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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的深夜不归是跟这个男人在一块儿。
“阿棠,那是你嫂子吧?”苏立文问,一抬眼看见他臭到不行的表情,他赶紧闭上嘴巴。
“我过去一下。”陆修棠一口饮尽他的Martini,端著空酒杯往吧台走去,“Hermit,再给我一杯。”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王莹洁猛的别过头,陆修棠的那张脸正老大不爽的对著她。
“真巧啊,小叔。”语调充满愉快。
“是很巧。”口吻淡漠。
她略微挑眉,思付,这家伙干么,吃到炸药啦!还是生理周期到了,一脸的冰块,冻得人发疼。
“陆哥,你的酒。”Hermit把酒杯搁下。
“这是什么酒?”王莹洁好奇的问。
“Martini。”Hermit平声说。
“Hermit,可不可以说说为什么他适合这种酒?”她对这种人与酒的选择好奇了起来。
“Martini代表著高贵单纯、宁静伟大,而且陆哥身上有纽约孤傲新潮流的味道,最适合Martini。”
“真有趣,款,你知道Hermit帮我调的这杯酒叫什么吗?”她满脸笑的问著陆修棠。
他因为那抹笑容而微微发怔,然而一触及杯底的樱桃,他又清醒过来,冷漠不减的摇摇头。
“是愉快的寡妇,很特别吧?”
他一听,眉像打了十八个结似的,脸色益发的难看。
再次托起酒杯一口仰尽,“你该回家了,走吧!”
不等王莹洁意会过来,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肘,一把将她拽下椅子,半拖半拉的将她掳走。
苏立文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没来得及说啥,只有等著乖乖掏钱付帐的份儿。
离开维也纳森林,王莹洁因为吃疼而狠狠甩开他的手,“陆修棠,你可不可以注重你的礼仪?”他到底吃错什么药?一脸的大便。
陆修棠狠狠的睐著她,一想到她方才与那男人那些频繁的小动作,心里充斥不快,索性弯身将她一把扛上肩,大跨步的朝车子走去。
“欸,你在干什么啦——放我下来,陆修棠——”她错愕的沿街抗议。
打开车门将人扔进车里,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座,动作一气呵成。
“这位先生,你确定你是陆修棠吧!怎么野蛮到这种地步——”抚抚散乱的发,王莹洁恼火的瞪著他。
陆修棠心里不快,极度不快,发动车子,驶离维也纳森林,往别墅的方向而去。
“停车——”车门上锁,她狠狠的打了他手臂一掌,留下清晰的血红掌印。
他依然故我,双手紧紧握著方向盘,嘴抿得死紧。
他为什么要生气,他为什么要不高兴?这女人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可偏偏那是控制不住的情绪,汹涌得几乎要把他给彻底淹没,心一窒,他按住喇叭,那刺耳的声音跟随车速一路狂奔。
“陆修棠,你马上给我停车,酒醉驾车算什么玩意儿,你不想活了你请自便,我还没对我的人生厌烦。”王莹洁扯著喉咙挑衅的朝他耳朵吼去。
见他压根不理自己,她又死命一吼,“酒醉驾车是错误的行为,我是你大嫂,长嫂如母,你最好把我的话听进去,要不然我会要你好看。”双手往胸前交叉,气愤难平的深呼吸了起来。
忽尔,他紧急煞车停往路边,几声抗议的喇叭声从后头传来,随即呼啸而过,他无暇理会,侧过脸瞪著她。
“看什么看?”
“喝酒开车有错,难道不守妇道就没错?”他把她的抗议回吼回去。
她放下双手,“你说谁不守妇道?”
“你认为车子里有谁需要守妇道?”他重重槌了方向盘一拳,“我大哥才刚死,即便他辜负了你,那也不是他所愿意的。所以,你可不可以暂时收敛你的澎湃情感,他不过才离开人世一个多月,当你拿著他的金钱去挥霍的时候,难道你对他没有一点的歉意或怀念?”他瞅著她,半晌,讪讪说:“好,就算没有好了,可不可以请你为他留点尊严?因为全台湾谁都知道你王莹洁的鼎鼎大名。”
王莹洁噘著嘴,仍是快快不乐的翻著白眼。
“深更半夜不归,跟个男人在酒馆打情骂俏,那只信封,该不会是这个月的豢养支票吧?”他的口吻严厉。
这家伙真像个吃醋的男人,她不甘示弱的回瞪著他,两人对峙。
瞧他在意的模样,很难叫人不去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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