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页)
。”小权颤了颤,急急忙忙带着丫鬟退下。
脚步声渐渐小去,罗奕依旧皱眉瞪眼,脸憋得像关公似的好久还是一言不发。
“说错你了?”我先发制人。
“那也不能当这那么多下人的面这么说我,你叫我往后在府里怎么做人!”他抗议。
“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做呗,和面瘫混一起,他的坏脾气你倒学的快!”
“我……”
“这是欺压。”我白了他一眼。“别人眼里,我从小跟着洋人乱混,但到底还学会了自由,自主,敢为天下先,你这个才子会什么了?再过两年就快成家立业,到现在连做人的道理都不懂,丢不丢人。”
“姐。”他轻扯我衣袖。“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嘛,我错了,改还不成吗?”
“错了?”
“嗯,错了。”
“如何改?”我不信。
“现在就洗。”
我点头,拭目以待。
“那个。”他指指我。
“……你慢洗。”我尴尬,只能装模装佯的假咳几声,背过身去。
“其实……共浴也不是不可以。”他突然凑过头,笑得没心没肺地灿烂。
我窘,一掌把他推向水桶,趋步离开。
……
“姐……好狠呐……”
—————————————————————————————————————————
“贝贝,在找什么?”
“碱性植物。”眼下实在是酷暑难耐,无论用水冲洗几遍身上的污垢仍取之不完,搓之不竭,恶心得很。要等清朝人发明力士,潘婷,那真是三十晚上盼月亮,没指望,于是我痛下决心自给自足。
“河边有怪柳,你要它做什么?”一双黑爪攀上我的肩。
“做肥皂,身体粘得难受,怪柳吗。”我恍然大悟,准备去后院的河边。
“肥皂?你要做肥皂?”他跟上来,黑眸充满异样的神采,是个不祥的预兆。
“闭嘴。”我及时遏制,以免耳朵受害。
“问问而已嘛。”
“……”
“那……贝贝啊……”
“你好烦啊!”
“好嘛。”
只要我们在一起,永远没有一刻安宁。
“贝贝……”
“闭嘴走这边。”
“好的。”
前院铺了三行麻石道路,两旁都是花草树木,走道的中心有一座竹架搭成的凉
亭,亭里摆着石台石登,进入中门,是一个莲池,莲池之中又一连三间坐北朝南的水榭,可供作吟诗作对,也是阿玛最常来的地方。
我喜欢这深院,它到处蕴藏着惊喜,越是里面,越是别有洞天。
绕过莲池,走上数步我便直奔后院。
……一股浓烈的花香已经扑鼻而来,眼前一片锦绣天地。
庭院植满了各种四季的花木,听说都为额娘生前所种,额娘过世后,阿玛坚决不用园丁,执意每天亲自浇水灌溉,事事亲力亲为。
这里可以称得上是个百花卉,满树盛开的紫丁香,穿成长串的黄银翘,披散着枝条的夹竹桃,好像冒着火苗似的月季,红的还有牡丹,碧桃,紫的有秋葵,黄的有洋萱,攀在竹笠上的有蔷薇雨木香……各式各样的花木把小园装的满满荡荡,除了那条用小石子嵌成图案的小甬路,再也没有插脚的地方了。
我伸开双臂,大大地贪婪地吸着空气。
“百看不厌,比哈特菲尔德花园还惊人。”小黑赞叹。
“假洋鬼子。”
他伸手拧住我的脸。“彼此彼此。”
我反击,拧不到他的脸,一把拧在他腰间,他正要逃,结果一脚踩空到花坛。
“呀。”我没有任何准备,被他拖着一齐栽地。
等到我反映过来后,更是五雷轰顶,晴天霹雳,日月无光,满脸黑线无言语。
大眼瞪小眼,他僵硬的躺在花丛瞪着我,我僵硬的趴在他身上瞪着他……
……我的……初吻……守了十八年的初吻……风在吼,马在叫,我的心在咆哮……
…………
“去死,去死,去死……” 我拔了一大簇花花草草,边追边抽他。
“都成年了……”
“你闭嘴!”追不上也打不到,我一气之下手里有什么就朝他砸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