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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要有正式的理由啊。我在此地的消息,你觉得谁能说,那就随你的意吧。但是切记,不许暴露缎某的身份啊。”
“是!”
边成玉听着对方挂掉电话后传来的嘟嘟声响,唇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自当年灵狩大人退隐,他们这些人都十分默契地遵循对方的意愿,不去探查缎君衡究竟身处何地——咳,虽然他们就算查探了但只要灵狩有心他们不一定能达成目的——只是不定时地往战魂网站上传递一些有用的讯息加以分析,并一如当年那样等待着大人的批复。
无论过了多少年,只要站在灵狩大人面前,他就忍不住变回当初那个毛头小子。真是……丢人。边成玉默默扶额,却毫无惭愧之意,而是轻松哼着调子,想着这件事都能告诉哪些人,而在告诉那些人之前,又要敲诈些什么东西呢。
不过那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先告诉一直蹲守在泥犁森狱的某人,他可是见过了他的偶像最信任的上司啊。
不过……听灵狩大人刚才的话意,只怕已经好好调侃过汤末尘了。啧,不知道那小子会不会被这样的大人吓到。想当年,大人可是对最在乎的后生晚辈才会这样“卖萌”。真是……令人怀念呢。
这一边,挂断电话,缎君衡一边将注意力重新落在手上的学院年刊上,一边忍不住想着——当初留下的那些树苗,都已经一一成长,更经由他们的手,播下许多的种子。帝国的未来,注定会更好吧,而他们这些代表腐朽过去的老臣们,也注定……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呢。
11)
《以一名普通军事生的眼光论血月之战的必然性(下)》
——摘自中阴帝国国立军事学院新纪元第八期内部年刊,作者汤末尘。
对于当年宙王为何撕毁条约,帝国方面从头至尾都不曾给予一个正式而合理的解释。
笔者猜测,这是当今的灵王为了逝去的父亲而做的一点小小限制——即使如今帝国已然采用内阁制,但是帝王身后站着的毕竟是各大豪门世家,而世家万年来积累下来的浑厚实力想要做成这么一件封锁消息的事情,还是十足简单的。
万幸的是,笔者有缘结识了当时在宙王年代当史官的一位前辈。出于各种原因,对方不愿也不能暴露自己的姓名,笔者唯有将他说过的话摘录如下。
『作为一名史官,我的责任就是将我所见到的听到的历史真相忠诚地记录下来,至于这些东西是否有机会公诸于世,却不是我有能力能够选择的。我所记载的,或者不是完整的真相而只是一些片段,但只要对这些片段加以整理分析,又何尝不能推导出最终的真相?』
『许多历史事件的发生,其起因可能只是因为一件不起眼的事情。而关于中阴星系那突然燃起的战火,也是源自一个人,只不过这个人不是普通人而已——他是宙王唯一的儿子,当时的太子,如今的皇帝陛下。』
『宙王与后掌缯翬翟的关系一如野史传说那般,关系冰冷而僵硬。在后掌看来,只要能让自己的亲生儿子离开朝堂纷争远离权势漩涡就是最好的出路,所以她暗中拜托可以信任的人将当初的太子带出中阴星系。不得不说,后掌的初衷是好的,但无奈世事变迁从来不如人意,年幼的灵王终究落入野心家之手。』
『在宙王宣布撕毁条约之前,曾有一艘审美十分奇异的飞行船驶入王城。据我事后调查,这艘飞行船出入记录均被人为注销。这艘飞船意味着什么无人可知,因为经手之后事后被宙王用各种理由杀掉,而据我听闻的风声及自己做出的猜测,只怕那飞船主人,就是掳走太子的元凶。而宙王怕是受了对方的要挟,不得不妥协。』
当然,诸事如何,凭借一面之词自然不够。可惜宙王残暴,身边除了一些不得不用的大臣,以及一些吹嘘拍马、争权夺势之辈,其余人等又如何窥得清真相?
纵观宙王执政百余年间,其虽心性暴戾无比喜怒无常,但于大事上终归是颇有分寸,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守成之主”。
对于宙王的这一番论断,并非只是笔者的一家之言,在现代诸多学者的研究论文中也能见到相似的论断。正因为众人都相信宙王的判断能力,相信他无论如何暴戾都不会忘却身在王位之上的自己应当背负起怎样的“责任”,所以在宙王宣布撕毁条约偷袭盟友的时候,朝中众臣的应对就显得分外微妙。
据史官言——『在宙王说出撕毁中阴帝国与天佛原乡的合作条约时,朝堂上引起了剧烈的争执,然抵不过宙王强制执行的决心。彼时,三军总司令缎君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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