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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跃入水中;把陆救上船来;衣妆尽毁。陆某既惊异又感动;容怜又张罗着为陆某更换衣服;衣裤鞋袜袍褂无所不具;且称身得体。又命船上侍役温酒与陆暖腹驱寒。陆见容怜身上还是穿的湿衣;甚觉过意不去;便叫她赶快换衣。容怜道:〃我们卑贱之人;不比君子千金贵体;请别挂念。〃便陪陆饮酒数杯;始徐徐而去更衣。陆某见其媚态;不能无动于心;又感其厚遇;似难马上离去;于是下令置酒;席半辞行。禁不住容怜娇声挽留;遂宿于船上。是夜;容怜缱绻备至;陆某也不提回去的事了。从此饮食起居;悉在舟中。住了一月有余;竟乐不思蜀。一切费用;皆令舟中侍役到他寓所去取;多少不问。一日;会计呈给他一份帐单;上面列着酒资、舟资、夜度资、置备衣饰资;共计1万余元;已付7000;尚缺三四千。陆某惊得瞠目结舌;而会计立于一旁待命。寻觅容怜;已不知去向。不得已回寓取钱;如数偿还。口袋告罄;狼狈归浙。
妙尼〃佛法无边〃。
妓女勾引嫖客的伎俩;各地多有不同;而广州有的尼姑庵尤为独特。尼庵应是清静所在;旧时中国绝大多数尼庵也的确是这样。但不用讳言;确有极少数淫妇荡妇混迹尼姑群中;使个别尼庵成为藏污纳垢之地。为那些秘密卖淫的妙尼;引诱嫖客有一种独具的条件;就是趁做〃功德〃之机;勾通大户的佣妇保姆;询查大户的人事、经济状况;选择好引诱诈骗的对象。比如;丧家的主人是个家财富有;刚死了妻室或侍妾的好色之徒;或者这个丧户主人是个刚刚死了父亲而未婚的花花公子;那么;庵主就出谋定策;唆使女尼乘虚而入。在做功德的过程中;着意亲近;眉目传情;在功德结束之后;借故多来访候攀谈;嘘寒问暖。一当时机成熟;便约他来庵烧香礼佛;追荐亡人。若其惠然肯来;即成〃瓮中之鳖〃了。此时妙尼大展其〃佛法无边〃的诸般解数;可使怒目金刚化为低眉菩萨。于是乎放手施展〃丁娘十索〃;则珠宝、金饰、衣物之类;就会源源不断地进入妙尼的囊中了。
尼姑中败类勾引寡妇。
尼之诱人;不但诱男人;且诱女人。如丧户的主人;是个富有财产或私蓄的小孤孀;这就成了〃师姑钩〃的最好对象。在旧礼教统治的社会;文君新寡;生活是凄凉寂寞的;一般要对死夫守孝三年。此时尼姑最易乘虚而入;可以出卖自己的色相;与她契结金兰;搞同性恋。同时;尼姑对上了钩的寡妇;还可以听其言而察其欲;如了解到寡妇志在姘夫;尼姑就会为之撮合;以禅堂为织女会牛郎的场所。甚至串同流氓恶少;设陷阱于庵内;令寡妇〃中伏失节〃。事后;庵主和作奸的尼姑;既可向姘夫索取酬金;又可抓住寡妇的把柄;牵着她的鼻子走。在庵主及同性恋的尼姑挟持之下;一经入彀;何求不应?所以;有的年轻寡妇在庵主庵尼的引诱、摆布之下;不但私蓄丧尽;产业荡然;甚至身败名裂;到头来一死了之。留给后代的是:〃痛心疾首;此恨绵绵!〃民国初年广州市教育界闻入胡某;其母年轻守寡时;就曾误入尼姑庵的圈套;如春蚕自缚;无力解脱;到头来被〃师姑钩〃钧尽一切金饰、房产;而且声名狼藉。胡某深恶痛绝尼庵的黑暗;为了警戒后人;曾不顾忌讳;公开向世人现身说法;揭露了一些尼庵的黑幕。
在嫖客争风吃醋中坐收渔人之利。
引诱〃财神〃上钩;是为了掏光他们的口袋。在这方面;妓女们更如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比如;一个妓女若同时为几个嫖客所恋;且嫖客之间互相争风吃醋;她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上海小花园曾有一妓;花名荷云;姿色并不出众;但却媚态惑人;心机灵活。她的熟客谢某家时巨万;而其貌不扬;荷云垂涎其资财而恶其品貌。一日;当谢某来时;正房已有客在;谢某心中不悦;但也无可奈何。只得暂往西厢;坐待正房客散;岂料正房客迟迟不行;等得谢某心烦意躁;而对荷云道:〃正房客何人?〃荷云道:〃此人姓萧;来此仅两次。今日大少来迟;正房反为他们占去。我去与他商量;换一房间如何?〃遂进入正房;片时返报道:〃萧客说要'碰和'(赌博);不肯相让;怎么办?〃谢大声道:〃他能碰和;我岂不能?请你再去问;他碰多少场;再来告诉我。〃荷云又至正房;笑向萧说:〃谢客问大少碰多少场;他要压倒你大少呢!〃萧一听;气壮如牛地说:〃我碰20场;每场4副;事毕再饮两台酒;料他谢某不能与我平起平坐!〃荷云道:〃大少如此阔绰;谢客怎能比得上你。〃于是又将这番言语告诉谢某;谢略思片刻;即道:〃我今夜两酒两和;自后每晚都是这样;连续10天。等他走后;我即占据正房;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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