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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又转念一想,这些尸体是怎么回事,我们过铁链的时候没有出现危险,那这些人是怎么掉下去的呢?
嗯?不对!我考虑错了。我从一开始看到这里有沟壑,沟里有死人,我就以为这些人是从上面掉下去的,但是我忽略了一点——这些人是luo体的。试想一下,谁会在过一条铁链桥的时候脱光衣服呢?这显然不合常理。难道……我又一想,这些尸体是专门被人运到这里,然后……插上去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一阵毛骨悚然。这——这也太变态了,把人弄死还要把尸体运来这里,像是野蛮人的祭祀一样,插在巨大的岩石刺上。我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猜测,就抱头蹲在了地上。
想着想着,我心里一揪,像是心脏被人抓住一样,跳不动了。我抱头大口喘着气,忽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抬头一看,是李棠儿。我一抬头,眼泪就从眼眶里流到了脸上,不知不觉,我竟然哭了。我确定这不是因为害怕才哭,而是实在受不了组织的血腥。
老二告诉我,当时的我看着特别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那模样看得他也直伤心。
我呆呆地仰头看着李棠儿,她蹲下来,冲我微笑着,手移到了我的头上,轻轻地抚着。这要是平时,我肯定高兴得要死,但是我实在高兴不起来,眼眶还是湿湿的。
我从无意识的状态一惊,出了一后背的汗,看了看眼前的李棠儿,再抬头看了看老二和白礼,都停下来看着我,眼神充满了安慰。我心想,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不能因为我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其他人经历的不都和我一样吗?
我伸手握住了李棠儿的手,说了一句“谢谢”,然后站起来,对着老二说:“好了,不矫情了。我说,我刚才眼里迷了沙子你信吗?”
老二笑着说:“我信!”我笑着捶了老二一拳,然后抱了一下他,可能是不适应我的状态,老二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才抱住我,拍了拍我。我也拍了拍他,说:“兄弟。”
我松开老二,看了一圈,说:“我们几个,都要活下来!”
老二,白礼,李棠儿都笑着点了点头。这时候,老二突然对我说:“你小子,刚才哭不是装出来的吧?”
我一愣:“啊?”老二冲我手一呶嘴,低头一看,我还拉着李棠儿的手呢。我赶紧松开,说:“对不起。”
李棠儿笑了一下说:“没事。你不哭就好。”听了这话,我只好憨笑着挠挠头。
老二靠过来:“我看啊,你刚才就是装的。怎么样?李棠儿的手摸着舒服吗?”
“别捣乱,赶紧赶路!”我把老二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打开说道。
之后就由我和白礼在前,老二和白礼在后,我们一路走到了接近我和老二出来的那所工厂附近。老二遥遥一指前方对我说:“两块,看前面!”我一看,正是我们出来的那所工厂。
“快!到前面看看!”说着我就一马当先跑了起来。
几人来到工厂门前看了看,我和老二发现了异样。原本崭新的门上——不说崭新至少是光滑的——多出了很多斑驳的锈迹,像是好几年没打开过一样。我与老二对视了一眼,俩人都上前摸了摸工厂的铁门。
确认了铁门发生了变化之后,老二回过头来,对着所有人说道:“试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至少,我们已经遇到了好几处无法解释的情况了。”
我接道:“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有,我们几乎是一刻不停地走,已经过了七八个小时了,但是这天,”我一指头上,“却一点变化都没有。就算我们刚来时是晚上八点,现在天色也应该有点变化了。”
这么一说,李棠儿和白礼眉毛一拧,果然也想到了不寻常的地方。我接着说:“而且按照我们走的路程来算,出去其他时间,满打满算走六个小时,这路程绕一圈也不过是一个小镇的大小——注意,这在美国俄罗斯只是一些军事基地地下部分的正常大小。所以,我猜测,我们现在是在地下。”说着,我对着老二点了下头,他一开始的猜测是对的。
三个人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又说:“再由这个结论推断——试炼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先设计好的,包括……”我想到了刚才之前经过的那道沟壑,但是说不出来。
老二点了点头说:“两块的推论基本上跟我的一样。不过我们在这里光想也没用,还是继续前进,看看这试炼怎样才能结束。”
我们表示同意,动身向前走去。
我一直没搞懂的是,到底怎样才算“超过两圈”?因为试炼是没有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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