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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用我的小脑袋(这么多年操练之下的那个)随便想了一想,再看看身旁朋友一个头两个大的表情,再估算一下自己天生爱好旅行的个性,再考虑到身旁还有得力的助手Coco(也是个天生爱好旅行的个性,而且还爱做事),再想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俗谚,再加上我以为替人省下一元,起码有三毛好处的想法(事后发觉人家和我想法显然不一样)……我就在席间第一次,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拾起我深藏已久的冲动,说出了一句:“让我来!”。
说了“让我来!”,对我来说那就意味着全然的负责(多年来我最在意的就是然诺,那是一种对自己存在价值的认定标准)。这句话一出口,连身旁的助手都知道“完了……”。
我开始联系所有陌生的窗口,开始在自己的资源名册里找寻可用的相关素材。首先,托我新加坡的好友Jarodine开始循非公司对公司的商业管道,而且是私人直接接洽的方式,洽询在澳洲拍摄的政府法令、酒庄场地。我请Jarodine协助搜索线索,她过去侨居澳洲,熟稔当地情况,又是以英语为母语,又习惯以网络工作,又热心热情……(你看,交我这朋友多值得?被我麻烦多过瘾?)
同一时间,我跑去“天母联谊社”找卢总经理(现已去职转往上海某知名高尔夫球场任职高就),他常常举办各种红酒的品酒会,我托姐姐之福经常与会。素知他对红酒极有研究,还著书立说,造诣极高、品味出众(你看,又来了。被我欠人情的人,我一找到机会就涌泉以报!)。于是直接就冒昧造访(冒昧?我的字典其实没这个字眼。既无心虚,又还得起,何来冒昧?这一点我一直挺自得,我大约很少有敲不开的门,交不到的朋友。只要我想。)
一问之下瞠目结舌,原来澳洲著名三大酒庄完全不外借拍摄,据闻连成龙担任他们的代言人都借不到,何况是我们?
山不转路转,我们开始研究在南半球还有哪里有葡萄酒庄?(这个季节只有南半球可拍:适逢北半球冬天,葡萄园啥也没有!)3秒钟之后,“智利”这个名字继升大考试地理科败北之后,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
智利,我来了!
智利,CHILE,在南半球的南美洲,全世界离我们所处的台湾地区最远最远的那一端。怎么去呢?卢总好人做到底:“我认识一个智利酒业的代理商,一位小姐叫做Ali,这是她的电话,我现在就帮你打。”(卢总,让我亲你一下!离开的时候,那杯啤酒居然还是卢总请客。卢总,我欠你一次,请随时开口。)
3天之后,Coco约上了Ali,我们依约到了Ali位在安和路的“拉丁风情美食馆”。一见如故。不只是我们与Ali,还有我们与智利红酒,我们与南美美食南瓜饼、香■虾、柠檬鱼、米布丁、智利甜点、炭火牛排,还有Ali色拉(Ali在智利长大,在纽约学FINE ART,精通英语、西班牙语、美食、美酒、美丽人生),统统一见如故。
接下来就是“万丈高楼平地起”了。我对智利一无所知,Coco忙着学西班牙语和练习喝红酒,Ali替我介绍了智利航空台湾地区的总代理Orson,还带着我去见智利商务办事处的代表郭瑞德先生,要命的西班牙语,舌头念到打结,我到今天都还不会发这个音)。
在接下来的段落里,我们没在智利航空讨到太多便宜——这家号称全世界最“硬”的航空公司,尽管搭乘之后我也看不出什么可以“硬”的道理。至于郭先生,却是我们这个计划能够实现的一个大贵人。
他当然会说西班牙语,还有英语,现在还偷偷地越来越会说普通话!坐在世贸中心的办公室里,和我开了N次会,就为了能够替他的祖国推广能见度。带着温暖的笑容和热诚的态度,他是让我放心敢作决定去智利的重要力量。
这个期间,我不会忘记的是新加坡的Jarodine,她继续寻求去澳洲的可能性,甚至还主动替我制作了计划的备忘录,还托人搭机携来全套澳洲政府关于外来摄制团队申请许可的法律规章!为免两头落空,我一直请她继续努力,作为计划的候补备案,直到我确定智利成行。谢谢Jarodine。
怪事发生了。你的人生之中一定也有一些冥冥的力量,你一定也曾经有所感应,就是那么有趣的人生。我们后来发现,原来Ali远居智利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宜兰同乡,而且还是同学!还发现中国台湾驻智利的孙先生与我是旧相识!还发现新闻部门驻智利的查先生是我们Alex的老友!
你瞧,就是当我们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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