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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轻重停住,“谁让你进来的?”
项寻把门在身后关上,“我大老远地从哈实哈儿一路赶到这儿,你连口水都不给我喝,这就是你们梵天宫的待客之道?”
周轻重抬手指了下桌子,“那儿有水,渴的话你自己喝吧。”
“我没说渴。”项寻摆出一脸无赖相。
周轻重眉头动一动,不想理会他的无理取闹,“这就是你爹留下的。”他走到桌旁把手里的布包放到了上面。
项寻打开布包,是一本书和半把玉梳。他翻开书看一眼:《断水七绝录》。
“就是这一本?”
“嗯。不过看你焚焰功修炼的程度,这本七绝录你练不练应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什么意思?”
“回去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
项寻举起那半把玉梳,“这个是……”
“好像是师兄送你娘的定情信物。”
“那怎么只剩一半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
项寻把书和玉梳重新包好,“这是我爹什么时候交给你的?”
“秘籍是在你娘房里。梳子是在无有崖下。”
项寻皱皱眉头,表情变得凝重了,“说起这个,我正好一直想问你。当年回到焱云峰,你让我在你房里等你。然后你到我娘那儿做什么去了?”
“这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又来了,项寻想。不过这回他没有不了了之,而是低下了头看着桌面继续问:“你是去确定什么事情的吧?”
周轻重一抬眼盯住他,“为什么这么说?”
“在长生馆的时候你不是说过:被你杀死的那胖子和瘦子是玄霄门的人,那按照哈里克所说,他们就是杀手。那两个人临死的时候告诉你他们已经在焱云教潜伏多年,刚接到的任务就是杀我爹,而且他们还供出了同党。这么重要的事,那么危及的关头,你回去之后第一件事不是找我爹禀报,而是去了我娘房里。可见这其中有些事你是不好直接跟我爹说的,那么……”
“寻儿!”周轻重打断项寻,“这种事你不可以乱猜。”
项寻抬起头逼视着周轻重的眼睛,“我娘跟我爹的死有没有关系?那是不是就是你宁可跳崖也不肯解释的原因?!”
周轻重瞪大了眼睛,“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刚刚。”
“刚刚?”
“你刚才说秘籍我爹是在娘的房里给你的。我没记错的话,大伯说过,他是先看见你进了我娘的院子,然后爹就进去了。我想我爹就是在那个时候知道了有人要杀他的,否则他又怎么会把秘籍交给你?而且他那时候一定也还没有中毒,没有生命危险,否则你又怎么会丢下他不管跑去找我?后来爹中毒受了重伤,娘却不见了。这样除了爹的死跟娘突然回到他身边有关,我想不出你有什么十万火急的理由到了教中总坛非要先去找我娘。”
周轻重不说话了:是项寻太聪明了还是自己太疏忽?为什么每次只要有一点点蛛丝马迹他总能立刻抓住要害?这样不行,焚焰功傍身又有辽东帮在后,得想个办法让他能完全信任我?
见项寻还在等着自己的回应,周轻重摇摇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
“我说了现在不能告诉你。”
项寻重重叹了口气,“好吧。不说这个了,八九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年半载的,早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现在还是说说咱们俩的事吧。”
周轻重垂下眼帘思虑片刻,“咱们俩……有什么好说的?你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要是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你真想我走?”项寻变戏法似地眨眼间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
只要他不是不停地追问,周轻重也放松了些,看他一眼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气,“这有什么真假?你该走就是该走了。”
“那我真走了。”说完项寻转身走到门口佯装要去开门。
周轻重瞥一眼桌上的布包冷冷地看着他不出声。
项寻刚把手搭到门上,“哎呀,东西忘了拿。”
说完他又转回来把布包塞进怀里,见周轻重根本没有想要挽留的意思,他撇了下嘴,“你们天山有狼你不知道吗?”
“有狼怎么了?”
“我会被狼吃掉的。”
“哼!”周轻重冷笑一声,“你不吃狼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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