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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为首的人,各个看上去都不像好人。相反那个为首的带着眼镜的老男人还最有风度。后来我知道,他就是胡越礼的父亲胡冰。”
陈默吃惊地看着辛。
辛点点头:“其实我就是昭认识胡越礼的。当时我只是想,阿诺斯是国际刑警少校,会见的人应该是他同事之类的。可是我听着他们的谈吐,觉得越来越不是那回事。不用说警察了,感觉完全像是黑社会。
“我开始有一点坐立不安。胡冰却也一直没怎么注业轿摇V钡剿们谈话谈到一半时,一个扎着马尾辫的男人走过来了,称呼胡冰‘父亲’——没错,他就是胡越礼。我看见他流里流气的打扮,心里就有股莫名其妙的厌恶感。
“胡越礼只是照着套路就和阿诺斯寒暄了几下,那一双贼眼就骨溜溜地游到了我的身上。我被他看得很不舒服,就转过脸躲着他的目埂
“胡越礼突然笑着问:‘阿诺斯,你身旁的瘴皇牵俊伸出手指着我。
“阿诺斯忽然伸出手搂住我肩膀,哈哈大笑到:‘帐俏倚滦∶郏你看怎么样?’他说罢,全场的人都用惊讶的眼箍戳宋颐橇礁鲆谎郏接着哄笑起来
“我虽然不知道‘小蜜’是什么宜迹但是看见全场所有人淫邪的表情,以及阿诺斯对我做出的亲昵动作,也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什么?”陈默问,“他在玩什么花样?”
辛表情尴尬而厌恶,接着说:
“我看见周围人一双双疑问的目菇我推到焦点,又想起阿诺斯之前的话,只得不做声响地点点头。胡越礼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招呼大家说:‘阿诺斯是我父亲老胡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叔叔辈。刚来北京,咱们怎能不招呼一下印度分会的朋友呢?’
“众人起哄着,阿诺斯好像也没有丝毫的推辞之遥于是也只得跟随着他们一起来到了海淀区的一家。我们在那里唱着歌,我先开始不想唱,但是胡越礼拼命地交换他们的弟兄怂恿着我和跟在他们身边衣着暴露的女人一起唱,有的还劝我热舞一段。我虽然在希腊受过良好的舞台舞剧教育,但盏鹊退椎奈璧溉词峭芬淮渭到。我当时真的不知所措,求助性地看向阿诺斯。
“阿诺斯也想说点什么,胡越礼有笑着抢话了:‘阿诺斯,要是你舍不得你女人,那也算了,我们兄弟嘿嘿,懂得。’
“阿诺斯连忙笑着说:‘不是兄弟舍不得啊,只是我崭鲂∶郯。实在不会跳什么舞,比不上你那些风情万种的妞儿啊!’
“胡越礼哈哈大笑,和阿诺斯举杯共饮。阿诺斯正饮下那杯三色鸡尾酒,胡越礼忽然把杯子“砰”地摔了个粉碎。阿诺斯停杯不饮,惊异地看着他。胡越礼身旁的几个高大的汉子将我们围了起来,其中一个红头发左边脸颊刻着三道血红的伤疤的男人,忽的掏出枪指着阿诺斯。
“当时我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所措,一动也不敢动。
“胡越礼缓缓走到阿诺斯面前,冷笑道:‘印度分会的杀人魔王阿诺斯,怎么喜欢跟法国的国际刑警称兄道弟?’
“阿诺斯愣了一下,强笑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转头看着胡冰,问:‘胡总,你们就是昭招待别处的兄弟的吗?’
“胡冰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到门口,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当他把门重重地关上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们的生还的希望也被拒之门土恕
“胡越礼狞笑道:‘我爹的态度已经彰疵飨粤耍哈哈哈!现在我可以随便处置你。’
“阿诺斯忽然飞出一脚,踢翻了其中一个最近的拿枪指着自己的大汉,并掏出了自己的枪。其他几个人惊地同时对着他‘砰砰砰’开了几枪,但都被他躲开了。那个脸上有疤痕的男人冷笑一声,飞快地掏出枪,干净利落地击中了阿诺斯拿枪的手左手腕。阿诺斯大叫一声,痛苦地捂住鲜血淋漓手腕,手枪掉在了地上。
“胡越礼笑道:‘国际刑警,给你介绍一下,瘴皇俏疑肀咦钅艽虻目帐值雷谑Ψ降叮江湖人称“刀哥”,你们多亲近啊。’
“阿诺斯喘着气,瞪着方刀。方刀面挂嘲讽地看着他,把手枪满不在乎地丢在一边的沙发上,伸出食指对着阿诺斯勾了勾。
“阿诺斯大叫一声,对着方刀一个凶狠地飞脚。方刀一闪身躲开,几乎是同时一记弹腿。阿诺斯滑步闪开,挥拳向他脖子打去。方刀侧身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大喝一声,一个过肩摔就将阿诺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阿诺斯还要反抗,方刀顺势对着他的手臂狠命地踩下去,只听得可怕地‘嘎嘎’声,他竟然活生生地将阿诺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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