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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刘道华——”
渐渐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她想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明白,为什么我会不理她?
半个小时后,我和胡图出现在了自由世界里——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记着这个饭铺的名字,申时一到,我们就在这里会面。”胡图对我说。
“你准备去哪儿?”我问他。
“当然是去人多的地方了。做我们这一行,哪里热闹就往哪钻。”
“你不能一门心思只想着偷,顺便探听一下《七叶真经》的下落,有了线索立即通知我。”
“我上哪儿找你去?”
“这个,”我想了一下,道:“要不,我先跟着你。”
“别……你千万别跟在我后面,我最怕让别人看着我做那种事!”
“好吧!你先注意着,申时一到,我们就在这儿碰头。”
我和他就此分开,暂时各奔东西。就像梦游一样,刚才还是在牢里被禁锢着,转眼就到了另一个世界。特别是那条从监狱通往外面的天然通道,我第一次走在里面觉得又窄又矮而且高低不平,但刚刚重走这条道,感觉舒服极了,因为这是两种心境,第一次走它是自投罗网,第二次走则是要到外面的世界去透透气,就像在水里面闷久了,想冒出水面吸几口新鲜空气一样。当然,最重要的是要去完成一项使命。
街两边要饭的似乎比以前多,一个蓬头垢面的老汉拉着一把破二胡,一边唱一边等着路人施舍。
“又见桐花发旧枝,
一楼烟雨暮凄凄。
凭阑惆怅人谁会,
不觉潸然泪眼低。
层城无复见娇姿,
佳节缠哀不自持。
空有当年旧烟月,
芙蓉城上哭蛾眉。
……”
歌声哀怨,如诉如泣,路人本身凄苦,远远地听到这种伤感的东西,无不绕道而行,因此,始终没有一枚铜钱落到他破陶琬里。
我很同情这个老头,风烛残年,被这个世界抛弃,多可怜,等我下午回来,一定在他的碗里丢下一个银锭,吓一吓他。
走到十字街口,往左拐,进入到了小城最繁华的地段。
我上了一家酒楼。
酒楼非常的豪华。门前蹲着两只威猛的石头怪兽,厚厚的红地毯从台阶一直铺到了一楼大厅,柜台以及安放菩萨的神龛都是汉白玉做成,红木桌椅,抬头可见天花板上都有雕花。
“客官,楼上请!”小二皮肤白净,声音悠长且富有磁性,想必都是百里挑一选出来的。
我踏上楼梯,手抚精致的扶手上二楼。
这应该是当地最豪华的酒肆了。
楼上喧闹非常,笑声、话声、酒令声以及杯盏碰撞声不绝于耳,按照桌椅计算,这里应该坐满了六成顾客。
有小二提着潲桶上来,把顾客吃不完的饭菜倒进桶里。我不由想起了唐朝杜甫所写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客官,请问您是现在点菜吗?”小二在我的面前躬身问道。
“先等等,人还没到齐。”我撒谎道。
“好咧!”小二唱声离去。
我不是来这里吃饭的,袖兜里一个子儿也没有。来这种地方,是想探听《七叶真经》的下落,因为我从电影电视里经常看到江湖人士爱在这种场所出没。
不到一盏茶功夫,楼道里果然上来了几个背上插着大刀的汉子。
“这边请,客官!”二楼的小二马上迎上去。
带刀汉子也不客气,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围着靠窗的一张饭桌坐下。
“小二,”没等一旁的小二开口,为首的那个汉子扯着大嗓门道:“把性子最烈的酒拿来!”
“我们这里性子最烈的要数‘万年窖’了,客官!”
“那就拿万年窖!”
“拿多少?”
“大坛的先来两坛!”
大汉的话音一落,其它桌子上的顾客唰地把目光都投向他。
“客官,一大坛酒少说也有百十来斤,你们几位怕是……”
“那就来中坛的好了!”
“要几坛?”
“先来半坛尝尝。”
“客官,你们好像还没有点菜?”
“哦,对了,把菜单拿来……”
只要耳朵不聋的人都能听出来,为首的这名汉子是个头脑简单的人,套用现代的话说是有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