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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的坐在桌旁,面上的笑意云淡风轻,随意把玩着手中剩下的半截竹筷,“已经有一个不要命的,你竟还冒冒失失的闯过来,当真可笑。”
被他打伤那两人都已疼的说不出话来,而剩下的几人见状,也不敢再口出不逊。他扫了几人一眼,随手将竹筷扔下,淡淡道,“往后若再敢来生事捣乱,可就不是受些皮外伤这么轻巧了,还不快滚?”
那被打伤了手掌的人,哼哼唧唧的站了起来,一边朝着门外退去,一边压低了声音喝道:“你……你到底是谁?知不知道这苏州城是谁做主的,今日打了咱们,明儿个你还想让这酒楼做买卖不了?”
宇文昊闻言勾唇一哂,恍然大悟一般点头道:“是了是了,你倒是提醒了我,这样放走你们,岂不成了放虎归山?看来还是应该先报官,让苏州知县来和你论一论,看看这苏州城到底是谁做主?”
那人闻言变了脸色,捂着手掌的伤口,扬手招呼几人先走,临走前又撂了几句狠话下来,无非是要宇文昊与夕鸢小心之类。只是他一见宇文昊漫不经心的捏起筷子,便吓得连话都不敢说全,跳出门外便跑的不见了踪影。
这样一场闹剧,到了如今才算告一段落,掌柜的见人可算走了,便招呼伙计都出来,将桌椅板凳,砸碎的盘碗杯碟一一拾掇起来。夕鸢吁下一口起来,同王富说,“你也先过去收拾收拾烤鸭台子,然而便去歇一会儿罢,我看到了这个时辰,大约也不会再有什么客人来用饭了。晚上的鸭子不必急着准备,今日之事回去也莫同染香她们提起,免得她们又担心。”
王富点了点头,又见桌旁的宇文昊坐在那儿,心头不免有些担忧之意,“小姐,王爷他……”
“无妨,你去歇着就是了,怎么说也许久不见王爷,我招待他就是。”夕鸢抿唇一哂,已经没了初见时那惊诧的模样,“去罢,王爷不会为难我的。”
这句话,王富倒很是相信,方才若不是宇文昊出手相助,他与夕鸢还不知要如何应付那起子地痞流氓。再一想,怎么说也都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自己这外人杵在这儿,确实也不大像话。便点了点头,又同宇文昊行了个礼,才转身进了弄烤鸭的隔间里去。
此时正厅里空无一人,夕鸢上前去将店门掩上,且插了门栓,如此便不会再有人进来。她走到宇文昊身旁坐下,拿了个干净的茶杯,替他斟满一杯推到面前,“王爷请用茶。”
宇文昊微微颔首,抬眸打量着这酒楼的四下,含笑开口道:“这么大个酒楼,全靠你一人撑着,会不会力不从心?”
夕鸢没想到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怔了怔后缓缓摇头,“还好,其实这阵子一直都太平安稳,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忽然有人来寻衅生事。”
“这些人你不必在意,今日稍晚些我便回知会苏州知县,要他去处理打点,必定不会再让人到你这儿来闹事。”宇文昊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眉梢眼角与夕鸢离去之时仿佛并无什么变化,“在这儿住着可还惯么?苏州与京城气候大不相同,我这一路过来,便已是感受良多。你自小在京中长大,乍然来了这儿,想必是有很多不适的地方。”
他这样的温文关切,柔情语气,压根不像是两人已经和离。恍若是还在王府时,一起用膳叙话的光景。
夕鸢听得心头有些颇不是滋味,只噙了淡淡笑意,“多谢王爷关怀,初时是有些不适,只是如今都过了数月,再不习惯也都惯了。”
他若有所思,“是么……听你这么一说,才觉得确实过了许久了,本想着在你刚到苏州之时便过来见你,只是府中之事。接二连三的层出不穷,我也实在是分身乏术,就一下拖到了现在。”
夕鸢随口问道:“王府中怎么了?”
其实她也能够猜到一二,在她走之前,李氏所作之事便已经败露,宇文昊也曾说要找她爹来府中,再做惩处。他爹官高权重,又对这个女儿颇为疼爱,想必料理起来,是费了些力气罢。
“你走之后,我便命人去将华音他爹请来府中,将她的所作所为都尽数告诉与他。以她做下之事,禀明太后发落也是应该,只是……我念及她在王府多年,又失了兰珍,便从轻发落,只说要休她回去。她爹开始也为她说了说情,后来见我执意如此,便也强硬起来,说要带她离府。谁知华音回府后的第二日,便传来消息,说她……自缢在家中。”
自缢?!
夕鸢不可置信,惊呼道,“李华音自杀了?”
宇文昊眸中神情有些复杂,蹙眉叹道,“是,我没想到她性情这样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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