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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知道她竟然公然嚣张至此,奈何她又不能驳她,娜塔茉只得低头道:“是我莽撞了,请汉妃赐罪。”
内院的不成文规矩,自己的奴婢,便是打死了也没人会管,但是别人的仆婢就不同了,何况如今还是袁泠霜亲自开口,她又能再说什么。
“妹妹这就见外了,岂不是在怨怪我吧?”泠霜轻轻笑出声来,莲步轻移,上前亲手将她扶起,两人相隔不过咫尺,仆婢都远在丈许以外,泠霜声音压得极低,声音似有若无飘进娜塔茉耳里:“若我没记错的话,大汗,似乎也是汉人吧?”
娜塔茉蓦地侧头瞥她,正好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眸子,瞬间觉得全身冰寒彻骨。立即转而微笑:“我一时的糊涂话,姐姐应该不会当真吧?”
泠霜浅笑点头,缓缓道出四字:“那是自然。”
转头一顾那婢女,笑道:“我也乏了,这就领了她回去,免得碍着妹妹的眼。”
“恭送姐姐。”娜塔茉低头宛然施礼,待泠霜走远后,无声地用唇语念了两个字‘贱人’!
是夜,段潇鸣处理完公务后,回到泠霜的院落,她已经睡下了。
他也没让下人大动干戈,更了衣就上床,从身后拥住她。
“我又让你为难了?”泠霜仍旧闭着眼,温顺地蜷在他怀里。
“为了句气话,何苦去招惹她们?才太平了,又为自己树敌。”段潇鸣深长一叹,满是疲惫。
“我才不怕。”泠霜翻转过身正对他,将头枕在他臂上,不屑地道,一脸的满不在乎。
“我怕。”段潇鸣横过手臂,将她揽得更紧。
泠霜默然,不再答话,只是用力地往他怀里靠,更紧地贴向他。
段潇鸣心疼地在被下摸索出她的手,果然是冰凉的。一入秋就这样,整个人没了温度。他幽幽叹了口气,拉开了自己的单衣,将她一双手拉过来贴在胸口上温着,语含清苦:“以后离她们远些,我不想你再有任何事,知不知道?”
“难道我还忍得不够?忍无可忍,也还要再忍么?”泠霜闷声冷哼。
“我不会让你忍太久的……所以,离她们远一点,就当是为了我,不要让自己出事……好不好?”
泠霜再度沉默,没有回答他,只是整个身子蜷在他臂弯里,汲取温暖,一得了暖气,很快就睡着了。
段潇鸣低头看她已然熟睡,暗淡的月光照进窗子来,在房中投射出一个个幽蓝色的影子。段潇鸣深深拥紧她,两人依偎在一起,入眠睡去。
…
感冒了,来势凶猛,四肢乏力,头疼。可能这几天的更新速度会有点慢,但是不会慢太多。
佳人自是倾国色
泠霜轻移压面的一方‘苦竹青玉’镇纸,将才完成的一幅字拿在手中细细品鉴。眼角余光一瞥,但见侍立在旁的哑儿亦是神情专注地注视纸上字迹。
“你认得汉字?”泠霜侧目看她。
冷不防被一问,哑儿慌忙跪地,深深地低着头,不答话。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过是随口问问。”泠霜轻笑一声,侧了身子扶她起来,复将纸幅重新展平在书案上。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泠霜一身素衣,青丝半绾,凭案而立,面容沉静轻浅,无喜亦无悲,语声平波无澜,似秋日碧涵潭水,却是连涟漪也见不着。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泠霜不紧不慢地念完,嘴角微噙笑意,侧对哑儿问道。
哑儿无措地抬起眼睛望着她,迟疑半刻,终是点了点头。
泠霜看着她,微微点头,不置可否。而后转身到妆台前,将最上一层的小抽屉打开,取了一把精致的紫铜钥匙,道:“去将那边第一个大樟木箱子打开,将最下面的一轴卷轴取来。”
哑儿接了,不假时便取了来,恭恭敬敬地双手托着,奉与泠霜。
泠霜却犹疑了,定在那里,怔怔地看那幅卷轴,不去接过。
半天不见反应,哑儿忍不住疑惑地抬起头来看她。她看见泠霜已伸出了手准备去接,可是竟僵在了半空,盯着卷轴发起呆来。
哑儿面露焦急之色,不知她是怎么了,奈何又说不出话来,便腾出一手,在泠霜面前晃了晃。
泠霜这才回过神来,看见哑儿的担忧的神情,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走神,略带歉意地朝她微笑一下,旋即接下,温言道:“你退下吧。”
哑儿服侍泠霜已有一段日子,却是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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