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锥爷摇头,说:「相信严女王会给他足够的『刺…激』。」
爆丧无所谓地耸耸肩,说:「我也这么认为,希望他没被刺…激出了心脏…病才好!」
锥爷淡笑着说:「你和我老婆到底是怎么回事?」
爆丧无奈地摊了摊手,说:「是阿嫂先派人来捅我的。我都当是黑柴做的了。还能怎样?黑柴也被她做掉了!所有人都以为黑柴是我杀的,这死猫我也照吞了,还能怎样?」【吞死猫:背黑锅之意】
锥爷拿出了雪茄,爆丧忙为他点火,见锥爷一边摇了摇雪茄,一边慢吞吞地说:「死猫你是吞了,但地盘你也吞了。你有什么吃亏的吗?」
爆丧又说:「之前黑柴那批货,明明就是驴仔派人截的。我再从驴仔手里截回来,怎么知道传到阿嫂耳里就是我劫货!」
锥爷仍然很好脾气地笑着,慢悠悠地说:「也许是因为你是这么对黑柴声称的?」
爆丧摊摊手,说:「他踩到我头上,我就凶他嘛!」
锥爷却说:「他是自己人,他更有不着,你也要跟我说,不能自把自为。」
爆丧呼了一口气,气冲冲地说:「江湖规矩,我收得人保…护…费,就会保护人!现在黑柴在我地头上砸摊档、玩死女,算什么回事?我照直和你说吧,锥爷,你不会为了几个商贩与□而和黑柴反面!黑柴正是看中这一点,才故意撩我!先撩者贱,不能怪我!」
锥爷不想爆丧竟如此直接,却又因爆丧的直率而安心。爆丧照直和他说,这代表爆丧仍然忠心且坦诚。尽管他状似鲁莽张飞,但锥爷很清楚他要玩起两面三刀来,绝对不逊色任何人。锥爷安抚道:「我常劝你不要感情用事。」
爆丧冷静下来了,才说:「阿嫂比我更感情用事。」
锥爷拍了拍爆丧的肩膀,说:「我会劝她的。」
爆丧摸了摸口袋,说:「我能不能吃口烟?」
「随便。」
爆丧摸出细雪茄来,一边点着一边说:「阿嫂最近做事很冲动,可以讲次次都是冲着我来的。但如果锥爷能劝服她,那最好。」这话自然就是省略了一句『如果不是,我不会跟她客气』。
锥爷哪里看不出爆丧最近与娘娘的激流暗涌呢?爆丧的为人如何,锥爷很清楚。爆丧玩起阴的,不输蚀任何人,不过对锥爷是忠诚的。但爆丧为了维持自己的残忍冲动的吓人形象,只会对锥爷一人解释自己的行为——只对锥爷一人负责,意味着连娘娘也不放在眼内。
而娘娘总是不甘心屈居家中,揪着一点苗头就对帮中事务横加插手。当然,娘娘这一点常常能帮助锥爷铲除一些杂草,因此锥爷多数不过问。然而,最近娘娘的斧头也磨得太利了,不打招呼就大开杀戒,差点一次把黑柴与爆丧两大马仔都一锅端了,这实在有点超乎锥爷能容忍的程度。
更何况,现在是敏感时期。所以锥爷借着爆丧的手,给娘娘敲响警钟,命佢要知进退。锥爷觉得现在已差不多了,才开心见诚与爆丧谈话。爆丧认真听取了意见,想必也会执行。锥爷又拍了拍爆丧的肩膀,说:「这几天我打算叫你去见见几位叔公。」
爆丧虽然不意外,但仍抬起了眉毛。
每个帮派都会有叔公,这些叔公们都是长辈,元老级的人马,平常负责收钱,一般不怎么做事。但是,每到换坐馆的时候,叔公们的门就会被敲烂。因为所有帮派无一例外,每一任的坐馆都是靠叔公…投票产生的。叔公就是选民。哪有被选者不拉拢选民的?
锥爷抽了一口烟,对娘娘说:「我今天跟爆丧说,过两天想带他去见见叔公们。」
娘娘梳头的手顿时僵住了,瞪大眼睛看着镜子,说:「什么意思?」
锥爷笑了笑,说:「我觉得自己该引退了。」
娘娘忙将梳子放下,说:「开玩笑吧?你就是当公务员也还没到退休年龄呢!」
锥爷坐下来,认真地说:「我刚刚跟爆丧说了,爆丧一下子就拒绝了。他说自己一世都是我的马仔。只要我还活着一日,我就是还是一日的坐馆。」
娘娘冷笑说:「哦,他真会说话。」
锥爷叹了口气,说:「我打算提几个人来帮轻爆丧,分分他的担子。」
娘娘听了,倒是比较开心了,只说:「嗯,我也觉得他太累了。」
锥爷却说:「他精力可充沛着呢。」
娘娘挑眉说:「怎么,他不愿意吗?」
锥爷说:「他没什么不愿意的。只有我开声,他就照做。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