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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能认定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兄长?这未免有些太草率了吧!”乐天仍然心存疑虑。
“我那兄长若活在当下,年龄应该三十有二,不知李兄贵庚——?”
“李某今年正是三十二岁!只是你那兄长是在日本失踪的,而我是被人丢弃在大清的教堂门外,这未免隔得也太远了吧!”
“具体是怎么回事也只有问把你丢弃到教堂门口的人了,但是凭你身上的刺青还有你身上的这块牌子以及你的年龄,都与我那失踪的兄长完全吻合,更何况我们长得如此相似,若说不是同胞血缘,那巧合的也未免太多了!这牌子是我柳生家族的信物,父母亲各有一块,在兄长诞生的时候,母亲把自己身上的那块牌子系到了兄长的手腕上,而我们柳生家族的男丁一出生都在左臂上被刺上月牙刺青,那是我们柳生家族的标志。综上所述,所以我认定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兄长,毋庸置疑!”
金福和艾丽丝早已被支开了,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五个人,陷入了久久地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日本鬼冢堂干不出什么好事来 所以我这次就再给它栽了回赃
想想霹雳红唇中的戴天一身风衣单挑日本鬼中堂的情景 那身手利落帅气 令人惊艳
☆、变革
虽然关于乐天的身世还有些疑点,但是因为其中巧合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乐天和我都已经默认了柳生静云陈述的事实,毕竟柳生静云身为柳生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也实在没有必要骗我们什么。自此以后柳生静云见到乐天必以“兄长”相称,见到我直呼“大嫂”,我们虽不适应,但时间久了也自由他去。
燕如待我愈发地亲厚,很多以前不方便讲的小秘密,现在都一股脑地全告诉我,我成了她的忠实听众。清扬依旧保持着乖宝宝的形象,每天除了吃就是玩儿,再不然就是呼呼大睡,但我隐隐地感觉到他并没有这么简单,有一次我趁他玩儿的时候冷不防地问他一句:“你就是戴天!对吧?”我清晰地记得当时他的表情微微一滞,然后又若无其事的专心对付他手中的玩具了,我心里有了数,狞笑着龇着牙俯下身去靠近他的小脸,他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威胁似的,两只如春水般的大眼睛迅速地聚拢起薄薄的一层雾气,微红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配着那委屈的包子似的小胖脸,更是让我兴起了捉弄他的念头。
“不要瞒着我哦——难道你不记得我们曾经见过面?你还告诉我你叫戴天!说!你是不是带着前世的记忆降生的?”说着说着我的手已经不怀好意的捏住了他那圆鼓鼓的小耳朵来回地揉搓着,他不安的来回扭动着他那胖乎乎肉嘟嘟的身体,似在抗议着什么,嘴里咿咿呀呀地嘟囔个不停,一不小心口水从他的嘴角边慢慢地淌了下来,他似乎更窘了,一抹绯红将他的小脸浸染的更加迷人。
“听我说!如果我说的对,你就眨一下眼睛,如果我说的不对,你就睁着眼睛不要闭上,明白吗?不许再给我装傻了!”我点着他的小鼻子,开始进行逼供。
“前世你是不是叫戴天?”他眨了眨那明亮清澈的大眼睛。
“很好!你现在还不会讲话,对吗?”他又眨了眨那双看似无辜的大眼睛。
“原来如此!”我欣喜地将他抱了起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是死而复生重新活过的,而他居然也是一个带有前世记忆投胎的人物,命运之神又一次给我带来了新的惊喜。我感恩地默对上苍祷告:感谢上苍给了我一次新的生命,让我能够重新活过、爱过,同时也感谢上苍给了我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让我疼惜。
市面上的形势也起了很微妙的变化,官府首先是贴出了告示:禁止女子缠足。一时之间民众哗然,一些汉人夫子更是群情激愤的上万言书,请求朝廷取消这项决议,但是皇帝心意已决,不但予以驳回,还狠狠地申斥了一番,并将几个领头闹事的全都捉将起来,剥去他们的鞋袜,用三尺白布将他们的脚缠成三寸金莲的模样,苦得他们是日夜哀嚎,不上半个月他们的脚全都溃烂出血水来了。乐天他们回来将这件趣事告诉我们,笑得我们什么似的。风俗使然,每个汉家女子七岁前必要缠足,三尺白布缠成的纤纤玉足,凝聚了多少汉家女儿的辛酸血泪,幸好两世的我都是满族千金,不必受汉家女儿这种折磨,而燕如自小寄居在日本亲戚家中,自然也免了这桩苦楚,实在是万幸!
果不其然,又过了半月有余,那些先头叫嚣着上万言书的秀才举子们全都偃旗息鼓的不再闹事了,还有些机灵的见势头不对,早早地就上了奏折,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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