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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他这般心思时,有些恶作剧的的将苏花语三寸丁香含在口中轻轻吸啜。
苏花语娇躯发软,心神浮动,功基差点不稳,好不容易凝定心思,叱道:「你别胡闹,要是真气一绝,你心脉一断,小命就没了。」
杨飞这才想起自己小命还在她手中,也不敢大意马虎,可怜兮兮道:「徒儿再也不敢了,好师父你说怎样就怎样?」
苏花语道:「依我先前教你的法子,配合我运转体内真气。」
「好!」杨飞赞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兼师父!」
苏花语轻叹一声,再运真气,有了杨飞配合,疗起伤来自然事半功倍。
过了半晌,忽闻车外老李高呼道:「你们是什么人?」
车外传来老熟人雷洪那讨厌的声音道:「听说这是天香宫宫主的天香宝辇,想必天香宫宫主必在车中,雷某听说天香宫宫主国色天香,天下无双,特来一睹芳容。」
老李冷冷道:「我们宫主也是你这个凡夫俗子瞧得吗?」
雷洪嘿嘿笑道:「看你如此激动,难道你这老家伙跟天香宫主有一腿?」他说得亵狎,身畔之人齐声哄笑起来。
老李哪还按捺得住,怒喝一声,马鞭一挥,在空中幻起无数大大小小的圆圈,向雷洪圈去。
「老家伙,火气蛮大啊!」雷洪前日被梅兰偷袭,败于她手,痛定思痛,不待伤势痊愈,便即会合手下,来寻梅兰晦气,孰知梅兰早已带同钟敏遁去,哪找得到她的踪迹?
他又打听到振威镖局一行东行太行,便追摄而来,不巧碰到天下闻名的天香宝辇,这天香宫主神秘莫测,一向远在天山,少来中原,天香宝辇中定然不是她本人,而是她的女儿苏花语。
他那晚夺剑,被苏花语横插一手,落得灰头土脸,自是将她恨之入骨,眼见己方兵强马壮,这天香宝辇虽较寻常马车大上数倍有余,也塞不下多少人。
苏花语势孤力单,武功再高,亦双拳难敌四手,拿下这小丫头后再掀开她那蒙面白纱瞧瞧到底是何模样,以报先前之恨。
雷洪那晚一败涂地,武功却非泛泛之辈,否则怎会成为长白派新任掌门,见这车夫攻来,哈哈一笑,运起阴阳掌力,左手为阴,右手为阳,在一息之间狂攻七七四十九掌,与那鞭影虚虚实实,凌空相击,爆起一阵连绵不绝的气劲破空之声。
「砰砰砰」那根寻掌马鞭禁受不住两股强大的力道相激,寸寸碎断,雷洪掌势一变,阴阳互转,「啪啪」与老李对了两掌。
老李不过是天香宫一名普通仆从,身分低微,武功自然高明不到哪去,此番同一派掌门对阵,坚持至此,已然颇为不易,这等纯以内力相搏的对掌之下,双方实力立见高下。
老李一声闷哼,足足向后退了数丈方才立定,一张老脸阵红阵白,过得片刻,再也按捺不住,「哇」的喷出一口血雾,已然受了极重的内伤。
雷洪胸口气血翻涌,亦有些佩服这老家伙韧性之强,他稍加调息,压住差点复发的内伤,高声喝道:「打完了狗,主人也该露面了,苏少宫主可以出来了吧?」
此时此刻,苏花语助杨飞疗伤正值紧要关头,连出言喝叱亦无余暇,哪有空出去应敌,若她此刻收功,真气骤然回流,杨飞脆弱心脉禁受不住,必然断裂,到时可就真的无回天之力了。
可若是不管外间情形,凭这天香宝辇的机关,或可阻得一时半刻,却绝不能撑过半个时辰,到时雷洪一伙闯将进来,见到车内这般春光,自己以后还有何脸面留在人世。
苏花语心中犹豫不决,杨飞已察知她的心意,心道:「好师父,你先去应敌,徒儿的小命事小,师父的清誉事大。」
苏花语见他性命攸关之时竟然关心起自己的声誉来,不由情意大动道:「你若丧命,花语苟活于人世还有生趣?」
这尚是苏花语首次自称「花语」,二人心意相通,苏花语所言自是毫无虚假,天下情人从未如他们眼下般接近,杨飞心神激荡,心儿扑扑跳了起来,暗里却有些惭愧:方才他说得光明正大,内里却想二人若这么被一大群男人看个精光,他以后顶着这么老大一顶绿帽子,以后如何抬得起头来,不如撒泡尿淹死算了。
「你心脉太弱,怎能如此激动?」苏花语暗责杨飞,芳心一阵甜蜜,倒未察觉杨飞后来心思,她打定主意,先保住杨飞小命再说。
苏花语心有此念,于雷洪挑衅之言不闻不问,一心一意抓紧时间助杨飞疗伤。
雷洪嘿嘿笑道:「看来苏姑娘是不打算出来了,那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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