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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男孩子就好了,我就可以让你入我门下!”
“荆门为什么不肯收女孩子呢?女孩子一样可以学武的啊?”鸢儿瞪大着眼睛望着韩思服。
“女孩子……这世间……还是不要陷入地太深地好……”
鸢儿歪着头,对韩思服的话似懂非懂。
不过有一点很让她开心的是,她可以留在这里,留在韩思服的身旁,不用再担心韩思服会让她离开。
青洛离开后,已经足足过了半年多。
那日突然出现的乌云让她感到身体不适,随即晕倒,她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待她醒来时,青洛和那美目少年均已不见。韩思服将她护在怀中,呆呆地望着远方。
见鸢儿醒来,韩思服遂将她放下。
“还难受吗?”
鸢儿能明显望出韩思服面容中的凄然之色,却强装笑容地关心她。
“头还是有点晕,不过已经没事了!青洛呢?还有那个少年,怎么都不见了?”
“他们走了!”
“走了?去哪了?”
韩思服缓步向着山谷外走去,鸢儿跟在他身后。
“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们人类,到达不了的地方……”
鸢儿想不出韩思服指的是哪里,见韩思服有些伤感,便不敢再问。
韩思服一路走回了荆山,鸢儿也一路跟他跟到了荆山。尽管她的家便在那清阳谷外,她不想回去,韩思服也没有强迫她回去。待到返回荆门的时候,韩思服遣人为她安排了房间,已是默认让她留在这里了。
尽管韩思服不然她干活,鸢儿还是不愿干闲着。打水,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韩思服的生活起居都被她包下了。久而久之,韩思服便已习惯了有人在旁照顾,似乎都有些离不开她了。
鸢儿一直在好奇青洛的身份,以及青洛与他的关系。那一日见韩思服心情不悦,鸢儿也未敢多问。回到荆门后,韩思服一直忙于门内的事务,甚少能见到他的人影。鸢儿只能将疑惑埋在心里。
用过早餐,鸢儿收拾碗筷的时候,忽有弟子来报:“掌门!济门与厘宗遣人来访!”
“我知道了!来的可真早!”韩思服边说便起身,穿好衣服。叮嘱了鸢儿几句,随即走出了房间。
济门与厘宗均是北部剑宗门派。剑宗内势力最强的三大门派即为荆门,济门,薄门,至于厘宗,则是一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派,却怎得和三大门派之中的济门走到了一起?
这些事情,鸢儿并不关心,但每有客人来访的时候,鸢儿总是会帮忙端茶倒水。她于是得以见到这次的来访者。一位是已过不惑之年的长者,另一位却是个年轻人。两人分庭而坐,长者身旁尚有两名随从,青年则是只身一人。
韩思服对那长者道:“难得傅掌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鸢儿微微一愕,原来这长者竟是济门的掌门傅如凡。
“客气的话,韩掌门就免了!我今天来是为了何事,韩掌门应该很清楚,我就不想再浪费时间!”
韩思服遂转向那年轻人:“李公子也是为此事而来吗?”
这位李公子面容清秀,举止文雅,不像习武之人,却像个柔弱书生。
“我奉家师之名,向韩掌门请教一些问题,不想却被傅掌门抢先一步。若是两位掌门认为我不便在此,李某可以先行退下。若是两位掌门不嫌弃,让我有机会请教学习,李某当感激不尽!”
“不必!你在这也可,反正这件事情关系着整个剑宗的兴衰荣辱。”傅如凡转向韩思服道,“韩掌门想必已经知道了南部秘宗死灰复燃的消息了吧?”
韩思服点头道:“我也是刚刚知道,前长老袁束纠集了一伙人,重建了秘宗!”
“问题便在于此!我分明记得,袁束于十年前已死,而且……还是死在韩掌门剑下!十年后的今天,何以再次出现?”
韩思服面色微微一变:“傅掌门莫非是在怀疑韩某?”
“不敢!十年前若非韩掌门与荆门,剑宗不可能这么容易将秘宗瓦解。韩掌门年纪虽轻,一身道行智识却是令我等老一辈也望尘莫及。而且十年前韩掌门手刃袁束,我等也是亲眼所见,怎敢有所怀疑!只是这事情当真蹊跷地很,我想剑宗其他掌门和我也有同样的疑惑!”
韩思服正色道:“这件事情我也很疑惑!不过消息是从南部传来的,难以证实那重建秘宗的正是袁束本人,说不定只是有人借了他的名声,假冒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