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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从未见过你,可以说是完全不认识你,我为何要诬陷你?”林木笑笑,扯到了嘴角的伤,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继续说下去“你需要证据是吧,我有!”
林木从袖中拿出三串璎珞,“你且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从你们三人身上拽下来的璎珞!”
“我,我……”邱泽露的话还未说完,林木便道:“你是想说,你们三人丢的,被我捡到了,是么?”
邱泽露直觉的觉得不对,可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连连点头:“对,对……”
林木偷偷看了眼苏式微的脸色,已经黑的不像话了,笑笑:“那我倒是好奇了,你锦服上的抓痕是哪来的,你不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是我们挣扎时,留下的,届时一对便知,而且你们三人这璎珞只新的,一看便是新挂上去的,新的璎珞难免会掉色,若是掉下来的,你们腰间留下的印应是整齐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凌乱的,这璎珞上还刻着你们三人的名字,不是你们的,是谁的?况且,邱泽露,我为何要害你,我同你之前根本不认识,倒是在路上,无辜挨了你一顿,你是要向我定远侯府示威么?林木倒是好奇了,不知家父是何人,竟有如此大的权利,在国子寺这等皇家之地,不顾王法,天子近前还敢如此放肆,你是藐视皇上么?请祭酒,博士做主!”林木再次跪了下来,行了个伏地之礼。
“邱泽露,你还有何话可说?”苏式微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一睁眼,满是厌恶之意“来人先将他关起来,去请邱大人,我国子寺是容不下尔等之人的,对了,另外两个一并退了吧!”
“学生知错,请大人再给学生一次机会,大人……”邱泽露一边嚷着一边被拖走了……
“你们二人先回去养伤,这事情是决计不让你们吃亏的!”苏式微点了点头,便于李维良商量着离开了,看热闹的人也慢慢走了。两人站在原地,相视一笑。
两天之后。
“小木,我倒是奇怪了,你的伤怎么好的那么快?”卢七七有些不解的盯着她看“你看,房公子的伤还有大半没好呢!”
林木摇摇头:“七七,告诉你一件事情,有些时候,看上去严重的,不一定真的严重,对了,那个邱泽露,还有另两个人,怎么样了?”
卢七七闻言一下子喷出一口茶:“别提了,你知道吗?邱大人求苏祭酒再给邱泽露一次机会,还搬来了独孤大人,因为早些年,邱大人曾是独孤大人的门生,后来独孤大人一听打的是你,转头就走,还说,辈分都搞不清,这样的人要眼睛何用?邱大人,你今后也别说是我的门生了,老夫觉得甚是丢人!”卢七七粗声粗气的模仿了一遍之后,便哈哈大笑“那时候,那邱大人的脸色可精彩了,回头,对着邱泽露就是两耳光,老夫的仕途全给你毁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林木一愣,摇头:“没想到老师还收过这样的学生,唉!”
卢七七点头:“人总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第四十六章 国殇
听说年初时,袁天罡在太常寺占卜运势的时候曾说:今年是多事之年,上半年整个大隋上至天子,下至百姓都过的忐忐忑忑,而大隋也是一片祥和,风调雨顺,当人们渐渐把心放归肚子里的时候,仿佛是为了印证那句多事之年,先是突厥细作潜入长安城附近,在长安城附近蠢蠢欲动,令冀州侯不得不率军队在城外驻扎然后便是大隋与南陈接壤处,南陈时不时有小规模犯境,若说这前两件事情,身在长安繁华之地的百姓还无多少察觉,那么接着便出了第三件事情,一代贤后宇文氏薨,帝悲痛,罢朝三日,之后月余,每每下朝之后,便入宇文皇后先前所住昭和殿,常半日不出,后,亏得皇后兄长冀州侯宇文渊力柬,圣上才作罢此事,而皇后之丧所用的竟是此前从未用过的国丧之礼,以君之礼厚葬之,人人都道圣上对皇后用情至深,长安城中男女老少皆缟衣素服整整一月,任何喜事均不得办,长安城都是如此,更别提国子寺了,就连平日上课之前都要同哀一个时辰。
整整一月,不得大肆喧哗,不得高声吵闹,远远望去,长安城就像一座灵城。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就在大家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的时候,又一件大事发生了,之中有异象发生。最开始的时候是一位常在与人打闹之时,失足掉入太液池,这本也没什么特别的,救上来便是,只是这救起来之后,这位常在竟仰天大笑三声,声音凄厉,在场之人无不心慌,之后便再次跳入太液池救出之后又是如此,如此反复了十几次之后,这位常在竟是被折腾至筋疲力尽而死。
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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