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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声而致的惨叫或者痛哭。
她一直想,为什么她要一直那么清醒,至少,该学学偶像剧里晕过去一下,哪怕短暂的昏迷,没有。
她看到他挂了彩,她也学会冷眼旁观。
直到一个男人带着一群保镖模样的人出现,那个男人温柔的把温沐息抱在怀里,声音里有一种绵延不尽的情思:“小猫,不可以这么调皮。”他的指尖轻点着温沐息略显苍白的唇,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似乎带着极大的恐惧,又似乎,无法纵容,“之航……”
打斗停止了,那个男人衣衫褴褛,脸上挂了彩,手臂在流血,看着那个男人把她圈进怀里,微微失神,片刻,才忽然记起,原来还有个女人在这里。
“小猫,目的达到了,我们走?”任之航轻扬唇角,似乎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不以为意。顿了顿,似乎注意到了受伤的依若,脸上的笑意更浓,“顾大小姐,今天这出戏,你应该可以看出点什么吧?”
依若脸色苍白,苦笑,良久,淡淡的说:“借你吉言。”
就像是一出丝毫没有由来的闹剧,她在这场闹剧里终于看清了自己的位置。当所有关于自己美好的希冀变成奢望,她忽然如释重负。
言念笙走过去,看着她的伤口在流血,撕下衬衣的布条给她止血,依若觉得疼,只好任由他去了。
任之航挑眉,眸子幽深,朝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心领神会,开了车过来。言念笙抱起依若,步履踉跄,他隐隐感觉到不安,却再也无力探究。
依若在漫天混沌中醒来。
这一次,很奇怪,她没有做梦。不会再因为得失而忧心忡忡。
言念笙趴在病床前,已经睡熟。额头,眼角都是淤青,睡颜淡淡,发丝有些凌乱。
依若叹气,似无奈,又似松了口气。
“你醒了?”言念笙睡得浅,听到她叹气,倏然转醒。
“嗯。”依若有些怔然,点点头。
“伤口疼么?”言念笙皱眉,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问道。
“不疼。”
“饿不饿?你已经睡了一天了,该吃点东西了。”言念笙抿唇。
“不饿。”依若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我给你倒杯水。”言念笙正要出门,依若忽然叫住他。
“等等……”依若犹豫,“我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言念笙站在门口,眉眼是看不出的情绪。
“我们……分手吧……”
许多年后,当言念笙一个人坐在美国临街的咖啡馆里,看着各色的人从眼前经过,或悲或喜,想着自己念过那么多枯燥的医学常识,却无法医治自己埋在依若心底的痛,忽然觉得也许自己才是最残忍的人。
分手的时候,他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他说,好。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他没有告诉依若,从见到温沐息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心里就已经戒备起来。包括后来,她们两个人同时被人抓起来,他也知道,那是温沐息一手策划的。
他当时,无法选择。原本他是想,倘若这件事真的是沐息一手策划的,那么,他就擒住她,反客为主;倘若不是,他救了沐息,而她却被伤害,他必定拼命,护她周全。这是他欠温沐息的,温伯父的一条命,他也算有所告慰。
假若不是当时他有所犹豫,假若不是他一时心软,优柔寡断,而没有对温沐息下手。是不是后来的一切,还是会发生?
这答案,他已经无处可寻。
伤了的心,要怎么缝合?他不知道。
那就不要再牵绊她的路。
Chapter 44
有水滴滴嗒滴嗒的自高处落在已经生锈的铁架子上,隐约可以听得到墙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念玉恍然间似乎闻到了浓重但却清新的青苔的气息,带着无边的绿意扑鼻而来。高大而空洞的房子,似乎除了她,已经没有了别人。
嘴被胶带封进来,念玉偿试着动了动身体,无奈,绳子绑得太紧,勒得她生疼,便不敢再轻举妄动。
眼睛被蒙起来,看得到一丝微弱的光芒,念玉心想,已经过了一夜,不知道外面,会起什么样的波澜。想来,小安一定会来救她的。如此,她便不再担心。
只是现在她饿得肚子咕咕叫,前心恨不得贴后背。叹了口气,念玉偿试着挪动身体,试图弄出响动,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脑袋不小心磕在铁制的东西上,念玉疼得想掉泪,动静一身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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