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悻悻说:“是是,季管家说的是。”
“这可是你自己的主意,不小心一点,到时坏了事,可别又怪这怪那的。”季管家不以为然,跟着摇头叹气咕哝说:“我真搞不懂,好好的少爷不当,偏偏自找麻烦!又不是要杀头,本来就是男大当婚,女……”
“季伯!”煌管事没好气的喝住啰嗦得起劲的季管家。“你愈来愈啰嗦了。你这样一天念三回,我的耳朵都快生茧了。”
季管家瞪凸眼,鼓起腮帮,也没好气。“你要是怕我唠叨,就听我的话。我从你小时看着你长大,还把过你屎尿,现在整个煌府上下,除了我,还有谁敢说你两句?明知道秦司坊令难缠,却丢给月少爷应付,把人家月少爷拖下水!这也就罢了;秦司坊令也是一番好意,我就瞧不出有什么不妥,偏生你……唉!要是不能早点给煌家添续香火,要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老爷夫人,他们把你托给我了……唉!”
唉声叹气起来,一声比一声凄惨,就差没一把鼻涕一把泪。
“辰星少爷,”仍苦口婆心。“你都快三十了。人家男子到这个岁数,哪个不是子女成群?像徐家少爷,也不过才二十六,就已经娶了两房妻妾,添了三名壮丁。唯独你跟月少爷,到现在膝下犹虚,连个妻妾都尚未娶上一房。月少爷也就罢了,他身子弱,年纪也还轻。可你不一样。你有义务、有责任为煌家添续香火。偏生你……唉!都怪我,我辜负老爷夫人的托付!老爷夫人地下要是有灵,一定不会瞑目。我太惭愧了!我愧对他们!”
“停!”煌辰星头痛不已。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管家季伯来这一招。
虽然名为主仆,但他们星、月两兄弟实际上是季伯养大的,关系其实如同父子。季伯没上过几年学堂,比不上其它大户人家管家的精明,不过就一个忠耿。但他在煌家的地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也只有他敢对煌辰星如此啰嗦。
“我想起来了,季伯,钱庄那里还有些事,我忘了处理,去去就回来。”跨进门内的脚步又踅了出去,连马车都不坐,拔腿便溜之大吉。
“啊!?辰星少爷!”季伯提防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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