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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宋景淮知道她在擔心什麼,「醫生說你情況不嚴重,我就沒自作主張告訴她,免得她擔心。」
「謝謝。」
宋景淮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在他的印象中秦梔可一直是個比較堅強的人,從未見過她因為什麼事受到這麼大的刺激。
宋景淮往前坐了一點,他輕輕握住秦梔可的手,「阿梔,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秦梔可抬眼看向宋景淮,宋景淮的眼神堅定而溫柔,被他握著的手逐漸溫暖,給人一種強大的安全感。
秦梔可嘆了口氣,說:「齊光洲找我了。」
宋景淮眸色一沉,整個人警惕了起來,「他來找你了?」
「沒見到人,給我打的電話。」
「他說什麼了?」
「找我要錢。」
說起齊光洲這個人,宋景淮對他的厭惡不比秦梔可少,小的時候他就聽宋母簡單講過秦清藍的事情,雖然具體事情不清楚,但通過隻言片語他也知道了齊光洲是個什麼樣的人渣,所以雖然從未見到過人,但他已經給齊光洲打上了惡人的標籤。
十四歲那年,宋景淮和秦梔可讀初二,那天宋景淮因為要參加籃球賽所以在學校訓練,等結束的時候已經傍晚了,他捧著籃球往家的方向走,走到一半,聽見一條巷子裡傳出秦梔可的聲音,他停下腳步,聽到秦梔可在跟人吵架,宋景淮不放心,走進巷子裡,正好看見了齊光洲掐住秦梔可脖子的一幕,他立刻將手中的籃球砸過去,當時雖然才初二但已經接近一米八的宋景淮比齊光洲高出一些個頭,他衝上去將還沒回過神的齊光洲撞倒,壓在自己身下揮著拳頭就揍了上去。
那一次宋景淮也掛了彩,但沒齊光洲傷得重,齊光洲的鼻骨被宋景淮打折,當晚就送進了醫院。
也是從那次之後,宋景淮從秦梔可那裡知道了全部的事情,包括秦梔可那陰暗可怕的童年。
消停了沒幾年的齊光洲又出現在眼前,沒人知道他這次又想做什麼。
「錢我是一分都不會給他的,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父親,我沒義務贍養他。」秦梔可說,「只是我擔心他之後會搞出別的事情來。」
宋景淮猜到了,「你怕他找媒體惡意抹黑你?」
秦梔可點頭。
「他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網友也不是沒腦子的,誰會相信他這種人的話。」宋景淮安慰秦梔可,「沒事的,這些事鬧大了對他也沒有好處。」
秦梔可明白,但她心裡隱隱的還是有些不安,齊光洲就像一個不死不休的魔鬼,有他在這個世界上的一天她與母親就永遠得不到安寧。
宋景淮輕輕將秦梔可抱住,秦梔可僵了一瞬,宋景淮拍了拍她的背,秦梔可很快又放鬆下來,她將臉靠在宋景淮肩頭,閉上雙眼。
「我的這些事,你不要管了,齊光洲不是一個好解決的人,少牽連一個人是一個人,我不想再把你牽扯進來。」
當年宋景淮跟齊光洲打的那一架已經招惹出很多後果了,引起了宋家人的不滿,連宋母都被責罵,所以從那一次之後宋母與秦清藍也無法在明面上互相來往,每次見面也都是宋母偷偷來大院見秦清藍的,因此這一次秦梔可不想再把宋景淮牽扯進來。
宋景淮抱著秦梔可沒說話,秦梔可退開身,鄭重又嚴肅地再強調了一遍:「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你不要再插手了,聽到沒有?」
宋景淮面無表情,看不出到底在想什麼,但他還是依著秦梔可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秦梔可當天就出院了,這件事她和宋景淮選擇了保密,沒有告訴其他人,而秦清藍那裡秦梔可也旁敲側擊問了下齊光洲最近有沒有來找過,但還好,齊光洲沒有找過秦清藍。
在那通電話後,齊光洲又再次像人間蒸發般消失了,他沒有再來聯繫秦梔可,也沒有聯繫秦清藍,如果不是這件事宋景淮也知道,秦梔可會以為那天發生的事是自己記憶錯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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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年末,各大頒獎禮和紅毯晚會接踵而至,秦梔可雖然休假在家不拍戲了,但是其他的工作還是在做,偶爾拍拍雜誌拍拍廣告,再者就是像今晚這樣的晚會盛典。
「幸好晚會是在今天,要是在明天,姐你今年生日又在工作中度過了。」
田笑笑跟禮服師在幫秦梔可熨燙禮服,秦梔可坐在化妝桌前做造型,聞言秦梔可笑了笑,「是啊,正好回家陪我媽,我都好幾年沒跟她一塊兒過過生日了。」
「你跟你媽媽感情好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