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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想找食物填肚子,就遇上王嬷嬷,她居然慇勤的帮她布菜。布菜?她一直以为只有主人才有这种资格。
刚巧进厨房拿茶水的游总管看见这情景,也没有斥责,反而一脸怪异的将青瓷壶交给她,吩咐她用完餐就帮爷送茶点。
等她用完餐?大爷不是神一样吗?按理来说,应该是她要先送茶点过去吧!不对,现在不是用膳时刻,应该先骂她一顿,不准吃食。
反正就是一整个诡异到极点,更诡谲的是,等她吃饱,送茶点去给相柳,平时最爱找麻烦的大爷,居然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冷冷的瞟她一眼,又继续埋首在账册里。
难道是……倪学宝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账册和文件,心想,他应该是忙疯了,所以才没有空找她碴吧!真希望他一直忙碌下去。
难得悠哉的坐在禹楼外的阶梯上,树织成荫,蝉鸣蛙和,徐徐凉风吹来,让她不由自主的伸个懒腰。
真好!
第4章(1)
乐极生悲!在倪学宝顺遂的人生中,这四个字始终不存在她的字典中,但是来到古代后,她发现它们如影随形。
“很抱歉,小的刚刚没有听仔细,大爷说的展示会场是哪里?”
“水云阁。”
“应该是金云阁吧!”她的嘴角颤抖,必须努力克制自己,才不会冲向前给他一顿打。
最近,她发现自己有恐慌症,这种症状一旦发作,就会并发暴力倾向。
“你没有听错,我说的是水云阁。”
“我们要展示的是女装,水云阁是妓院。”客人清一色是男的,她展示给谁买?而且让一群妓女穿着衣裳展示,哪个良家妇女会买?
他绝对是故意的!
“你不是说只要提供一个有知名度的场所,一定会办得有声有色?水云阁在这关外六省艳名远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果你没有本事就承认,不用拿场地当借口。”相柳邪笑的睨着她,等着她认输。从头到尾,他就无意跟她玩什么君子游戏,那些布卖不卖得出去,损失多少钱,他根本不在意,有趣的只是逗弄她罢了。
“你……”倪学宝深呼吸,努力咽下这口气,“水云阁是吧!好,就水云阁。日子由我挑,就决定灯节那天。”
灯节是关外的盛事,为期十二天,当初是小贩为了凝聚买气,特地弄出来的噱头,久而久之成为习俗,甚至还衍生成宗教盛事,每天都会挑一个貌美女子巧扮观音,站在灯台上,供人欣赏。
当然,这位貌美女子通常是每年灯节主办人的女眷,除了可以让养在深闺的千金多个露脸的机会,还可以藉此找一门好亲家。
倪学宝知道,今年的主办权落入相府。
水云阁是吗?想让她自动认输吗?作梦!就算要死,她也要死得轰轰烈烈的。
“灯节?可以。”
灯节当天,水云阁热闹非凡,这跟外来客同时涌入有很大的关系,但是他不在意,水云阁不差那一天的生意银两进帐,他期待她能演出什么好戏。
这么爽快们倪学宝回以灿烂的笑容,“那我就先谢谢大爷了。”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的肌肤是用什么染成这种颜色?”那晚,夜色如墨,但她的肌肤泛着珍珠光泽,皎洁如雪,怎么到了白天却变成茶褐色?
他伸出手指,轻轻揩了下她的脸颊,再瞧指腹,洁净无垢,所以她不是涂炭灰,那么是什么?
“你做什么?”
他吃她豆腐,她要尖叫吗?但他都瞧遍她全身,现在摸摸脸就惊喊,未免太矫情。
“你管我涂什么!”
“很特殊的草药?”
“差不多。”这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伟大发明,仿晒剂,当然有经过改良,只要利用油就可以卸除仿晒剂,功能类似粉底,只是比粉底强,不易脱落。
“你很神秘!明明识字,有些字却看不懂;明明是南方人,却又通大秦语……你到底是哪里来的?什么样的家庭会生养出你这样的女孩?”相柳充满兴味的打量倪学宝。
她被看得不自在,回避他的目光,“我有什么好神秘的?就孤零零的可怜人,这种身份,在城里没有千人,也有百人吧!”
“破绽百出的谎言!如果孤零零,怎么可能一双手细嫩如婴孩?如果只身,怎么可能一张嘴挑得难伺候?”相柳不是傻子,他的白银帝国也不是烧杀抢夺来的,观察入微是基本功夫,他早就注意到这丫头平时的吃食习惯,精致还未必入她的眼,但如果是功夫菜,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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