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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要想了,我们还要想别的事情,别怪我无情无义,是我们不得不清醒过来。”
车凌拉着原友清的手,点了点头。
司徒霜心里觉得非常难过,独自一个人来到林子里,忽然觉得身后似乎有人,她急忙转身一看,只见南宫继远远的站在后面,身后还跟着妩儿。司徒霜问:“你们怎么来了?”妩儿说:“我已经加入了太平盟,南宫公子也是想加入太平盟,不过,左使说不行,南宫公子是富家子弟。”
南宫继说:“正要请姑娘帮忙。”
司徒霜说:“我不是太平盟人,不能帮你什么忙。”妩儿说:“但是你和盟主那么好,江湖人称寒剑轻霜,多好的一对,我不信你的话,盟主不听。”司徒霜冷冷的说:“南宫公子,似乎你应该回去了,不应该在这里!”
南宫继急忙说:“我真的很想!”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既然南宫公子实在是想留下来,这里倒真需要一些文人,负责盟中各种事务的管理,南宫公子若不嫌弃,作个主事的吧,一切辛苦一点。”南宫继说:“能进太平盟,不胜荣幸。”
司徒霜看了看佟泽,说:“车大哥需要人安慰,盟主何必在这里闲逛。”佟泽说:“有原弟妹在,一切不劳姑娘担心。”
司徒霜离开那几人,想日后同南宫继同在一起,朝夕不知如何面对,她觉得自己有时似乎很怕见到他,怕见到他渴求的目光,天真纯情中带着对爱情无上的执着,害怕见到他的面容,清秀俊俏里带着因为思念而引制的消瘦。
一连十几日,佟泽都只是与司徒霜练习“太平剑法”,这日佟泽前去三峡迎接贺一鸣和陈休二人,司徒霜本欲前往,但佟泽说路上很急,旅途劳顿,且不日将会与灵教决战,先在此休息为是。司徒霜心里十万个不愿,不过又不想十分违背佟泽之意,只好留了下来,每日练习剑术,独来独往。
这日暑气正盛,她正在林子里练着,忽觉身边有人,转头一看,只见南宫继慢慢走来,她说:“南宫公子也有兴趣练剑?”南宫继急忙说:“在下,在下不会剑法,真是一大憾事。”司徒霜说:“近日太平盟进出帐目如何?”
南宫继说:“足够到十月,也是在这里才让我学会了简朴和珍惜,原来日子过得清贫,却也能快乐。”司徒霜说:“你是富家子弟,更不是武林中人,来这里真是难为你了。”南宫继正要说话,忽然听得一声冷笑,有人说:“是真难为了你,南宫公子,你那么喜欢武林中事,到我们灵教,我让你作灵教的北灵居士,深受教众爱戴,而且我还可以教你至高无上的灵教心法。”
南宫继笑说:“那并不是我想要的。”司徒霜说:“北宫已经不存在了,屈怀柔,你倒临危不乱!”屈怀柔不屑的说:“我倒没有临危,司徒霜,你真笨,跟着一个欺世盗名的人,作别人的工具,你和南宫继没什么区别,都是因为喜欢别人而成为别人的工具。”
三个人忽然都沉默了,好久南宫继和司徒霜才异口同声的说:“我不是工具!”司徒霜看了看南宫继,说:“他也不是,只是希望在这里实现自己的价值,在一个没有父母安排的地方开创自己的事业,拯救被你们奴役的武林中人,让这片天空从此充满自由和幸福。”
屈怀柔狠狠的说:“看着我的眼睛,为什么喜欢伪装自己,是爱,还是不爱,为什么不说出来?是因为懦弱的本性,还是善良的愿望,是想由上天来解决,还是想由命运来裁决?真让我失望,我的情敌和我的情人是如此的不能承担他们的爱和恨,司徒霜,即便你的武功天下无敌,你又能真正说出一句本来就很想说的话吗?南宫继,即便你离开了父母的束缚,又能离开你自己为自己设置的种种圈套吗?不要在我面前说你已经学会了忍受和接收,不要说你已经不再激情澎湃,因为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借口。”
司徒霜说:“如果非要有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如果非要说出自己最想说的话,那么将儿女私情放在首位的人是多么的可笑,因为自己的欲望而忘记了身上的责任,人不是野兽,应该对他所生活的世界负责。一个为世人制造悲剧的人,一个凌驾于世人之上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谈论感情,谈论丝毫不能给别人带来幸福和快乐的私情!南宫继找到了方向,尽管他没有得到我的爱,但得到我的尊重,成就了自己的事业,将自己的名字,同伟大、坚强,同奉献和博爱联系在一起,成就了一个男人最壮丽的人生轨迹,而不是你那样,所谓的真诚和坦率,只是恬不知耻的为了自己的欲望满足付出所有的代价,甚至让别人付出代价!”
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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