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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微抽,无法苟同扶苏奇怪的想法──把贴身宫人拿出去展?这真是普天下的大笑话。
任一听不分明,疑惑地问了一句:「甚麽?」
「没事没事……总之……恐怕我要违背我之前夸下的海口了。」扶苏苦笑。因为扶苏之前拍心口让任一把东西都交由他处理,所以任一其实此时只知道扶苏已经接手了一间旧妓院在进行翻新,当中的细节却一直在听扶苏夸夸其谈。
「有甚麽我是可以帮忙的?」任一连忙说。
「现在你看着妓院进行得火热,却不知当中的姑娘早已年华老去,实在……」扶苏含蓄地说:「不太合适……」
任一到底是男人,一听便明白了。
他点点头道:「其实这问题倒好解决,现在还有时间,我们可以结伴外出寻访美人,在这方面到底是新手,少了一些根基,也没有时间培养美人……不过这方面我倒有朋友眼光不错,或许可以与他同游,让他参考参考。」
扶苏托着下巴,单手敲着桌面,沉吟道:「这方面……」他能出到咸阳宫已经是很不错了,出城?
下意识地,扶苏看了秦牧一眼。只见秦牧看他的眼中有着不明的意味,深深的……在发怒?
秦牧内心挺不是滋味的,只觉得自己一心对待的人随过眼便和其他人的好上了。而且他心里挣扎了这麽久,是扶苏一封又一封的家书让他觉得一直有一个惦记自己的人﹑不停地关心他安危的感觉是以往所没拥有过的温暖,让他开始生出了些许的霸道。
此时扶苏已经考虑完毕。他忽然想到了秦牧还打算再次出征匈奴呢,这次他决意要跟去,不能与任一一同离京了。
扶苏遗憾地摇头:「恐怕这段时间我无法出京,我找属下与你一同前往吧,抱歉,实在不方便。」
「哦……」任一有几分失望,原本半探身的姿势也回落,再次端坐:「只能如此了。」
再之後任一没有任何不轨的动作,两人就这样把细节草草结下,便分别了。
出了酒肆後,扶苏与任一道别,而秦牧只是对任一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只留下扶苏和秦牧两人在街上走着,扶苏突然叹然曰:「百姓安居乐业,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秦牧为之侧目:「不知早几天是谁与我生气,恨然想归隐森林?」
扶苏尴尬地摸摸鼻子:「只是我一时激动而已,冷静过後便知道自己的不是,你别再馍我了,还不容许我跟你撒娇啊?」
「做人爹还向我撒娇,当今天下也只独你一人罢。」秦牧淡然说道。
「你还不是我爹麽!这有甚麽的!」扶苏傲然说:「况且我穿来时也没有喜当爹啊……能让我对你撒娇是你的福气,在穿来前我可是很独立的。」
「该长大了,一直装稚气是没办法一辈子的……」在一起。
秦牧不明白为甚麽扶苏在别人面前明明看着还好,一到他面前就自动变得稚气……难道因为他是特别的?
「我下次不干还不行吗!」扶苏撇嘴:「难得找到个爹来撒撒娇,还不许我尝尝有爹的滋味啊?」
秦牧怔然,饱含歉意的说:「我一时忘记了,抱歉。」
他只是不希望扶苏一直用这别扭的态度与他相处,所以口气冲了一点。扶苏总是一副明明想要拥抱他﹑却又一直装作是父子间的仰慕,泼颠撒滚的掩饰自己的感情,他看着真替他觉得累。
扶苏惊悚道:「爹你还好麽?怎麽自回京後一直都怪怪的……你这样子很奇怪啊……还跟……我……道……歉……今天下红雨了?还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扶苏夸张地抬起头在天空上东张西望,合掌含糊地咕嚷着:「妖怪异像速速归来──」
「别闹。」秦牧勾过扶苏的手,轻轻握住:「父子就父子吧……」如果扶苏想逃避,那他就陪他一起,只要扶苏不放手,他也不会放开扶苏的手。
扶苏的脸皮僵住了。
古怪……非常古怪……
他在脑中把之前的对话过滤了一遍,都发现不出有甚麽问题。
扶苏认为自己带秦牧来见任一,还一早把自己在他离京後所有干过的事都向他报备过後,秦牧应该会回复正常吧?怎麽秦牧反而更向奇怪的方向走去了?
他忍不住甩开了秦牧的手,退後了几步,僵硬地说:「爹我真的没有干甚麽坏事了除了陷害了简长白那个混帐这件事没有跟你说之外其他都说了,哦还有申儿多了这玩伴这件事你也知道吧我有写信告诉你的,你能不能不要再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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