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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电影是儿童故事片,不应对它过于认真,是这样吧?”
“是的,先生。”刚走进来的曼库索说。“这是个儿童故事,可我已看了五遍了。欢迎你,瑞安。”
“谢谢你,舰长。想必一切你都已能控制了。”
“是的。我想,我们都需要放松一下了,我还得给琼斯再写一封表扬信。这真是个好主意。”他向电视机挥了一下手。“至于严肃地干点正事,我们有的是时间嘛。”
诺伊斯走进来。“威廉斯怎么样?”瑞安问。
“他会好的。”诺伊斯给他的杯子斟满。“我给他做了三个半小时的手术。头部伤口是表皮的,就是流血多了点,但头部的伤都是这样。胸部的伤势可很危险,子弹差一点打着心包。鲍罗丁副舰长,谁给他紧急抢救的?”
副舰长指指一位上尉。“他不会讲英语。”
“告诉他,多亏他救了威廉斯。插了胸腔引流管就有救了,否则就没命了。”
“你肯定他会好的,”瑞安追问道。
“当然,瑞安,我就是干这一行的嘛。他在短期内还是个伤病员。如果我们能设法把他送进真正的医院,我会感到更放心。不过没关系,他的病情巳经得到了控制。”
“那么拉米乌斯舰长呢?”鲍罗丁问。
“没问题,他还在睡觉。我已抽时间把他的伤口缝合了。请问一下,他是在什么地方接受急救训练的?”
鲍罗丁问了上尉一声。“他说他喜欢看医学书籍。”
“今年多大了?”
“24岁。”
“告诉他,假如他确实想学医,我会告诉他如何开始。如果他懂得怎样在合适的时间干合适的事情,他或许会干得相当不错,甚至可以以此为生的。”
这位年轻军官听了这番话显得很高兴,接着就打听在美国一个医生能挣多少钱。
“我在服役,所以我挣得不很多,加上飞行律贴,每年是48;000美元。如果在外行医,我可以挣得更多。”
“在苏联,”鲍罗丁指出。“医生挣的钱差不多和工厂的工人一样。”
“也许这就是你们的大夫并不高明的原因吧。”诺伊斯说。
“艇长什么时候能再来指挥?”鲍罗丁问。
“我要让他整天躺着。”诺伊斯说。“我不希望他再开始流血。明天他就可以稍稍活动一下,但还得小心才是。我不希望他那条腿动得太多。他会好的,先生们。由于流血多了,有点虚弱,不过他会完全康复的。”诺伊斯好象是在宣讲自然法则。
“我们感谢你,大夫。”鲍罗丁说。
诺伊斯耸了一下肩膀。“我拿钱就是干这一行的。现在,我可以问个问题吗?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鲍罗丁大笑起来,把这个问题翻译给他的同志们。“我们都将成为美国公民。”
“这么说你们带来一艘潜艇啦,是吗?真他妈的够意思。我原先以为这是一件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是什么举动吧。真是了不起。恐怕我现在还不能对任何人讲。”
“对,不能讲,大夫。”瑞安笑了笑。
“太遗憾了。”诺伊斯边说边向艇上的诊所走回去。
莫斯科
“好啊,上将同志,你来向我们报告胜利啦?”纳尔莫诺夫问。
“是的,总书记同志。”戈尔什科夫点点头,审视了一周地下指挥中心的会议桌。所有内圈人物都在,还有军方首领和克格勃的首脑也在场。“斯特拉博将军的舰队情报官卡冈诺维奇上校得到美国人允许,登上他们的一艘深潜研究艇去查看那艘沉舰残骸。那艘小艇发现了一段残骸碎片——一个定深仪。那些仪器都是编号的,它的编码已立即转发到莫斯科了。这个定深仪肯定是‘红十月’号上的。卡冈诺维奇还检查了一枚从该潜艇上放出来的导弹。那肯定是一枚‘海鹰’式导弹。‘红十月’号完蛋了。我们的使命完成了。”
“那是碰巧,上将同志,不是按计划完成的。”米哈伊尔·亚历克山德罗夫指出。“你的舰队没能完成寻找和摧毁那艘潜艇的任务。我想,格拉西莫夫同志要向我们谈点情况。”
尼古拉·格拉西莫夫是新上任的克格勃首脑。他已经向在座的政治局委员作了汇报,很想向这些装模作样、趾高气扬的军人透露汇报内容。他想着看他们的反应。克格勃和这些人是有帐要算的。格拉西莫夫简述了他从卡修斯间谍那儿得到的报告。
“不可能,”戈尔什科夫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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