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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兵法的正道论为左证。
〃从中国来的织女及缝工们,是否以吹针嬉戏不得而知。然而嬉戏终归是嬉戏,并非正统武术,而且人口腔内的唾液能调和冷热、酸辣等刺激,却无法含着针而不觉疼痛。〃
针对此种说法,赞成有吹针术的人又说:
〃含在口中而不觉疼痛是可以办得到的。这当然是必须靠修炼的功夫,只要修炼得当,口中便可含数根针,当要攻击敌人时,利用吐气和舌尖,将针吹向敌人的眼球。〃
对于这种说法,反对者又认为,即便能含在口中而不觉疼痛,但是光靠针的力量,在人体中只有对眼睛具有攻击力,而且,即便将针吹入眼中,若是刺到眼白部分则毫无效果,能够刺中眼球才能使敌人眼瞎,但也不至于丧命,像这种女人的雕虫小技,如何能发扬光大?
赞成者依然不服气。
〃没有人说这种吹针术如普通武术发达,但至今仍流传着此种秘技也是事实。〃
武藏不知何时曾听说过如此的议论。当然,他也不认为这种雕虫小技是一种武术,更没想到,真的有人会使用这种暗器。
然而现在武藏却亲身体验到,就算是道听途说,只要是听者有心,必有可用之日。
武藏的眼睛一直是痛着的,幸好没刺中眼球,只有在眼尾处有点灼热感,泪流不止。
第54节:天真无邪的少女
第54节:天真无邪的少女
武藏摸摸自身的衣服。
他想撕一块布来擦眼泪,但是腰带和袖口都撕不破……他一时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撕哪儿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听到身后有人撕破绢帛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一名女子正用牙齿撕下自己红色的里袖,拿着那条碎布向他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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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朱实。虽是新年,但她不但没化妆还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光着脚丫。
〃……啊?〃
武藏张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虽然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她是谁。
朱实却非如此。她认为武藏也许对自己并不如自己思念那般深切,但多少对自己应有些许怀念才对,几年来,她都如此深信不移。
〃是我,你是武藏对不对?〃
她手上拿着从里袖撕下来的红布条,战战兢兢地走向武藏。
〃你的眼睛怎么了?用手去揉会更加恶化,请用它来擦吧!〃
武藏默然接受她的好意。拿着红布压住眼睛,然后再一次打量朱实。
〃你不记得我了吗?〃
〃……〃
〃你真的把我忘了吗?〃
〃……〃
〃我……〃
朱实看他面无表情,原先的满怀信心霎时重重粉碎了,在她身心受创、绝望无助的时候,仅存这么一点点希望,如今,她领悟到这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突然,抑郁胸中的血块呕心上心头………
〃呜、呜……〃
朱实双手掩面呜咽地哭了,双肩猛烈颤抖。
〃啊……〃
武藏终于想起来了。
朱实方才的神情唤起了武藏的记忆,她的眉宇间依稀存着当年伊吹山下那摇着袖口铃铛的天真无邪的少女神情。
武藏强壮的手臂一把抱住朱实病后羸弱的肩膀。
〃你不是朱实姑娘吗?对了,你是朱实。为何到这里呢?为什么?〃
武藏不停地追问,勾起了朱实伤心的记忆。
〃你已不住在伊吹家中吗?你的养母可好?〃
武藏问起阿甲,自然联想到又八与阿甲的关系。
〃你养母和又八还在一起吗?老实说,今早又八应该来此与我会面。不会是由你代替他来的吧!〃
一连串的问话里毫无关心朱实之意。
朱实靠着武藏的肩膀,只是不断地摇头哭泣。
〃又八不来吗?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怎么回事,光是哭我又怎么知道呢?〃
〃……他不会来的……又八哥哥根本没听到你的口信,所以他是不可能来的。〃
朱实好不容易说了几句话,又靠着武藏的胸膛涕泪纵横地哭了起来。
本想对武藏一诉相思苦,现在这些思绪化成泡影在奔腾的热血中幻灭。尤其是她的养母一手将她推入命运的泥淖里………在住吉海边发生的事情和这一段时间的种种遭遇,说什么也无法对武藏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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