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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遇到了一个弹琴的小子呢!和我们家小三差不多大的!】
【听姐姐说嘛,姐姐觉得呢和那孩子挺有缘分的,就在你的鸣凤上刻了姐姐的名字送出去了,小三不会生姐姐的气吧!】
【啊哟,反正小三平时念书都念不过来,哪里有时间抚琴啊~】
“回三爷,这是花容小时一位陌生的姐姐相赠的。”花容有些好奇南宫郁问出的问题,却还是如实告知。“花容记得那姐姐说,她与花容挺有缘的,便差了人将琴送了来。花容只记得那姐姐笑起来很是温暖,只可惜从那以后便再未见过那姐姐了。琴便一直留在花容这里了。”
“笑起来很温暖啊……”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南宫郁也轻轻笑了起来,“是啊,她的笑容确实很令人温暖呢……”
“三爷?”南宫郁小小的自语声并没有传到花容耳中。
“无事。”南宫郁闭起了双眸继而睁开,那双桃花眸子中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清明。只是在看着花容时,眼底多了一份温色,而不是一片冷漠。他坐回了凳子上,接过花容给自己递来的茶水,稍稍顿了顿,“如此说来,你该是会抚琴的吧。不如奏一曲应应景吧。”
他真的已经有好久,没有听到鸣凤的声音了……
“是,三爷。”
花容闻言走到鸣凤琴旁坐下,摆弄好一切之后才将手覆上那一根根银色的琴弦。下一秒,琴音自他手下响起,像深山里的秋谭水落的声音一样清脆,没有杂音掺杂就像晴天里的月亮一样没有杂云相遮,重音时就像别无杂声的山中的水涛声,响起的乐声就像有山谷的回声一样逼真。引人入胜,沁人心脾,不可谓不是绕梁三日。
南宫郁有些醉了,醉在这音曲之中。
南宫郁不由想起了一些当年的事情……
他无法忘记,自己小时候读书没有耐心,瑶姐姐便坐在幕后抚弄着这鸣凤,每天每天如此,没有一天间断。
他无法忘记,父皇大寿之时,当群臣退去,各宫献礼,便是由自己抚琴,瑶姐姐伴舞恭祝父皇大寿的。
他无法忘记……
一曲罢,当花容走回了南宫郁身旁时,冷不防地被他一把拉入怀中。只觉有一个温热的东西印上了自己的唇。南宫郁此时似是有些神志不清,又似是异常清醒,手一再用力,让花容更加贴近自己,在他口中肆无忌惮地攻城掠池,不给他留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
“爷,嗯……”
“莫要分神。”南宫郁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双眸紧闭的花容,又是一记深吻。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花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在这一吻中了,南宫郁这才放过了他。抬手为花容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发丝,他的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去吻他,只是想,便做了。
心上人如此的动作让花容红了整张脸,眸中也染上了一丝春意。他站在原地,连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才好。倒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让南宫郁的眸色深了深。
“陛下,长平王殿下于盘龙殿候驾。”
南宫郁手上动作一顿。眼前人与自家弟弟比起来当然是弟弟比较重要。他抬头开口道,“那便先回了。自己好好休息,伺候的人若是不顺心了便换了吧。”
“不会。”花容低下头以掩饰自己通红的脸,“是花容第一天进宫不习惯,与他们无干的。”
当事人自己都这么说了,南宫郁还有什么可说的?他点了点头,转身便走出了华露宫。徒留花容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南宫郁渐行渐远的身影发着愣,久久不能回神。
“多派两个人盯着这里。朕倒要看看他呼延灼是有三头六臂不成。”出了华露阁,南宫郁轻轻对着跟在自己身后的染秋说道,犹豫了片刻,他继续开口加了一句,“派人去将朕书房里那本琴谱拿来给他吧。”
“是,主子。”
妖娆的上弦月掩蔽在乌云里映射着这一座气势雄伟的南诏皇宫,微弱神秘的月光挥洒在南宫郁那一张紧绷着的脸上。注视着越发接近的盘龙殿,桃花眸中飞速闪过一丝什么,令人来不及捕捉。
------题外话------
要死了,考试连卡号都涂错了~丫的,零蛋这种东西,伤不起啊~
☆、所谓分宠
“最近发生的事情真多,所以我才说皇帝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了。”看着在闭目养神中的南宫郁,南宫啸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走上前,将一个精致的瓶子放在了南宫郁手边,“小三,你要知道,如今的你再不是那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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