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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夫摇摇头,“但我想我们可能有个可靠的信息来源。”
“谁呢?”
“你的新管家,土地神。显然他知道得不少。我打保票,他能给我们找个监护人。”
“我不知道,”得汶说,“每次我开始信任他的时候,就又有些事儿让我没法信了。别忘了,我看见他带着一个女人从塔楼里出来。如果是伊泽贝尔怎么办?他会和她结盟的。”
罗夫叹着气。“你的声音告诉你关于他的事了吗?”
“哦,它告诉我他是个土地神,我应该相信他给我治疗伤口。但没说我是否该信任他。”
“罗克珊娜,你呢?你对伯爵恩·弗克比亚德的直觉呢?”
“我得见见他,”她说。
他们同意,现在的唯一行动是得汶返回乌鸦绝壁保持警惕,罗夫发誓要找到一些答案,他们明天再谈。得汶再次对打扰他们表示抱歉,让这一对儿继续他们刚才做的事情,他咬着指头消失了。
可得汶没有出现在他想回的乌鸦绝壁的房间里,他来到了和墓地一样远的悬崖边,穆尔庄园的尽头。
“我为什么来这儿了?”得汶四处看了看,尽管还没开始下雨,可暴风雨就在头上了。闪电在黑暗的夜空中划过,猛烈的冷风吹打着他的脸,他想回到自己的房间,但他做不到了。他痛恨自己的魔力这时又失灵了。
他开始长途跋涉,穿过蒿草。大部分雪已经融化了,地面上很泥泞,乱糟糟的一片。一阵特别的雷声使他吃了一惊。他转过身,闪电照亮了杰克森·穆尔的坟墓。墓碑上天使带着折断的翅膀闪着白光。得汶走向纪念碑,在他看见艾米丽·穆尔的灵魂之前,他似乎很同情她的处境。也许能帮他,也许她能帮他们找到并打败伊泽贝尔这个叛徒。
可艾米丽不过是个普通女人,她的生命没有力量。他为什么要让他们死去呢?得汶不能帮她,但觉得这对于弄明白自己的过去十分重要。离这儿几步远的地方,他曾看见一个女人的鬼魂,冲着刻着“克拉丽莎”的石头喊着。现在他到了这个坟墓,凝视着刻进花岗岩上的唯一一个词。为什么艾米丽冲着克拉丽莎·詹尼斯的墓哭呢?他是罗夫的女仆,是在罗夫的车猛冲下悬崖时死的。她的尸体没有埋在这儿,像艾米丽一样。克拉丽莎被冲到了海里。
“克拉丽莎、艾米丽和杰克森之间一定有种关系,和我也有关系,为什么我也能看见,艾米丽的灵魂冲她的坟墓哭呢?”
他把目光从克拉丽莎的基碑上挪到立在墓地中央的方尖形碑上。这上面只刻着“得汶”。看来没人知道谁被埋在下面。他确定格兰德欧夫人在他询问时说不知是撒谎。这也是了解他过去的一个线索。可它是什么意思呢?他如何才能弄清楚呢?
得汶叹着气,现在他没有时间深思这一切了。他神秘的过去得放一放了。等到他们解决了如何打败伊泽贝尔这个叛徒后再去探究吧。
除非,他猜想着,所有的一切在某种程度上纠缠在一起。
大雨来了,开始不大,一会就越来越大了。得汶赶紧跑出墓地,冲向雨水溅着泥浆的、通向大房子的路。夜空下,他几乎看不清楼下窗子发出微弱的灯光,可他回去想要看的塔楼却是黑着的。伊泽贝尔在哪儿呢?格兰德欧夫人把她藏起来会是真的吗?而且———是为了什么目的呢?
对乌鸦绝壁的女主人的所有疑问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她的确想杀了我,”他想,“她和伯爵恩想把我送到过去———我现在认识到那是英国都铎王朝的伊泽贝尔的时代。他们想让我在她的权力统治之下,使她能让我打开地狱。”
为什么格兰德欧夫人想那么做呢?那是她最恐惧的呀。大雨开始使劲地浇在他身上,他开始跑下小路,希望能想出事情的道理。
“为什么不能过正常的生活呢?为什么非得走这条路呢?”
他快到马路的时候,看见了D·J的车,挡风玻璃上的雨刷使劲地来回摆动着,企图除去玻璃上的雨水,可没有什么用。有人从乘客车门出来。得汶透过雨水斜眼看着,是塞西莉吗?
这时车灯闪了一下,得汶看见那不是塞西莉。
是莫嘎娜。
“再次非常感谢,D·J,”她说。“我真的很喜欢它。”
“嗨,别客气。”
莫嘎娜匆忙走进屋里。
D·J开始驾车离开,得汶跑向他汽车的前灯,并打手势让他停下。
“在干吗呢?”得汶问。
D·J摇下车窗,只摇下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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