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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忘了?
她不能委屈,谁也不能叫她受委屈。
心底念着这句话,好像猛的想通了,脑子一下清灵起来:她是公主,本就该恣意随性,她想喜欢谁就喜欢谁,若那个人不喜欢她,就换一个人喜欢,换一个人做驸马,反正不能难过,不能叫母后伤心。
她在心里给自己握了握拳头,下定决心,明天就去问武教先生,问他要不要做驸马,如果不,哼,那她就不喜欢他了。
膳桌上,帝后看了看女儿,又对视一眼。
闫默送了一只巨大的纸鸢之事,他们都知道了,按理说,女儿今晚应该十分欢喜才是,可不知怎么,看着还不如昨日高兴。不过好在,虽然不够雀跃,却也没什么低落情绪,不然,皇帝就要找人算账去了。
得知女儿喜欢上闫默,皇帝今早已经派出人马,前往神武大将军师门上清宗交涉。这一来一往,大约需要一个月时间,这段日子,就放任两人接触接触。皇帝心想,要是在交涉的人回来之前,他的公主看清莽夫本性,变了主意,那就皆大欢喜了。
次日,褚清辉提前去含章殿。正好见闫默在使一套棍法,只见其身形利落矫健,招数炉火纯青,将一根长棍使得出神入化,泼水难进,一举一动寒霜带雪,又冷厉如刀。
她不自觉看得入神,等闫默收势许久,才清醒过来,赶紧在心里给告诫自己:今天是有正事要办的,可不能被迷惑了!
想到此,她快步走近,看闫默似乎要开口,忙道:“先去别说话,我有话问你。”
闫默略略低头看她。现在不下雪,他只着一身单衣,方才练武,领口散开了,结实的胸口上,滚落的汗珠子清晰可见,整个人蒸腾着一团火热的气息。
“你、你……”褚清辉被他看得差点又忘了正事,恼得一跺脚,又快又急道:“我就问你,要不要做我的驸马,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找别人去了!”
第24章 娇软
现在时候尚早,学生都在前院,褚清辉方才又把伺候的人都留在外头,诺大的屋场里只有两人,她那句话说出口,空旷的武场似乎有回音。
但也就只有回音了,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声响,闫默一言不发。
褚清辉紧紧盯着他,半晌后,眼眶慢慢红起来,鼻腔酸涩,嘴角颤了颤,“你……”
面前的人似乎叹了口气,她没有听清,紧接着,头顶上落下一个宽大的手掌。
褚清辉眨了眨眼睛,泪珠子就滚下来了,“你是不是不愿意?”
若不是她不甘心,非要问出个结果,早在刚才他沉默的时候,就已经受不住逃开了。
闫默却道:“我若不愿,你要去寻谁?”
褚清辉瘪着嘴,“谁都行,天下还有人不愿意做驸马的吗?”
这话听来强势,可她用哭腔说来,不自觉就带了三分软糯,三分倔强。
“胡闹。”闫默道,却没再说别的,放在她头顶的手收回去,到半途的时候,顿了顿,又伸出粗砺的食指,擦去她脸上的泪珠。
褚清辉呜地哭起来,一把抱住他的小臂,含含糊糊道:“你必须答应,不许你不答应。”
“好。”过了一会儿,闫默这么说。
褚清辉又咽呜了几声,才听明白他的话,哭声戛然而止,呆呆的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他,还不敢置信,“你、你说什么?”
闫默这时候不吝啬言语了,又说一遍,“好。”
褚清辉愣愣看他,好一会儿,突然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在他衣袖上蹭了蹭,抬起头来吸了吸鼻子,眼神游移不敢看他,耳廓微微发红,“这、这是你自己答应的哦,我可没有逼你。”
衣袖上沾了一片亮晶晶的不明粘液,闫默面不改色,“是,是我自愿的。”
褚清辉便将他的小臂抱得更紧,欢喜地摇了摇,娇声软糯,“先生真好。”
闫默没说话,但若熟悉他的人,就能发现此时他浑身僵硬,身上筋肉硬得跟铁一样。
褚清辉抱了一会儿,也察觉了,小声嘟囔道:“先生好硬,比母后硬多了。”
这话听在闫默而中,更觉得孩子气。在他看来,方才粉团哭着要他做驸马这事,其实也就跟小孩玩闹一般,或许她自己都不曾知道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他既然答应下来,就算是一场儿戏,最后也得成真。
他垂头看着褚清辉红润粉嫩的脸颊,伸出另一只手,擦去脸蛋上残余的泪痕。手下的肌肤嫩得惊人,闫默二十几年的岁月中,从未遇见过娇软细嫩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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