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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寡廉鲜耻!”
京城有名的妓院名号,从她嘴里说出,格外引起太子的注重。
“说得这么顺口,莫非你曾去过?”他故意佩服的看她。
雪珍珠终于溃不成军、滑倒在地,如此无赖之人,她竟然念念不忘?她一定是中邪了!
“强抢民女、作奸犯科、丧尽天良……”她沮丧的望着一屋子的人,喃喃自语。
龙翔凤俯身,瞧她亮出手指不停的在脚边画着圈圈的可怜模样,他心窝一动,又想逗她了。“你满口侮辱我的辞汇,都是对东宫不敬的证据,这非但不能惩治我,还倒让我有反咬你一口的把柄,只要我随便定个违法常纲的名目,便可治你的罪。”
说到“反咬一口”时,他还随心所欲的轻咬了她红嫩的脸蛋,唇舌立即如沾到烈酒,传给身子一阵酥麻的醉意。
雪珍珠感觉到了相同的酥麻感掠过身体,因他恰似亲吻的啃咬,让她的意识迷乱。
她一时忘记躲避,等到他餍足了,她才找回力气,扬起手,准备送给他一些深刻的爪印。
龙翔凤及时握住她的手指,逐一的捏弄着她的指尖,挑逗着。“你这利爪愈看愈好玩。”
倘若她和别人一样对他言听计从,他恐怕会失了兴致而放她离去;然而她愈是抗拒,他愈有兴趣留着她慢慢享受逗弄她的乐趣。“为她重新梳理头发,再送她到园子里去。”
龙翔凤抓起雪珍珠,塞给侍女整理仪容,接着又把画卷交给另一名侍女,吩咐道:“小心挂起来。”
“是。”捧着画卷的双儿恭敬行礼,等太子欢笑离去,她转视着被押到梳妆台前一脸不快的雪珍珠,心念一动,热情的凑过去。“就依照画里的样子帮她重新打扮吧!”
双儿一边说,一边打开画卷,放到雪珍珠手边。
“我不要和画中人一样!”雪珍珠转头,看到双儿皮笑肉不笑的神态很是可怕,心慌的想躲开,手无意一动,耳边立即传来撕裂声。
“哎呀!不好了!”双儿在雪珍珠碰到画卷的瞬间,动作隐蔽的撕开了画纸,然后震惊大叫,“姑娘,你再生气也不能拿别人的东西出气呀!”
“我、我没有!我只是碰了一下,怎么知道会撕成两半?”她的力气有那么惊人吗?
雪珍珠无辜极了,从未被陷害过的她完全没猜到竟是正在责备她的人动的手脚,作贼的先喊抓贼。
她傻傻的以为是纸质差,辩解道:“皇宫里的东西都是这么不经碰的吗?”
双儿赶紧捧着证物去告状,“我去禀告太子殿下。”
“有必要那么急吗?”雪珍珠想起龙翔凤对待画卷的谨慎与珍视,胸口发颤,有些紧张。
她不希望他为了画中女子,对她发脾气……
花园内,秋叶如金子洒满地面,龙翔凤坐在翠竹躺椅上,沉着俊脸,默默观看破成两半的画卷。许久,他慢慢抬眼,瞟了瞟前方树下一脸担忧的雪珍珠。
她不安的站着,不时偷看着他的脸色,眼神与他锐利的目光相遇,身子陡然一震,愈加忐忑。
“这是什么意思?”龙翔凤拿着画卷,面无表情的质问雪珍珠。
她充满了百口莫辩的无力感,咬着嘴,低声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怎么知道稍微动一下,它就、就裂开了,你应该、该去问卖画的人。”
“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居然死不认错,别说道歉了,连反省的意思都没有。
她真以为他是好欺负的?
“明明是你强掳我进宫,说什么纵容我?”雪珍珠忍不住回嘴,却是火上加油,更教龙翔凤不悦。
他告诉一旁的侍女,“拿绳子来,把她吊起来。”
双儿抢先执行任务,拧着雪珍珠的手,往两棵树中央走去。
“你不能这样对我。”雪珍珠急了。
愈来愈多的侍女围来,她逃不开,心慌的猜测着太子的意图……他会打她吗?
假如他伤害她,她就不再理他了,一辈子都不原谅他!
侍女们将雪珍珠纤细的手臂捆上粗绳,吊在粗壮的树干上。
雪珍珠身体悬空,只有脚尖勉强能点地,站不住的狼狈姿态使她单薄的身子十分敏感。
“你自己说,我该怎么惩罚你?”龙翔凤平静的问。
他也不明白该怎么教训她?换作是别人敢忤逆他,他早就把那不识相的东西给整死了,可她偏偏长了一张令他舍不得伤害的脸!
“你、你这个无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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