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页)
此言语,说不害怕那是假的。然,转念想到,他若是想为所欲为,早在她熟睡之时变得手了,何须等到现在。加之,男子能长得若他这般天仙之貌,又何求无女子投怀送抱,我等平庸之流怕还入不了他的眼。“公子,说笑了,豺狼之辈怎么生得你这般俊俏。”
只见他眼底闪过一抹异色,清俊的面容上那抹潮红更加的深,他只淡淡地说出了几个字:“人不风流枉少年。”她一惊,心知他此时在想些什么,赶忙抢过他手中的酒道:“公子,你喝多了。”这么做,为他好,更多的是为她的清白着想,此地方圆十里无人居住,到时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他执意提起身侧另一盅酒,一饮而尽,方才道:“姑娘心之所想,在下看得明白。在下的酒量并不算浅,酒后乱性此等无良之事,在下是不会做的,你无须担心便是。”她面色泛红,指着他的脸,道:“那你又是为何脸红?”
“姑娘真的想知晓?”他微微抬眸,望着她道:“于你而言,此传出去怕是会败坏姑娘的声誉,在下会替你保守秘密便是。”她讪讪道:“不会是我在睡梦中……对你……”对你做出了什么不洁之事吧。难道她真的碰到了他的、隐私部位。
见他微微颔首,她的面部立刻抽搐不止。天,这若是让魏皇宫里的教导礼仪廉耻的老师知晓,那是要挨上多少板子啊。苍天。
“在下姓高名渐离,燕国人。”正当她难为地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清俊的男子时,他转开了话题。她连忙接道:“奴家姓郑名祢祯,魏国人。”名是真的,姓却是假的。她原姓魏,此乃国姓,若让人知晓就能明白,至少她是魏国的皇室中人。隐去姓,是因她并不能肯定他不会出卖自己。
他清澈的眼眸微微一暗,似乎察觉了她在隐瞒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在下云游四海,乃是一名琴师,不知姑娘从何处来,又往何处去?”这一问,却把她给问懵了。来自何方倒好编,然自己却从未想过,接下来要去往何处。魏皇宫是回不去了,秦王已是对她不满很深,若是再知晓她逃回去,必定震怒而横扫魏国。而秦宫心里是极强烈地抵触着,伴君如伴虎,即便宠幸也无非是一时小人得志,况且她是否有那福分还很难说。
于是,她便直言:“奴家本是魏国长公主身边的一名侍婢,行车途中遭匪子袭击,幸得公子相救。而今,奴家保护公主不周,既无颜面回去面对魏王,故不知该往何处去。”他闻言一笑:“姑娘若是不介意,可以与我一道前往咸阳,在下正打算去探望一位开茶楼的友人,兴许可以让姑娘留下做事。”
也许有人会察觉此慌漏洞百出,一名侍婢怎会穿得衣鲜珠华,繁路环佩,长裙交叠,璧瑞簪珥。她便言:“慌乱之中,为以保公主周全,我与公主对换了服饰,怎料想匪子竟尽杀了车上之人,公主也不幸罹难。”现她衣着脏乱而不整,加之车上之人死已矣,无人对证,以此圆谎,并不为过。
又休整了整整一夜后,与他步上了前往咸阳之路,思来想去还是在秦地容身最为安全,秦王万万不会料想从他身边出逃了的公主,就存于他的眼皮之下。
而那时,她却百密一疏,独独想漏了一点,那就是秦王绝对的残酷与无情,直接造成了后来秦军横扫魏境,抢占了足足二十城池有余。
“祢祯,该上路了。”高渐离骑于英姿俊朗的白马之上,朝她轻柔地一笑:“失礼了。”然后便见他从上面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将其一把抱到马背上,坐在他的身前,他轻声附在她耳边道:“要坐稳了。”她忙点头说好了,他的手便轻轻穿过她的腰间,拉紧缰绳,飞快地策马奔跑起来。
马儿跑得极快,他的手稍微夹紧了她的腰间,他的身子微微前倾轻靠在她的背上,一点薄薄的体温透过并不单薄的衣裳传到了她的背心,她的心一紧,却见头上方他的眼眸依然是那么云淡风轻。
广阔的大地上,她与他共乘骑一马,横穿过一条宽阔的大道,转了一个方向飞驰。她远远地望见了那日遇袭的马车,依然孤零零地停在荒芜的大漠中。方又想,一身邋遢的婚嫁衣裳进咸阳不免会引起众人的注意,若让人误以为出嫁当日她与奸夫私奔,坏了名节就不好了,想着又瞥了眼身后的渐离,脑海中浮现了奸夫一词,偷偷地笑了一回。
她思索着马车上应该有可更换的衣物,便指着那说道:“渐离,在那儿停下好吗?”他竟也没问什么,说了声好,便朝那里奔驰而去。下了马,她进了马车,侍女们横死的尸体依然狰狞恐怖。壮着胆往里面走了些,取了一套淡色偏素的连身衣裙,又往窗外探了探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