝王授意的,由不得缎君衡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这样的高强度对谈,加上缎君衡本不算太好的身体状况,此时他所显露的倦意倒是在嬉戏玩笑中带上一点隐约的真实。
黑色十九手一翻,却是取出一个骷髅酒杯和一瓶上好的红酒,默默递到缎君衡面前。在对方接过酒杯并惬意饮下的时候,漠然开口问道:“刚才那人说的父子是何意?”
缎君衡依然慢悠悠品着手中的红酒,在黑色十九即将不耐烦的时候,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笑道:“就是你听见的那个意思。我缎君衡是你的养父——曾经的。在你确定自己的出身并重返忏罪之墙后,我与你之间的父子关系自然不复存在。”
“那么灵狩大人,本皇与你,又是什么关系呢?”质辛伸手按在想要反驳缎君衡的十九肩上,凝视着缎君衡,似是要将对方那惯常演戏的假面撕破,窥知底下的真相。
“魔皇阁下既然猜到了真相,又何必问我?”
“我想听你亲口承认。”
缎君衡摩挲着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质辛,“魔皇阁下,我曾有两个不孝子,其中之一是黑色十九,另一人您觉得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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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缎君衡的回答,魔皇阁下轻轻“哈”了一声,却是眯眼打量着缎君衡的表情。就算他心里对于自己与缎君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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