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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能理解的事情，至于电脑电视汽车飞机，说了他也听不懂。

“我们哪里有许多好吃的食物，不信你尝尝。”

我摸索着取出一小包杏仁饼，今晚决定慰劳一下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尝过现代的美食了。

喂了一片到英石嘴里：“你尝尝，这叫饼干，是用你们说的草籽做的，可好吃了，是我们哪里最普通的食物。”

“味道真的好吃极了，闻起来也很香，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真没想到，草籽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英石的声音里满是奇异和惊喜。

黑暗我们躲开大家，咔嚓咔嚓地吃着香脆的饼干，象一对偷食的老鼠。

“在我们那里，人都是分开住的，从没有这么多人住在一起，而且不住山洞，都是一家一座房子，非常的漂亮，里面有床、有门、有窗户，还有漂亮的家具和电器。”

英石不解地问：“房子是什么？床是什么？门是什么？窗户是什么？家具是什么？电器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天哪，整个一个对牛弹琴，这样的谈话还不累死人，我倒在虎皮上不再说话。从蛮荒时代到文明社会，至少相隔一万多年，甚至几万年，这差别也太大了，一切的一切，他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半晌，英石小心地问：“阿旦，你生气了？是不是怪我太笨？我听得懂一点，你们是大家分开住的，而且住的地方很好。”

见我不作声又迟疑着说：“如果等会听到什么声音，你不要惊讶，悄悄地别出声，千万不敢叫，如果受不了就堵住耳朵。”

我连忙问怎么回事，黑暗中他嘿嘿地笑了并不回答，听起来有点爱昧。

我又好奇地问：“外面为什么要铺那么多的干草？有什么用啊？是要住人吗？”

英石依旧不答：“答应我，等会如果有什么响动，不要惊讶，不要出声，也许你们部落的人无法理解，我们一直都是这样的。”

我正想问怎么回事，有人从外面进到里面来，紧接着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什么人倒在草堆上，然后是接吻和男女的调笑声。

我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在雨夜或者冬季，这些原始人不能去外面相会的时候，晚上只要避开人群，就在石筑小窝外的空地上欢爱，难怪这里铺了许多干草。

天哪，太可怕了，难道我就要躺在这里听这样的声音入睡，比听A片还要真实。

人慢慢地增加到好几对，彼此互不干扰，发出的声音越来越不堪入耳，动作越来越大，草堆悉悉索索地响着。

这些人就在我的石筑小窝外，尽情地男欢女爱，根本无视于我就在几尺之遥，也根本无视外面的人群能够清清楚楚地听见响动。

我痛苦极了，紧紧地捂住了耳朵，如果接下来一直下雨，或者是到了冬天的时候，我岂不是每晚要听到这样的声音。

不知谁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跌倒，扑通一声倒在别人身上，哎哟一声，两个人笑骂了几句，就各忙各的去了。

虽然捂着耳朵，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特别是有一对男女边动作边喘息着说话。

“红果姐姐，你真好，对我那么好，我真喜欢你，永远也不想离开你……”

“我才不信呢，你们男人哪个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再说族规也不许你只对我一个好……。”

“不，红果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你，一步也不想离开你……”

原来是二十五的红果和十五岁的秋，两个人自从那晚的成人礼后，一直打得火热，简直形影不离。他们声音和动静越来越大，我痛苦极了，把头紧紧埋在英石怀里，想隔绝这种不堪的声音。

有的人双双对对离去了，有的又进来了，一直没有停过，外面的人也已经酣睡了，传来了此起彼伏的鼾声，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也许人人都这样过来。

我一直痛苦地捂着耳朵，不知他们何时才能结束，英石紧紧地抱着我的头，低声安慰着我。

又一对男女进来了，很快双双倒在了草堆上，迫不及待地动作起来，我听到了最不愿听到的声音。

“青岩哥，我好喜欢你，你抱紧我……”

是朵儿无比甜美爱娇的声音。

青岩显然已经沉醉其中，激情似火，疯狂地动作着，草堆发出更响的悉索声，根本不顾我就在几步之遥。

“你真美，真美，我好喜欢你……”

我紧紧地捂住耳朵，直捂得双耳又烧又疼，想把这可怕的声音隔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