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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一说,也就明白是她那宝贝女儿胡闹,但她欲让你们狠狠惩诫她一番,也要借我的手替她清除那些淫徒败类,如果放我们立即离开,反而不便痛下辣手。”
甘平群群狠觉这林宫女主人心肠之恨,居然不下转轮老魔,但自己人已被释放出宫,确是不便再生枝节,恨恨道:“我不怕她使炸,只要老魔落脚在这里,我定把它烧个片瓦无存。”
叶汝惬点点头道“那是当然,但这是还有变化,我们先离开再说。”
“好。”甘平群转过身子,却见麻三胜和华伦开在一起攀谈,忙道:“华大叔,我们该走了,这位麻……”
华伦正不待话毕,立即接口道:“麻三胜跟我们走。”
一行人众则离谷口,甘平群已忍不住向叶汝惬问道:“你方才说这事有变化,到底是什么变化?”
叶汝惬道:“我们曾和那宫主说到转轮老魔各种恶行,她也大为震怒,决定在三天之内自毁这树林宫,带着子女往别处隐居去了。”
“哦……”甘平群叹息一声道:“老魔倒行逆施,马各雅台身为妻子,既无法规劝,也只能如此,但她那对子女若不好好管教,只怕还要贻患无穷哩。”他顿了一顿,忽然噫一声道:“她送给你们什么索子.”
叶汝惬和菊儿相视一笑。
金云凤诧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叶汝惬笑道:“我们已多讨几根来,过些时候再分一根给你。”
盆云凤淡淡一笑道:“来历不明,我才不希罕。”
甘平群灵机一动,哑然失笑道:“你们见到龙香女没有?”
菊儿笑道:“什么香女,臭女?我一见那尸体化成两段,便知是老魔的化骨毒针,你追那女的正是他的女儿,她娘说她已定给了别人,想是她又看上了你了。”
甘平群将追进树林的事告知三女,随手将手掌一摊,苦笑道:“你们说什么绳索,料必是这龙涎欲索了。”
叶汝惬笑起来道:“真的给你猜中了,但这索本名是‘贞男索’,也许将来还用得着这索来绑你哪。”
甘平群笑了一笑,问起遇敌原因,才知叶汝惬果然独自追踪凤鸟衔环的记号,金云凤和范梅仙则跟那“羊尾挂环”的记号略走东南,后来被范桂仙追上,才又偏西南而保持南下的方向,不料夜宿多伦,范梅仙教人盗去,她姐姐和睡在邻房的金云凤惊觉,疾追吆喝中,又闹醒宿在别家的叶汝惬,因那人背着范梅仙,走得不快,方到树林外面,即被叶汝惬截住,引出那些穿黑衣的同党。甘平群想了一想,暗忖若不是托罗博掳人,自己也不会循声追索,那怕不走过了前头,空白着急,笑笑道:“听说秃头孔老丈和惬妹走在一路,怎么又不见他?”
叶汝惬默然一叹道:“他老人家时疯时醒,在路上真难服侍,一到夜里,我就点他黑酣穴,让他直睡到天亮,这次多了华大叔他们,我也可放下担子了。”
一行八众进人多伦寨,已是天鱼微明,各人收拾行装,带着愉快的心情,联骑南下。
甘平群北征的结果,不但知道父亲未死,而且还遇上紫凤女,又收回“天演剑”,得到“清华录”,总算此行不虚,但他自己的生母——张静君生死是莫卜,转轮老魔未除,天戮剑未能收回,“浩然天罡录”仍落在恨宫,这几桩大事,仍令他在欢愉中时皱剑眉。
几天之后,长城很胜时已经在望,忽然一声怪啸划空而来,一枝响箭恰插在秃头孔雀马前的地上。
此老和华、麻二人攀谈几天,经甘平群以本身真元替他打通经路,疯病已经痊可,不屑地望那响箭来路一眼,却自笑起来道:“老夫可说是老运不佳,偏遇上不长眼的小贼,连利息都不够,麻老弟,该你的了。”
麻三胜哈哈笑道:“晚辈加入行列,尚未建功,拿个小贼好见面礼也好,列位尽管先走。”
话声一落,顺将马头一带,缓缓是向响箭来处,喝道:“小贼还不滚出来,难道要大爷寻你!”
那知树林里忽暴喝一声:“接着!”
“汪汪汪……”一阵弓弦疾响,弩箭如连珠射出。
麻三胜才听到弓弦一响,一枝利箭已到达心窝,赶忙个“蹬里藏身”,侧转身躯落马,随由马腹下面转过另一侧,一声怒喝,扑向那株大树,抓起一把沙砾往上一撒,“嘶——”地一声,那把砂砾粒粒如弹,射向树叶林,一道身影冲起,在空中一个折腰,已落进另一个树帽。
在同一时间,华伦正—把抓住第一枝弩箭,随手拨飞后来射到的连珠弩,不禁“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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