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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盈盈一笑,满意地勾起唇,在她看来,花信整一个彻头彻尾的行动派,说好听了是直爽,说难听了根本就是练武到了极致之人,脑子都有点那个啥,反正冲动是魔鬼,到头来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
不过对他来说,吟风真的有那么重要么?值得让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吧,既然你同意了,那么先来履行其中一条,你对吟风了解多少?”她对吟风的了解,也仅限于想起的部分记忆,至于封印为何会如此不牢固,让那些记忆透了出来,渐离的解释是,吟风的身体开始衰败了,下封印的龙子若是死了,封印便会自行解除,然而吟风的身子已然大不如前,那么封印自然会松动了些。
不知眼下吟风到底在算计些什么,竟然避开了所有人,又将矛头直指凤府,袭击凤府之人,日夜不断。她倒是有点可怜弘凤兮,交一损友若此,可也真是悲哀。
花信随即飞了过来,确实是飞的,不,更像是瞬间转移,方才还距离半百,一下子便到了她的跟前,快速地揽起她的腰,还没来得及令她反应过来,便带她飞上枫宜院的屋檐之上。
脚刚落地,他便又飞快的放开了她,一个人走到屋檐顶端坐下,沉默了一会,便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吟风在进入魏皇宫之前的一些事。
原来花信,是吟风的师弟。据他所说,吟风拜他的师傅为师时,大约才6岁,那位师傅在江湖中享有盛名,却不知为何忽然隐退居于深山里,江湖中人高官贵人花去重金却也寻不着他的隐姓埋名之地,然而却被一个那么年幼的孩子给找着了。
那位师傅一眼便相出了吟风是可造之材,决意将毕生所学传授与他,然而这个孩子比他想象得还要聪颖明慧,甚至于越来越难以掌控和捉摸透他的心思。那个孩子仅用四年时间便全部接纳了师傅之所学,那时候的吟风才年仅10岁。师傅已没什么好交给他了,便交予了他一本秘籍。那秘籍里的武功,可以让遍体鳞伤的肌肤在顷刻间恢复如初,然而代价是每使用一次,身体便会愈见孱弱。
师傅面上提醒他最好别修炼,然而这种武功并不好学成,毕竟师傅他终其一生也没练成这套武功,故他虽知此功会带给伤害,却有意识无意识暗示吟风,希望自己一生的遗憾,能在他这个了不起的徒儿身上得以实现。吟风果然不负所望,在下山的前一夜练成了此绝学,师傅大喜,说了一句,一生收了一个这样的徒儿,心愿已了。
以上这些,都是后来花信听他的师傅讲的,因为一直到吟风下山后七年,花信才被自己严厉的父亲送上门请求师傅指点,学有所成后,便下山寻找师傅口中念念不忘的吟风,他本想与他一较高下,岂知却被吟风强大的才能与武功所征服,一直追随他到了如今。
还好,只是佩服与敬仰,不是龙阳之与断袖,她又抹了抹冷汗。
从花信口中,她还得知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她的身上不止有吟风为断她记忆施下的阴阳咒,还有囚牛为她下得“身身不离”。那“身身不离”是太宸宫的龙子与被他保护之人之间,所定下的契约,副作用也大概是一伤则伤。就是那龙子若没有保护好这个人,自己便会受很严重的伤,大概像是一种惩罚。
而“身身不离”按规定必须由另外一个龙子来下,故七年前,吟风受命作为她的贴身侍卫存在时,便是囚牛来为她与吟风,缔结了契约。太宸宫的咒术,皆有规定,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身身不离”是由囚牛下的,那么也只有囚牛才解得开。
这就意味着,吟风有把柄落在了囚牛手中,若囚牛以她为人质,那么吟风便会寸步难行。即便他可以残忍到无所顾及他人的地步,一伤则伤,然自己的身子若是因她而损伤,还有何壮志霸业可谈。怪不得囚牛当初信誓旦旦的认为,吟风定是会助他打江山谋反太宸宫,原来是如此。
然而她极度想不通的有两点:吟风10岁学成下山之后,又为何会进入了太宸宫?若是太宸宫派出广罗天下孤儿的密使所为,吟风没道理不反抗,毕竟以他的功力,对付个微不足道的密使,绰绰有余,此其一;吟风那么一个心思缜密,聪颖明慧之人,只有他算计别人,没有别人算计他的份,怎会生生给囚牛落下了一个把柄,此其二。
花信没有提及此二疑点,她也没有再问,像花信那般直率之人,考虑问题大抵不像她这般思量得这么严密,加之,估计他对吟风的具体之事也不甚清楚,毕竟,这世上有能力完完整整了解他内心所思的人,是不存在的。
花信桀骜不驯地抿了抿唇,道:“风入住魏皇宫后,只与我飞鸽传书,单线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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