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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和气的?还是说?当日茉莉乃是冤死,被喜嫔姐姐设计陷害。因此她心中有愧做贼胆虚,方才不敢回宫么?”
“你……”太后深吸一口气,怎么也没想到,好说歹说才将喜嫔留在佛寺之中,只盼着能利用她来给西风罗织一项罪名,谁知却成了西风的把柄,这一句一句说出来,无不掷地有声,自己竟是无法反驳。
“总之你罪大恶极,不处置不足以平民愤。”太后已经顾不上自身的形象和威严了,一心只要拿下西风,形象威严日后可以慢慢建立,但是此女不除,无需日后,现在就可以让自己威严扫地。她自然是拼尽全力,也要除西风而后快。
“难道太后就恨臣妾到这个地步,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都做不到吗?倒要学前朝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在臣妾头上?”西风冷笑:“只可惜,臣妾已不再是当日冷宫那个如蝼蚁般的小小典正。臣妾乃是皇上亲封的容妃,如今执掌后宫,若非皇上下旨,罪名确凿,即便是太后,也无权让臣妾冤死当场。”
“你……”太后再次被堵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断喝道:“休得胡言,这后宫乃是哀家所掌,哀家不在,任由你翻天也就罢了,如今哀家回来,自该哀家做主。刚刚在皇上面前,哀家已经说过,让你卸了后宫所有权力,你现在,已经不是执掌后宫的容妃了。”
西风早知她会有此言,不疾不徐的笑道:“是么?太后是这么说的吗?臣妾怎么记得太后只说月嫔临近生产,让臣妾全力看顾一些,可是只字未提收回臣妾执掌后宫的权力呢。更何况,便是全力看顾月嫔,其他事情不必操心这件事,臣妾也未听见皇上答应下来,不知太后是凭什么这样说?”
“混帐,哀家身为后宫之主,难道还办不了你一个小小的容妃?”太后心中愈惊,正要不顾一切的下令将容妃绑起。就听西风断喝一声道:“太后身为太后,难道竟不知三从四德?你虽贵为后宫之主,办的却是皇上妃嫔,你竟不问皇上一声,不经他同意,就要私自问臣妾的罪,臣妾敢问太后,这天下女人都知道的夫死从子的一条女训,太后倒是记在何处呢?”
太后额头微微见汗,咬牙道:“虽有夫死从子,然而更有百善孝为先,似你这般大逆不道当众忤逆哀家的皇妃,便是不孝,万死也不足惜。”
西风盈盈一礼,不卑不亢道:“臣妾哪里是不孝?不过是解释分辩,以让太后不要误会臣妾而已。民间尚许草民喊冤,难道臣妾身为皇妃,竟然只有含冤而死,才是孝道吗?自古也未闻说这样的道理。更何况,太后执掌后宫,依照的是太后之身份。而臣妾,虽然身份低微,却蒙皇上皇后青眼,得以执掌凤印,凤印在手,怕是即便贵为太后娘娘,也……无权随意处置臣妾吧?”
一提到凤印,太后的面色立刻变得一片惨白,恶狠狠向皇后看去,却见那“没用”的皇后端坐在一旁,鼻观口口观心,摆明了一副万事不理的模样,只把太后气的七窍生烟,暗道失策啊失策,不该因为她之前乖巧顺从,就任由凤印在她手中,如今却成为自己的一个巨大障碍。
第 94 章
“太后娘娘旅途劳顿,这时候想来也定然困乏了,倒不如好好歇一歇,这些琐事急什么?改日再说也是无妨的。”正在太后和西风对峙不下的时候,林贵妃知机的站了起来,走到太后面前殷殷笑道:“臣妾知道太后娘娘也是心系后宫,容妃妹妹手段也的确是急了些,大家都是为了后宫着想,日后自该同心协力,这时候却不要闹生分了,太后娘娘怕这会子乏了,让臣妾服侍您去休息吧。”
林贵妃心里很清楚,太后之所以这样咄咄逼人,到后来连老脸都不要了,宁可给西风网罗罪名,就是想先把她除掉再说。只要一除去西风,皇上即便再恼怒,也不过成了一个面团儿,再掀不起什么大浪。平心而论,如果真的能痛快把西风除去,她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一时的黑白是非算什么?后宫从来都不是讲这些的地方。有权的人指鹿为马也无妨,失势的人指马是马,也没人去信,反而要附和着去说那分明是一只鹿。因此只要除掉西风,谁还管她是冤死还是该死?若干年后,只怕连这个名字都没人记得了。
但是眼下,很明显的就是西风寸步不让底气充足,一桩桩一件件驳斥的太后哑口无言。林贵妃旁观者清,在一旁审时度势,深知就如同西风自己说的,她已经不再是冷宫里一个小小如蝼蚁般的典正了,现在的她,手握凤印执掌大权,甚至连风鸣鹤都是站在她这一边的,还有谁能对她喊打喊杀的。既如此,太后再和西风这样僵持下去,只会越来越难堪,将她这许多年来在后宫中积攒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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