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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宾馆的前厅,韦立诚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家庭电话住址等一些联系方式写在便签上递给舒心,看著他放进口袋里才放心。
和舒心相处了两天,虽然舒心口风很严没说什麽,但他就是知道舒心在看石上绝对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诀,才能一再地帮他赌中有翡翠的毛料。
昨天下午舒心被王国强缠得实在受不了,不得不为王国强指了一块毛料,结果切开一看,是最常见的豆种,但却是玉质相对细腻的细豆种,而且绿色清淡均匀。有人当场给到十倍的价钱,王国强也没舍得卖,说是他第一次赌石就赌涨很有纪念意义,要拿回家去收藏。
一次可以说是运气,那麽两次、三次呢?加上王国强这次,舒心一共出手三次,次次赌中,开出的翡翠质量都在中等以上,甚至还出了帝王绿玻璃种这样的极品翡翠。这样的人,留在赌石最狂热的地方,安全吗?
韦立诚想,可能是舒心和他还不是太熟,才不愿跟他走。那他以後就经常来腾冲,等和舒心再熟络一点,到时候舒心应该就不会拒绝了。
本想著一个月後抽空再来腾冲一次,劝劝舒心跟他回A市,但没想到,计划不如变化,才离开腾冲不到半天的韦立诚不得不让王国强先回A市,自己则急匆匆地赶回腾冲。
本来他在回昆明的大巴车上闭目休息,脑子里将这几天的神奇经历倒带般地回忆了一遍,兜里揣著的卡上本来只有三十万,短短的两天时间,卡上的金额激增到四百多万。以前他一直以为世界上最赚钱的是军火和毒品,现在嘛──哼哼,要是再有人问他世界上什麽行业最赚钱,他肯定会很鄙视提问者:小样,没赌过石吧?和赌石相比,军火毒品又算得了什麽!
不过前提是──赌到好翡翠!
赌石有多容易让人一夜暴富,就有多容易让人一贫如洗。
呵呵,他能有这样的收益,还是多亏了舒心。想到舒心,韦立诚不由有点担心。刚开始还以为他是个倨傲的富二代,後来相处下来才发现,那小子纯粹就是个没出过大山的孩子,什麽都不懂,像张白纸一样单纯。唉,其实他也是个苦孩子啊,才十九岁,相依为命的爷爷就去世了,留下这个太过单纯的孙子。
舒心爷爷对他过於保护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如果老爷子还在,舒心就可以继续过他无忧无虑的生活,但老爷子一去世,留下舒心一个人面对这凶恶的社会,这叫单纯的舒心怎麽应对?还有,看舒心的行为举止,家境应该很不错,怎麽会人丁单薄到就剩爷孙两人?
正在不停猜测舒心来历的韦立诚被蓦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思绪。
“您好,请问是韦立诚韦先生吗?”电话那边,光听声音就知道是绝对不超过三十岁的年轻女子的嗓音。
“我是,请问你是?”号码很陌生,声音也很陌生,但却准确地叫出了他的名字,韦立诚纳闷,谁啊?
“不好意思打扰您,我们是××医院。”对方直接就自报家门。
韦立诚本来是懒懒地瘫坐在大巴车的座位上,一听说对方是医院,不由坐直身体,脸色有著轻微的紧张。
这世上,有几个地方的来电总是让人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的,比如说,医院,又比如说,警察局──
“请问你找我什麽事呢?”韦立诚心里惴惴,很怕对方说出让他心脏承受不了的消息。
“是这样子的,我们医院急诊部刚才收到一名患者,是一个受到歹徒打劫,被打伤头部的患者。这名患者由於头部被打伤,加上受惊过度,从入院到现在都在昏迷中,我们无法得知他的身份。但是我们从他的裤子口袋里发现写有您姓名与手机号码的纸条,所以打电话问问你认不认识患者。如果认识,能不能过来办一下住院手续。”
舒心?!
韦立诚被这个惊人的消息吓得从座位上跳起来,几个小时前还活蹦乱跳的人,怎麽会被打伤而且昏迷?
问了对方几个问题,确定伤者就是舒心後,韦立诚立刻要求下车。
王国强本来也想跟来,但他不放心他的茶馆生意,想了一下,嘱咐了韦立诚几句,他自己先行回A市了。
从路边拦了辆过路车,韦立诚马不停蹄地赶回他刚离开才几小时的腾冲。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懊恼得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
都怪他,干嘛要站在宾馆大堂门口给钱舒心啊?当时他左想右想还是不放心舒心,临走前干脆将身上的现金几乎全部给了舒心,大概也有两三千块。没想到他居然好心办坏事,竟然就在宾馆大门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