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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想去问。每每回想起它的味道,只觉得苦得要死,火烧火烧的。偏偏它,能让我的四肢温暖一点。而我,就是来这里寻找“温暖”的。
“他有来吗?”没看到人,我直接问酒保。
“没看到。”
“那——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请便。”酒保从柜台里递出手机,头都没抬。
从第一次借我手机开始,他一直没问过我为什么自己有手机却还要向他借。
我也说不清,我明明记得那个人的手机号码,却固执地不把它存进手机里,连用自己的手机拨打都不肯——为了什么?撇清关系?
不是的,明明好多次都是我找他出来——
我用酒保的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电话那头没响几声便接通了——
“喂?是我。”
“尉迟?”
“嗯,你有空吗?”
“啊,你在酒吧吗?”
“嗯——如果你有空就过来吧。就酱,拜。”
挂了电话,不出二十分钟,他就出现了。
我诧异地看着他发型略显凌乱但仍非常帅气的模样,皱眉道:“你真来了?”
他好笑地轻弹下我的额头:“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你忘了?”
“不是……”我的声音低了些,“我没想到你真会来……”
“我能不来吗?你来这说明你心情不好,我要是不来,难保你不会爬上别人的床——这样一来,我还敢不随传随到吗?”
是啊,我的心情不好,非常不好。我的胸口堵了块大石头,上不得下不得,我好难受,我需要有人来帮我——
“……谢谢你,沈颢。”
“我啊,真是把你给宠坏了。”他亲了下我的脸颊,付完酒钱,拉着我离开酒吧。
这个男人,沈颢,是他先发现我并不如外在表现的那么坚强,是他直截了当地对我说:“你在真正的大人面前,只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孩。”
他开车载我去五星级酒店,他温柔的褪去我的衣物,他因成功把我逗笑而更加愉快地笑着。
初次堕落时的心理挣扎已经变得很模糊,距现在还不到一年——应该是刻意想去忘记吧,像这样的自我解放抑或自我惩罚,为逃离自己真实心情的所作所为,只能加深埋在心底的自我厌恶。
他突然用力挺进我的身体,猛烈的动作让我一惊之下绷直的脚背差点扭曲抽筋!
沈颢汗湿的额头抵上我的:“你竟然走神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明显的笑意,“自己说,要我怎么惩罚你?”
本就不期待我的回答,他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拉着我一个翻身,转瞬间就让我换了姿势坐在他身上——内里一阵激荡,让我失神脱力。
沈颢自是没那么容易放过我,趁着我短暂的迷失,他加紧攻势,轻易地将我拉下了快感的沼泽,载浮载沉,仿佛至死方休……
事后,沈颢还细细负责了我的清理工作。我本是昏昏欲睡的,可在看见沈颢递过来的一叠钞票时,瞬间清醒!
“你又来了!”对着他人畜无害的笑脸,我偏偏板不起脸,实在气苦。
对我的瞪眼完全免疫的他雅痞似的一笑:“你不是以到酒吧打工为理由出来的吗?总不能老是没工资回去交差吧。”
“我有打零工……”
“你当我没上过大学啊,像你这样的好孩子,又要认真上课,又要照顾弟弟,还要交朋友,哪来这么多空闲时间,而且那些兼职工资又低——乖,听哥哥的话,先把钱收下,当你借的,以后对哥哥我好点,就当还给我了。”沈颢一句一个表情,还配上四肢动作,越说越把我刻画成一个天可怜见的孩子了。最后那一句,更是让我哑口无言。
我只好先收下来。
“这就乖了。”说完,他还摸摸我的头。
沈颢经常把我当成个孩子对待,我隐约能感觉到他希望像个哥哥一样疼我,让我可以依靠他——可是,我只习惯当某人的哥哥,学不来,依靠别人的方式——
所以,沈颢在我下车后会发现,我将他给我的钱,留在了他的外套下。
2第 2 章
“唔?哥——早。”迷糊地揉着眼,弟弟惺忪不醒地道。
“早。”我把用热水浸湿的毛巾敷在他眼皮上,不一会儿,弟弟完全清醒过来。
呵,他每天早上“被毛巾叫醒”的习惯依然不变。
洗漱完,他一边换衣服一边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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