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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受到其他女人的威胁时,那个女人就叫程瑞茜。听到唐显之死,叶萍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瑞茜。失去保护人唐显,孤身一人的瑞茜要如何生存?如果她回到故乡,出现在他们面前,叶萍很难猜测白旭会做何反应。不过叶萍以为,白旭心里更偏向瑞茜,即使血缘成为两人的绊脚石,但并不影响那死男人去想从前的女人啊!
叶萍不相信白旭,所以才说出那种话来,打得白旭措手不及。明明小日子过得好好的,干嘛突然又说分手?他现在还沈浸在失去挚友的悲痛中,被女人这麽一闹,除了心烦啥感觉都没有了。这可如何是好?她不会来真的吧?不会不会!他对她够好了……呃,也许应该做得更好一些?白旭小心翼翼地观察叶萍,从表情上瞧不出端倪。她应该是抽疯才说的那些混账话吧?要真闹离婚的话,奶奶不会饶了他!
想到这里,白旭打了个寒战,伸手过去,摸摸叶萍的头,没有发烧,所以不是说胡话。他苦笑道:“你要是累了,就去睡一觉。”叶萍点个头,关了电脑去卧房,一直睡到天黑。保姆做好了饭,白旭都不敢叫叶萍起来吃。等她饿醒了,自己出门找吃的,白旭才谨慎地问:“你上午说的那些话,是逗我玩的吧?”
“没有,是真心话。”
白旭就当她是在逗他玩,把孩子抱出来,举到叶萍面前,说:“你看清楚了,有若轩在,我们就不能离婚。你别做梦了!”叶萍没接话,吃了饭,从白旭手里抢过女儿,玩到晚上。现在时候不对,他们谁都没有心情多说话。
到第二天,白家又打电话过来,是白母吩咐白旭,叫他和叶萍换身黑色的正装,一起去唐家吊唁。唐显的灵堂已经搭建好了。
这麽快?白旭又陷入悲哀。
叶萍转身去换衣服,找了半天都没有合适的。白旭说:“我们先去买衣服,然後去唐家。”女人同意,然後他们安排好孩子的事便出门了。白旭开车带著叶萍去商场,挑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样式保守,从脖子包到膝盖;白旭自己了换了一身黑色西装,两个人并排站著,那表情庄严得像是要去殉情。
别的专柜的售货小姐偷偷咬耳朵,说:“他们是要参加葬礼吧?”
“我看是去离婚的,那两人都不说话,绝对是要分手!”
白旭耳朵不算特别灵,但离婚那两个字听得真真切切,立刻瞪过去。帅哥就是帅哥,表情凶还是会电到人。售货小姐被他盯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这男人帅呆了!
叶萍对著镜子整理头发,如今又长到及肩的长度,後面披著,用一只银色的夹子别住额前的碎发。突然想到以前的事,回头白了男人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他说喜欢长发的女人,她也不会为了和他赌气而剪短头发。白旭正忙著看别的女人,也没注意到,等他回头,叶萍的视线已不在他身上。
“好了,我们走吧。”女人淡笑一下,叫丈夫去刷卡结账,自己走出商场。白旭追上叶萍,不能理解她的古怪行为,两人开车去唐家的路上,气氛沈郁得让人透不过气。白旭忍了再忍,终於忍无可忍,低声道:“你闹别扭要闹到什麽时候?”
“不知道,我现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叶萍看白旭,笑问:“你猜都会有谁过去?”
“亲戚,朋友,唐家的长辈,当然还有政商界人士吧。”哪个豪门办丧事不是这样,虽然唐显年轻,可毕竟是唐氏未来继承人。本来前途无量的人,就这样走了,估计唐伯母会疯掉。白旭觉得自己也快疯了。
汽车已经穿过市区,朝著唐家在西郊的宅子开去。叶萍望著路的尽头,大脑昏沈沈地什麽事情都想不起来。脖子酸痛,是她发烧前的征兆,所以才会说出那些奇怪的话麽?其实她没想和白旭离婚的,至少没想过这麽快。
到唐家大宅门口,外面停了好多车子。白旭找地方停车,然後替叶萍开门。他牵她的手,疑问道:“你的手怎麽这麽烫?”再碰了下叶萍的额头,比他热多了。白旭突然高兴起来,说:“你真的发烧了!”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麽她突然性情大变了,原来是烧得说胡话呢。
叶萍头痛,白他一眼,轻骂道:“我生病你这麽高兴!”
“我担心得很!咱们进去说几句话就马上回家吧。”白旭如释重负,临近挚友的灵堂,却还能笑得出来。从昨天到现在,他都被叶萍吓死了。这女人不多好,但她真要离开,他便万分不舍得,不,几乎就不能忍受!
叶萍抬眼看唐家大门,风格凝重,建得比白家还要气派。两人走进去,看到里面全是人,叶萍多数都不认识。她结婚时,唐家只派了两个小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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