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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看了一眼这位手指的方向说道:“这里是我故意画的深点的,等着画干了以后看着就和谐了”水粉的色彩在湿的时候和干的时候是不一样的,并且变化还不小。以前方逸还不太能控制这种干湿的色彩变化,不过现在到了高级这点儿问题对于自己就不是问题了。似乎是每一笔下去方逸都知道自己的色彩干透了会是什么颜色。
“你是怎么知道干后的效果的?”。
“多画、多看、多体会没有什么难的!”方逸想了一下只好装作高深的样子说道。这话说的是实话,同时也是空话。方逸也是不得以,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能够一下子看的出来未干和干后的色彩怎么跟他解解?只好用这种品之有味实则塑料鸡骨头的套话打发了这位。
“那这边色块的衔接的地方你为什么要用这么深色的青?”。
“我想让背景退后回去,另外花朵和石膏也对这块的白布产生影响”方逸回答说道。类似这样的问题,方逸一直回答了十来分钟,向着自己的学弟们仔细的解释着自己用笔时是怎么思考的。
讲了十来分钟方逸的嘴吧都讲的有点儿干了,后面不光是这些同学,王启洛也站在旁边听了起来。
等方逸的话一结束,王启洛就说道:“厉害!你为什么这样画都能解释的出来!要是让我说我可没这个本事!”。
“怎么想怎么说呗,这有什么难的?”方逸没觉得这个讲自己的思路这个事情有多难。在方逸看来你怎么组织画面的,心里想你笔下的色彩要达到什么样的画面效果,直接说不就行了。
王启洛听了只能敬佩方逸的能扯,而且还都似乎都能扯到点子上。
这样的情况就像是周同说的那样,方逸知道我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画,这么画关系到我内心想怎么样表达对像。而王启洛就是知道这么样画叫好,但是为什么要这么画?不知道!或者是老师教我这么画,这么画就是好的。至于为什么不是他考虑的范围。
第二幅画,方逸一边画一边给这帮学弟们解释,每天几乎都要唠叨上好长的一段时间。方逸也不觉得厌烦,每次只要空闲下来有人问自己的问题都会很细心的给出自己的想法。一时间美术教室内摹模方逸的画,同时听着方逸解释成了大多数学弟的选择。
画了一天的画,嘴吧也说的干了。方逸一回到了家里就把自己直接扔上了床,踢着自己的鞋子直接往床上爬。
“怎么累成了这个样子?”于琴看到儿子一付不想动的样子连忙说道:“要不在家里休息几天?等身体养好了再去学校!”。这两天从方逸回来于琴就发现了,儿子似乎是非常的疲惫,以前还跟自己说两句话,这两天也不说了。想起了儿子的‘病’于琴不由的担心起来。
“不用了,就是这两天说的话有点儿多,回到了家里就不怎么想说话了”方逸把身体靠在了床头看着自己的母亲说道。
于琴听了点了点头说道:“那我给你弄点儿银耳莲子汤喝喝”没有等着方逸回答直接转身拉开了门走出了方逸的房间。
方逸一听喝这么甜的东西,心里就老大的不乐意。想着怎么把这碗汤给推了出去,想着想着直接就这么睡着了。直到母亲把自己叫醒,迷迷糊糊的灌了一碗汤水下去,这下也没考虑甜不甜的问题了,直接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然后睡觉。
睡眠的时间不长,五个小时左右方象就精神抖擞的醒了。打开了电脑在小猫滋滋的上网声中连上了电脑,逛一逛常去了聊天室,里面有很多都是艺术爱好者,看着有没有人有新的素描或者色彩的大图之类的。有的话就去求人给发一张,没有那就看着别人聊天。
听了一会儿,感觉像是以前一样,一些大炮筒子瞎吹或者是打嘴仗。近期坛子里的导火索就是毛子的素描和西欧的素描到底那个更好。
什么列宾大战伦勃朗,特鲁托夫斯基开搞毕加索之类的,一些人说这人好另一些人说这人不行,说白了就是西欧派和毛子派之争。问了两声有没有谁有大画发发,谁知道这些人在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似乎是全过了瞌睡期,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活力十足。方逸的一句话刚打出来没到几秒就被顶出了屏幕之外。
对于这种无聊的事情方逸没有兴趣参与,虽然方逸自己内心不喜欢毛子的油画,但是有这个时间争吵方逸到是愿意多看一点儿画。
关上了猫,直接从电脑里调出了存着的素描看了起来,时不时的把这画放大到不能再放大为止,看到精彩的地方不由的拿起了笔在素写本上画上两下子。基本上这就是方逸一早从起来到上学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