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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地闭着眼眸,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好似堪堪承受过非人的痛苦般,娟秀的娥眉揪在了一起,惹人心怜。他放开了她的手腕,提手写了几味药方,交到了在屋外等候的弘凤兮手中,便再次闭门不见客。
榻上女子的表情看似十分痛苦,她□的素色裙裳已被鲜血沾染得面目全非,散发着阵阵呕人的血腥味,他止不住捂住自己的唇轻轻地咳着,忍得厉害,却止不住又咳起来,他的一番轻盈的动作,宛若是怕吵醒了谁。
殷红的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下来,他漠然的一笑置之,那一瞬间绽开的笑容仿若开在冥界的曼珠沙华般璀璨诡魅,他拿水清洗尽了血污,便再度坐下为她医伤。
她的面色苍白若雪,极度透明雪白的肌肤,宛若死人一般毫无生气,她虽被杖责得体无完肤,然身子底子尚好,若是他人医治最多只可将她医活,她便要半生面对残疾,而他可以还她原原本本的身躯,只看他愿治不愿治。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襟、然后是外裳、最后是单衣,她光洁姣好的□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依然面不惊心不跳地做着手中的工作,直到完完全全的解下她的裤襟。她□的肌肤已被毒打的千疮百孔,红色的鲜血顺着她细腻光滑的大腿流下来,他有条不紊地一一为她止血、上药。
待一切都做完,他将手伸进自己的怀中,取出一瓶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了一颗药丸,含在嘴里,然后一只手扶住她的上身,一只手轻轻地掰开了她的唇,然后他便上前吻了上去,细腻地辗转缠绵,他便松开了她湿润温存的舌,合上她的下颚,见她鼓动的喉结上下一动,药丸便吞了下去。
他给她吃的不是医治体伤的药,而是令她长睡不起之药,在为她治伤期间,不可以让她醒来,若是令她看到他的面容,他的计划便将会功亏一篑。他不可能因棋盘上一颗棋子的受伤,便改变了对大局的操持控制。
他依然可以镇定自若掌控天下大局,旁若无物地操盘博弈,他会是最后的赢者,天下的王者。他温润如玉的面容微微笑着,没有对这个结果有太大的震慑,亦不会像囚牛之辈焦躁不安,在他看来天下毋庸置疑,必是他的囊中之物,那从容安静的表情会给人错觉,仿佛他只是在思索着一件琐事,仿佛一切都非他在意的一般,潇洒飘逸。
不论是荆轲的直爽与豪迈,不论是弘凤兮的不羁与放纵,都不若他这般随意平常来得怡然自在,不拘风流。而他微微敛眸,端正肃穆,便会难以磨灭的给人一种不容忽视的王者风范。这,便是墨吟风,亦是太宸宫四龙子负屃。
他每日喂她吃一颗药丸,一日复一日,她脸上那道的伤疤因药丸的副作用,愈见明显,不过除此以外并无大碍,这样的日子竟整整过了六个月,连日过度的诊治令他心力交瘁,加之一伤则伤加重了体虚咳嗽,吐血的次数更加的频繁急促,令他不得不好生对待自己的身子。故他决心送走了她,独自调养生息。
又过了数日,他本心想着她大概已醒过来、安然无恙,而又大略推测得出秦王定是会再来,在弘凤兮府邸住久不免不便,故他决定还是离开,另寻住所。在他隐秘的安排下,囚牛必是认定了他被弘凤兮所囚,这便是他所想要的。
为探得他的情报,囚牛必定会不断地派出手下的大将,而弘凤兮只知他是纤华,又何曾晓得他的真正身份与阴谋,便误以为是前来袭府的刺客,假借他人之手,便可轻而易举地除尽心腹大患,何乐不为。
华美莹润的月光打照在西墙下纤细的身影,他虚弱地在黑暗中走着,一步一步地走得都并不轻松,不一会儿,鼻尖已沁满了细碎的汗珠,他脸容白得仿若死人,但必须离开,而且必须带上她。
他循着令人叹服的记忆力与冷静精确的判断力,推算出了安排与她住宿的阁楼,哪知刚步入进屋,随后而至一名冷冽的女子,大概是囚牛渗透进来的奸细,见她并不在屋中,他便转身自窗中逃出,而那红衣女子也不放手,死命地追在他的身后。
他运足内力,轻功了得,岂是凡人可以追上,快步进入乱石阵,扰乱追踪者视觉,却没想到在那儿见到了迷途小猫般蜷缩在地的她,他蒙上面纱,本想强制劫持她离开,然而令他也没想到,她口中拼命呼喊着的一个名字,竟是,弘凤兮。
不知为何,他本已握住她肩膀的力道竟松懈了下去,转身翩然离去,刚过了另一块石阵,确认了她不会过来,他便一手扶在墙上,弯下腰,止不住地咳血,鲜血的血滴宛若红色的珍珠般一串串地落入土里。
他在生气,他亦为自己的心情感到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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