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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引,你我相辅相生,你若有事,手下的死士天涯海角也能杀我,我若死了,你便须给我陪葬。我怎会不努力保你性命?其实……我也想每年看望你一次,但你却不想见到我……好,我会雇人每年送药,以你我皆知的那个符记为接头暗语。」宫弦一边说著话,一边验过几样奇珍和那花根的真假,确定并无伪造遗漏之後对秦非情点头。两人牵著手走至宫引身前,宫弦握了握他冰凉的手,将一颗药丸放在他掌中,「这便是今年的解药,你且快些服下吧。」宫引赶紧一口吞下,心情立时轻松了些,他看著那两人相携著走出门外,心中一些懊恼、一些怅然、一些安心。懊恼不但没能杀了宫弦,反而为其所制;怅然是因为再也见不到宫弦,他世上唯一剩下的亲哥哥,人非草木,若说完全无情谁又能做到?安心……则是确定了宫弦真的没了夺位之念,否则根本无须跟他绕个这麽大的圈,直接杀了他便一了百了。初夏时节,海边一个小小渔村。两个身著布衣,容貌俊美的男子躺在沙滩之上。虽然太阳并不如何猛烈,也算是青天白日,两人却形态亲密,旁若无人,一直拥著对方轻言细语。当然,他们身边确实没有什麽人,只偶有回村的渔船经过,他们看见了人,还照样厚著脸皮打招呼,归家的渔民也笑容满面对他们招手,一点惊异鄙视也看不出。只怪这靠近大海的南方渔村,男风实在太盛,若青年男子一齐出海,多的是在船上便结了契兄契弟,还彼此拜访家门,同吃同睡,家中长辈也见怪不怪。宫弦那种脸皮薄如纸的家伙,在这里也渐渐变得轻浮起来,两人本待一来就出海的,竟在这里停留了许久。秦非情对此地也算熟悉,当年出海到达的法的一阵乱扯,秦非情阻止不及,腰上的裤子登时就撕破了一个大洞,两人同时一愣,秦非情苦笑著扑在他身上猛啃起来。「阿弦!又是你坏事……你说,已经扯破我几条裤子了!」宫弦耳根红透,不敢看秦非情带笑的眼神,只闭眼低叫,「我……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你买不起好的衣料!是这布料太差,一扯便破,不关我的事!」秦非情钳制住他双手放在头顶,俯身咬他胸口小小的凸起,惊起他一阵颤栗瑟缩,那处立刻变得绯红,被口水浸湿之後更是淫靡之极的微微肿胀。宫弦左躲右闪,脸上的神情又似快活、又似痛苦,嘴里也断断续续的嘶声道:「别……别折磨我……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