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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是怀恨。
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期待。
他们在期待着什么?
他们在期待着什么人来?还是在期待着什么事发生?
这虽然是一幅死的图画,但整个画面却都像是活的。
画幅中的三个女子,每个人似乎都有着他们的独特思想,独特行为,每个人似乎都正要去做——或是正在做一件奇特的事。
看画的人虽然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事,但只要凝注画面半晌,心头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惊栗,一丝寒意……
似乎她们要做的乃是件足以令人寒心的事。
凄清的月色,使这一切看来更是诡秘,似乎有一种令人要流冷汗的悬宕——某件事将要发生,却又未发生。
这使得看画的人也都会觉得有一种期待的感觉,期待着某件事快些爆发,打破这诡秘的沉郁。若是对这画凝注太久,甚至会感到透不过气来——这似乎就是画中人的心情,竟已感染到看画的人。
这幅画构图虽奇特,但却十分简单。
这幅画虽然栩栩如生,但笔法却未见十分精妙。
简单的构图,通常的笔法,竟能画出如此精妙的图画,竟能显示出这许多诡秘而复杂的意味一显然,这画图的人在动笔时必定怀有一份十分强烈的情感,这画面中的情况也仿佛是她自己亲身经历的。
只因唯有真实的经历,才会引发如此强烈的情感,而情感中最强烈的两种,便是爱和恨。(出自原著)
王怜花看呆了会儿,心中暗自叹息,他岂会不知这幅画究竟是何含义,岂会猜不透王云梦怀着怎样的心思让他看这幅画。
王云梦细细打量着王怜花,似乎她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自己的儿子。
方才她将天云令交与他手中的时候,王怜花没有一丝心动,她才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不知道那块令牌的作用。
在后来她介绍那些前辈的时候,他眼中也没有畏惧,有的只是了然,仿佛早就猜到了那些人的身份。
这么多黑道魔头聚集于此,若是一般人早就是战战兢兢唯唯诺诺,有的估计连话都说不出口,但王怜花依旧能够谈笑自若、镇定自如。
如今,见他站在这幅画前,眼中流露出的震惊只是一瞬,王云梦自信所有人在看到这幅画的第一瞬间就能被这画吸引,被画中所蕴含的无限恨意所感染。
但王怜花却不是这般,他眼眸清明,还带着些许惋惜和其他连她都看不懂的情绪。
王云梦忽然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她的手揉了揉眉头,略显疲态。
王怜花将折扇收在腰间,走上前去,双手搭上她的头,在穴道上轻轻揉捏。
恰到好处的力道给人舒适的感觉,王云梦闭上眼睛享受了会儿,随即睁开,挥挥手,让王怜花停下。
王云梦微微一笑,看向王怜花的眼神也有些欣慰:“怜花,这么些年你怪过我么?”
王怜花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笑道:“娘亲何出此言。”
王云梦叹息:“这么些年我只顾着和那人作对了,也没好好管过你,你就一点也不怨恨娘么?”
王怜花垂下眼眸,怨恨?这让他怎么回答?
难道回答你有你的事,我也有我的事,你尽管和那人作对,我找我的人,你我最好各不相干么。
王怜花嘴角露出了一个笑,说道:“娘亲无需担忧,儿子自然不会怨恨娘亲,倒是儿子这些年一直忙着打理手中的产业,没能好好孝敬娘亲,只愿娘亲别怪儿子便好。”
王云梦咯咯笑道:“你还真是乖儿子。要不是你是我生的,我教的,我还真怀疑你到底是谁。”
王云梦看似随意的话,却让王怜花一愣,不过也只是一笑掩过。
王云梦从榻上缓缓起身,踱步到阳台上,夕阳的余晖洒在王云梦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朦胧华美的外衣。
王云梦说道:“你可知道我这一生唯一的心愿是什么吗?”
王怜花静静地看着王云梦,他大概可以猜出王云梦接下来要说的话了。
王云梦笑道:“怜花,你也知道,当年‘云梦仙子’的名号在江湖上有多响,想当年我也是风光无限,不知多少人愿意拜倒在我的脚下,又有多少人听到我的名号便会面露惧色,退避三舍。你可知对一个女子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吗?”
王怜花摇头道:“请娘亲示下。”
王云梦回头看向王怜花,背对夕阳躲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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