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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茗的身体顿时的僵了一下。那块玉佩他认得,也知道其中的意思。现在玉佩在公主的手中,是不是意味着公主已经
骤然间胸腔中有股不明的情愫在流动着,很不舒服,眼眸也冷了几分。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手拍脑袋,墨惜缘痛恨自己见了美人就犯花痴的毛病,母皇此刻还在床上躺着,她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风花雪月,真是个不孝女。
掏出怀中凤后赐予的玉佩,墨惜缘慎重的交到无茗的手中,“无茗,我母皇就拜托你了。”
接过墨惜缘递上的玉佩,无茗点了点头,“公主放心便是,无茗定当竭力救治凤帝。”
“普天之下,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们了。今日我墨惜缘欠你们一份情,日后刀山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收回平日嬉笑的脸,墨惜缘正色道。
无涧皱眉,听到墨惜缘如此说心里很不舒服,他为她所做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绝不是要她回报什么。
无茗顺然间失了神,喉结上下翻滚,面色瞬间变得如死灰一般。
普天之下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们。墨惜缘一句无意的话有如重锥一样打在他的心头,敲打着他的心房,丝丝疼痛渗入心底。
我是不是一直都做错了?
心底的两个声音不断的挣扎着,痛苦的神色汇聚在眼眸深处,久散不去。
复杂的内心世界,矛盾的两难选择。
无茗不断的神色变化一点一滴全都落入无涧的眼中,只是不自知罢了。
墨惜缘没有注意无茗,自是没有察觉到他现在的变化,否则亦不会有以后那些致命的伤害。
“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缠身,暂时无法回宫,无茗,你先去替母皇医治,若是有人阻拦,只要给那人看一眼玉佩便可。”
“公主放心,无茗定当办妥。”微笑的嘴角下隐藏着一颗纠结的心,是痛苦亦是无奈。
“好,那我先去了。”
不再多做停留,墨惜缘匆忙离开了倌楼。
屋内只剩下无涧与无茗二人相对沉默。
许久,无涧终是开口,“无茗,你为何要这么做?”
听了无涧的话,无茗的僵硬着身体,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脑中一片空白,顿了顿,笑着道,“哥,你在说什么?虽然我的医术是自学的,但是自认为医术还不错,虽说不知道能否救治凤帝,但至少也可以试一试。”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拳头紧握,无涧压制住心中的怒意,努力的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那哥哥是什么意思?无茗不知道了。”轻扬嘴角,一抹笑意浮上脸颊,此时的无茗与以往判若两人。
“我们是亲兄弟,我不想逼你,你好自为之。”言毕,无涧甩袖离去。
一个是他爱的人,一个是他的弟弟,他无从选择。
在无涧离开后,无茗哀叹一口气,空灵的声音似是飘渺在寰宇的一粒沙,轻如羽毛却又重似铁块,“哥,我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对不起。公主虽是我们的爱人,可你却是我唯一的亲人,对不起。”
只可惜这一声道歉,无涧没有听到,等他听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迟的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无茗虽是墨惜缘的男宠,皇宫却是一次也没有来过。
站在皇宫门前,无茗犹豫徘徊着,若是进去了,便真的就没有回头的路了。
守门的侍卫早已发现了无茗的身影,见其踌躇在宫门前,大声呵斥。
“来者何人?宫廷重地,闲人远离。”
“在下无茗,奉惜缘公主之命入宫替凤帝医治。”一身不俗的气质,谈吐也不似一般的百姓,故而没有遭到守门的侍卫轰走,如今听无茗这么一说,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真假。
惜缘公主专宠倌楼里无涧、无茗两位公子的事情大家都是有所耳闻的,如今听此人自报名号,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放行。
“若真是无茗公子,手中可有公主的信物?我等职责在此,若无信物,恕我等不能放行。”虽说得罪了惜缘公主的人不大好,但是皇宫的安全更为重要,权衡之下,还是严谨些比较好。
“此物是惜缘公主给在下的,不知可否?”从怀中掏出玉佩,示于众人看,无茗面无表情。
见此玉佩,众人纷纷下跪,口中念念有词,“凤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唇边浮起一抹讥笑,无茗收回玉佩,“不知在下现在可否入宫替凤帝诊治?”虽是询问,无茗却似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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