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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动我的人的代价”。
待皇甫岚萧抱着人消失在夜色中后,老丞相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孙子出事了,急忙带着人冲了进去,性命无碍,但陈家就此绝后。
镇国将军府,思归阁。
月冥正立在门外护卫,他的脊背上微微冒出些冷汗,本来以月夜的功力不至于被打到昏迷,但今夜偏偏又是除夕,月夜每天没日没夜的处理事务,护卫着伶,这才偷了个空档忙里偷闲喝了几口酒,却没想到被钻了空子,看主子带人回来时满脸都阴云密布,还指不定要如何处置月夜……
解灵韵本住在城外的草庐,硬是被皇甫下令,连夜从被窝被里挖起来,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进了将军府。
解灵韵确实是皇甫好友的不二人选,面对着这个盛怒中恶鬼一样的皇甫,居然还能一派从容淡定的打几个呵欠,将他脖颈上的伤口清理包扎起来,接着为伶把脉。
“他怎么样了?”皇甫看他诊了半天,忍不住道。
解灵韵似是不可置信的诊了又珍,这才一脸恍悟道:“原来如此…。。”语气带了些无奈,“冥王。”
“那人渣给他下这种毒!?”皇甫脸色更沉。
“不是陈贺下的!”解灵韵摇了摇头,拍他的脑壳,“你是不是傻了!?你忘了前几天他一直在向我打听冥王的事么!?”
皇甫一愣:“怎……怎么会……?”
他竟然之前中了冥王?而且自己还没发现他的异样,那他前几日那就是毒发……?自己怎么那么笨!那么蠢!为什么就没想着让解灵韵来走一趟!?
解灵韵看了眼chuang上迷迷糊糊的人,又见皇甫自顾自的在那里敲脑袋捶xiong脯的懊恼,只叹一声关心则乱,悠悠的说:“看样子像是是几个月前被下的,发作起来断断续续,而陈贺这药名春风十里,性子太烈……许是那冥王蛊受了刺激,提前发作了……”
皇甫盯着chaung上不安的睡颜,眉头紧蹙,忍不住坐到chuang边,拉着他的手细细摩挲,伶感觉到了有人靠近,下意识的缩了缩,紧紧抿着双唇。
解灵韵看着皇甫心疼的动作,眉头一皱:“皇甫!你确定要救他了么?”
皇甫抬头盯着邱无痕的眼睛,一言不发,他的眼里一丝动摇也无。
“万一他是敌人呢……?既然是枭凌的人,放任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岂不更好?”
“我信他。”不容置疑的语气。
“那好,”解灵韵也不再磨叽,“你先解了他的春风十里吧。”
“你解不了这个?”皇甫闻言一愣。
“笑话,有什么毒我不能解的?你不是一直想要他么,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珍惜?有那么方便快捷的办法摆在眼前,你为什么不用!?”解灵韵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伶还在半晕半醒,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皇甫看着他呼吸都断断续续的,心疼都来不及,哪里还下得去手:“不成…。。解药在哪里!?拿出来!”
解灵韵耷拉着眉毛叹了口气:“简直见色忘义啊你……”
待配了简易的解药喂下去,解灵韵让皇甫搬了桶温水进来,又让他脱了伶的衣服,给他一遍遍的擦身。可惜眼前景色美是美,却着实是看得见吃不着,生怕手上的动作稍微一重,都会把人碰碎了似的。
春风十里的药性渐散,冥王也就不若之前那么躁动,伶昏睡了一会儿,才两眼微动,睁开眼来。
皇甫就坐在chuang边,还睁着眼,一脸温婉的笑意注视着他。
伶一时记不起身在何处,发生了什么,就像每一个在将军府平常的夜晚一样,只要一睁眼,看到他的脸,就会觉得心里浮着的一块慢慢落实了,真是不可思议,他明明住在最大的敌人的府中,却过得比之前几年在自己国土上四处流徙的日子还要心安。
他微微一动,感到肩膀以下的皮肤有些凉飕飕的,摩挲在锦被上,浑身只觉酸软无力。伶这才暗自心惊,抬手一mo,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没穿,就这样一整个的裹在锦被里。
皇甫岚萧当然没有错过那人突然色变的精彩表情,心底下自觉好笑的很,面上又不露声色,对上了伶错愕而带着问询的眼神,他状似温柔的笑笑,抚着他的脸,亲密的凑过去在他脸颊边蹭蹭,故意有些小坏的道:“怎么就醒了?你累坏了……乖,多睡会儿。”
伶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逐渐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确实,他中了陈贺那混蛋的药……但是……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却一直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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